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从哪个不正经的地方跑出来的。”
“真的吗?”
冯大帅的后院里也是出过亲卫跟姨娘私通的丑事,只不过被压了下来,知道的人极少罢了。
冯瞿狐疑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厉色尽显:“要是让我发现你背着我在外面偷人,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顾茗腿都差点软了。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她的脑子倒是越清醒,哪怕心里抖成一团,面上也得显出一派天真,挽住了冯瞿的胳膊嘀嘀咕咕抱怨:“要是少帅今天在电影院,就像现在这样,只要一个眼神,保证那个女人闭嘴,男人不敢抽烟!”
冯瞿不为所动,冷冷看着她。
顾茗:这货疑心病真重!
她大着胆子凉凉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把他眉间的褶皱抚平,直视着他的眼睛,踮起脚尖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卖惨:“您走了几个月,夜夜担惊受怕,时常睡不着觉,黑眼圈都出来了,不信您瞧!”
——尼玛熬夜赶稿好几天,黑眼圈总算派上了用场!
温香软玉在怀,冯瞿果然在她眼底看到淡淡的青色,眼里再冷的冰寒之色也消融了,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了几分疼惜:“林妈也没熬点鸡汤给你补补?”
她暗中庆幸自从发现长胖之后,以暑热没有胃口为由狠减了一阵子的肥,总算是把少帅府伙食太好贴起来的膘给耗下去了,连带着原来的两三分婴儿肥也没有了,整个脸蛋线条更见精致,腰比过去更细了。
“林妈侍候的很用心。”她故作忧伤一叹:“少帅在前线打仗,我吃不下睡着着,自然就瘦下来了。”
冯瞿只觉得这番话听起来很是舒心,但仍是半信半疑,两个人下楼吃晚饭的时候,从林妈处得到了佐证。
从小侍候的老佣人对少主子总是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慈爱之意,又敬又爱。
一方面拿他当主子恭敬的侍候着,一方面又当子侄辈疼爱着,布置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大部分都是冯瞿爱吃的。
她站在餐桌边亲自给两人盛汤,对着衣冠整齐的冯瞿嘘寒问暖:“少帅走了这些日子,外面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看到少帅平安归来,我这心啊,才落到了实处。瞧瞧您走了这几个月,可是瘦了不少,打仗最是熬煎人,多吃点补补。”
顾茗赶忙买好:“可不是嘛,部队的饭肯定没家里好吃。”
林妈再盛一碗汤递给她,疼爱的看着她:“姨太太您也好好补补,这段日子我老是半夜看到您楼上灯还亮着,怕是也没少担心,少帅现在回来了,您可得多吃点,今儿不许说没胃口!”
顾茗眼里全是感激的泪花,只差抱着林妈在她脸上狠狠亲两口了。
——您老真是我的大救星!
她横一眼冯瞿,眼神里全是“看吧看吧我没骗你吧你冤枉错人了”的意思,得意的小模样又娇又俏。
如果不是林妈在一旁唠唠叨叨,冯瞿都恨不得先把她给拆吃入腹,消消心头的火。
也不知道是因为冤枉了她还是别的原因,当晚冯瞿居然懂得了怜香惜玉,两个人度过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夜晚。
次日顾茗在冯瞿臂弯里醒过来,睁着眼睛看他的睡颜,油然生出一点感触:老娘也算是嫖过少帅的人了!
这种心态大约就跟猥琐男以睡了某个高不可攀的女人为荣的阴暗心思差不多。
可惜本地没有可以一起撸串喝啤酒吹牛皮的老铁了,聊到兴起还可以心有灵犀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猥琐笑意,人生寂寞如斯,实是一大憾事。
“一个人偷乐什么呢?”
冯瞿忽然出声,顾茗差点被吓到。
她缠住了冯瞿的脖子抱怨:“少帅您吓死我了,醒了还装睡。”
“偷乐什么呢?”他倒是难得的固执起来。
“我就是想……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我遇上了呢?”顾茗半真半假的说。
冯瞿睁开眼睛,“嗤”的笑出声,捏了下她的鼻子:“小丫头倒会灌mí_hún汤!”
“少帅觉得自己不好吗?”
冯瞿哑然失笑:“你是专门来噎我的吗?”
大清早的卧房里就传出了说笑声,林妈上楼来叫起,只觉得自己有点煞风景。
她敲敲门,清清嗓子硬着头皮说:“少帅,唐副官来传话,说是……说是尹小姐听说少帅回来了,担心少帅的安危,想约少帅今天见面呢。”
冯瞿昨日回来先去了督军府汇报军情,这才回来休息。
他进出督军府,恐怕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尹真珠得到消息也容易。
卧房里安静了下来。
方才融洽的气氛一扫而光。
顾茗缩回了缠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从被窝里摸出皱成一团的睡裙套起来:“少帅,我今天还有课呢,迟到要被教授点名的。”
她起身去洗漱,房间里能听到浴室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冯瞿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却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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