,工作几乎都是与私人客户有关。
为雇主修复私藏木雕是她今后主要的工作方向,而这种直接接触贵重藏品的工作性质就决定了她必须要有极好的信誉和名声。很多时候,对于主攻木雕修复工艺的木雕师来说,良好的信誉甚至比木雕技术本身更重要。
雁栖之所以能够成为国际上木雕修复方向的翘楚,除了她过硬的技术外,还有就是她的信誉和客户满意度。口口相传,她才成为最年轻的修复大师。
如果此时牵扯进龙雕木拐偷窃事件,即使最后被警方验证无辜,她的名声也会因此受影响。
宁可信其有,这在靠信誉为主的行业来说算是潜在规则。
所以雁栖才急于证明自己,施景深才全力维护,不想雁栖和警方有联络。
但是,像施理说的那样,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止施仁等人叫来警察和雁栖接触。
毕竟他们和雁栖无缘无故,雁栖今后的职业发展与他们无关。
“妈,大舅……”这时候,施瑾站了出来。她看着施仁和施理面露请求,“小栖姐真的不会做这种事,她工作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她对木雕是真的热爱,这样的人不可能对木雕藏品作出那样的事。”
她侧头看了雁栖,朝她浅浅笑了笑,随即说道:“小栖姐是我见过的最值得尊敬的木雕师。如果现在,就因为我们这样忙乱地猜测让她背上不好的名声,以后对她的事业都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施仁看着施瑾,温声道:“小瑾,你还小,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们会处理好。”
“大舅,小栖姐真的不是犯人。要警察带她去协助调查会对她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我们为小栖姐也考虑一下好不好?”施瑾走前几步和施仁等人商量,圆润的眼睛里已有波光微动。
施理抿着唇看向施瑾,犹如在看一块要烂掉的垃圾,她忍住怒意,淡淡地开口:“小瑾,这不是过家家,你也20了,亲疏远近你总该懂。雁小姐即使和你再谈得来,她也不是施家的人,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没有理由如此迁就她。”
“妈——”
“有关系!”施瑾话说到一半,刚刚半路出门接电话的林骁就推门走了进来,接着施理的话茬一脸激动。
“小骁,你在说什么?”林骁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林善也站起身一脸不解地看着儿子。
林骁好好呼吸了下,平缓着心跳,随即把手里的传真先拿给了施景深,转头和其他人解释道:“雁栖,雁栖和施家有关!”
“你说什么傻话?”施理已经翻起了白眼。
林骁笑了两声,给施仁和林善解释:“几个月前,雁栖和雁主任不是拿来一份财产协议给我们看吗?那份协议说东秦木雕厂的一半是给雁栖家继承的。”
施理立刻打断道:“那份协议不是有一条构成条件的协议项模糊不清么?那就算不得准。”
林骁点头,非常同意地说:“没错。那份协议之后就被送到专业修复机构修复,就在刚刚,我接到电话这份协议已经修复出来。那个协议项也已经出来了。我刚才跑去把传真接了,你们可以看。”
施景深从传真上抬头,视线与雁栖对撞,两人脸上都有些怔然。
施理见状,上前抽走传真,皱眉扫着,嘴里嘟囔着:“是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几秒后,她瞪圆眼,侧头看着雁栖,讷讷地说不出话。
施仁和林善被施理的样子勾起好奇,走上前接过,几分钟后,施仁愣愣地看向林骁,和他确认道:“这份……这份传真上的鉴定报告是真的?”
林骁点头。施仁尤为不信,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确定吗?”
“这家鉴定机构的专业性在国内是最权威的,至于协议书的真伪当时我们也已经都确认过,所以现在这份鉴定报告的真假也很明显。显而易见,它是真的。”施景深走上前,对着施仁说道。
“协议补充项规定,雁栖和我如果将来成为夫妻,则东秦木雕厂为雁施两家共同管理。”施景深慢慢地复述着刚刚看过的内容,“如果雁栖和我因故无法成为夫妻,或者雁家面临任何重大困境生活不稳,则爷爷在江城的一半家产归雁家所有。”
“这怎么可能?!”施理抢过传真,不死心地又看了一遍,随即道:“爸爸怎么会签下这种白痴协议?!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无论怎么样,他们不是最少能拿走东秦一半?这协议成立了,雁家还缺什么?和你结婚,她当施家大儿媳!不和你结婚,她也拿走老爷子的那一半!”
“爷爷怎么可能那么傻?”施景擎也满脸质疑。
施景深淡漠地撇了一眼施景擎,随即说道:“这份协议真伪,当时我们就已经确定过,如果说这份因为协议保存不善有所异议,那么另外一份就在我们家,应该是完好无损。”
“哪呢?!”知道雁栖可能拿走不少的家产,施理都快疯了。
“老爷子存在银行的保险柜里。”施仁闭上眼,说出了刚刚在传真上看见的,被复原后显出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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