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看公文,见冯晨与心爱的女人谈的热火朝天, 心中醋意不住翻涌,等他一经敲定演讲时间就开始赶人:“阿晨,你是不是整日闲的没事儿?”
冯晨忙的一人恨不得劈成八瓣儿连轴转,眼睑下的青黑许久未褪,见缝插针的休息,闻言生怕冯瞿再给他找事, 指着自己熬夜过度的脸:“大哥,我这样子像闲的没事儿的样子?”
冯瞿头都未抬,不悦道:“你既然忙, 又何必天天往我这边跑?缠着你嫂子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他清楚这两人的为人, 都要怀疑他们郎有情妾有意, 没他什么事儿了。
冯晨:“嫂……嫂子?”这才几天功夫,竟然好像有事发生的样子。
顾茗离他有半臂之距,一巴掌拍在他手上:“胡说八道!谁是嫂子了?”我好好一个未婚女青年,怎么就成了嫂子了?
冯瞿趁势抓住了她的手,质问:“你要对我始乱终弃?”
顾茗挫败非常:“你连婚都没求,我怎么就成嫂子了?”
冯瞿似乎早就在等这句话,声音里带了笑意:“我懂,阿茗原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啊?”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个蓝色的丝绒盒子,单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大的夸张的火油钻戒指,不由分说就套在了她手上:“你我都这么熟了,先戴上戒指,等回头我禀过父亲,挑个日子举行订婚仪式。”这架势分明早有准备。
顾茗傻眼了,心里有点慌,使劲要往回缩:“我我……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结婚。”
冯瞿大概早就预见了这种可能性,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放:“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却又不想跟我结婚,是想玩弄我的感情吗?”
不知为何,顾茗脑子里不期然冒出那句名言: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她一向伶俐的口齿都打了结:“……玩弄你的感情?”
冯瞿宽宏大度道:“没关系,等我们结婚了,你随便玩弄我的感情!”
顾茗啼笑皆非:“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还不够了解,现在就谈结婚有点早而已。”
冯晨还从来没见过大哥这般无赖的样子,穷尽一切办法要将容城公子留在身边。况且他也是真心希望自己喜欢的作家能够成为大嫂,大笑着为自家大哥说好话:“我大哥都快三十岁了,再不结婚就老了,大嫂你就成全了他吧!反正往后他要是对你不好,我帮你出气!”
冯瞿居然没有反驳弟弟的话,还附和:“你看,连阿晨都愿意做你的帮手,还怕什么?”紧拉着她的手不放,小声耳语:“你要是觉得了解的不够,等阿晨走了……你想怎么了解就怎么了解。”
他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三秒钟之后顾茗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被调戏了?
她死推他:“不正经!”
但冯少帅一副昂藏躯体,根本推不动。
他说:“正经就要打光棍!”
这两者之间还有必然联系?
顾茗都要被冯少帅无耻的理论给惊呆了,她从来也不知道冯瞿还有这样一面。
冯晨捂着眼睛起身:“我走了你们慢慢谈啊。”一溜烟不见了影子。
厅里佣人们早都知趣的退了出去,只有他们两人,冯瞿不但没起开,而且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很快就要粘在她身上了,他呼吸急促,目光滚烫,两人早有前缘,分明情动,却并没有其它动作,而是珍之重之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似饱含了无限喜悦的说:“你这个小骗子!”
顾茗惊跳起来,被客厅里暧昧的气氛给弄的措手不及:“我……我还有稿子没写,先忙去了。”
冯瞿注视着她纤瘦的身影匆匆越过沙发,夺门而逃,好像身后有鬼追着一般,眸中盛满了笑意,如醇酒般醉人,可惜顾茗根本没有回头去看,也未曾看到他痴痴的模样。
公西渊行动迅速,而顾茗的新书一切手续又走的都是特批的路子,修订版的《灾区见闻录》在容城上市之后,顾茗也迎来了去容城大学演讲的日子。
她早晨起来,换了件浅蓝色的旗袍,头发在额前编成了花环般的小辫子,直深入到脑后去,与其余头发编在一起,尽数盘在脑后,露出一张清雅倾绝的面孔,目如清波顾盼,唇如樱花初绽,手里提着牛皮包,里面装着演讲稿与加洗出来的灾区照片,精神奕奕出现在餐厅。
冯瞿满目惊艳之色,仿佛是今天才发现,那个青涩稚嫩的小丫头长大了,成为了干练又妩媚的小女人,充满了独特的女性魅力,他左看右看,恨不得找个地方把人藏起来,醋意十足:“一会我送你过去。”
顾茗很是惊讶:“不是说你今天有事儿吗?”
冯瞿有两分不自然,很快就消弥于无形:“临时取消了,正好我还没听过你演讲呢。”
顾茗狐疑的看着他:“你别是在骗我吧?”
吃完早饭,冯瞿亲自开车送顾茗过去,冯晨在学校门口来接人,见到自家大哥军装笔挺气质凛然也要旁听演讲,顿时傻了眼:“大……大哥,你去不合适吧?”
冯瞿长眉一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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