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奉了皇上之命自然会用心教导公主,皇上寿宴歌舞排练、酒品准备、礼仪皆会细细告知与公主,至于公主能记住多少与本宫无关”
四公主不耐的道:“母妃,这些儿臣早已听过,若没有其他的儿臣去练武了。”
陈贵妃眉头紧锁,斥道:“本宫对你再说一百次也如同对牛弹琴,整日的不务正业,这次本.”
四公主苦着一张脸只觉得耳朵都生茧子了,不打断又不知道自己要被训到什么时候,忙道:“母妃你别说了儿臣听便是了。”
“你当做本宫都是为了谁。”陈贵妃恨铁不成钢,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平复心中怒气后继续讲起寿宴之事。
期间昭明目光时不时扫了扫陈贵妃粉面含威的模样,更加认定昨日与太子哥哥并未看错,只是陈贵妃为何要出宫,宫中戒备森严,是谁助她出宫的?昭明顿时心不在焉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四公主在擦拭着自己的剑,一时殿中只有五公主在听陈贵妃说,而陈贵妃恍若未见自说自的。
昭明挠了挠被人吹过的耳朵,回头看了一眼装作如无其事的平儿,此时陈贵妃已经说的差不多最后道“在寿宴开始之前请公主要再三核对是否有不妥之处,公主第一次筹办一定要亲自查看。不懂之处可来问本宫。”
三位公主“诺。”
陈贵妃走了后四公主没有要去练剑反而是将六公主叫住,“本宫知道你常常和太子出宫。”
四公主一愣随即了然,陈贵妃一宫独大,耳目遍布,且幼时自己也曾和太子哥哥出宫时失踪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四姐姐知道是在情理之中,遂问道:“四姐姐有何事,难道想和妹妹我一道出宫?”
昭明顺口一说没想到四公主大方承认,“不行吗?本宫有贤仪皇贵妃的画像,反正这画像对于本宫而言也没什么用处,六妹妹若同意本宫便将这画像赠与你。”
“不可能,与母妃所有有关的物品都被父皇封了起来,四姐姐怎么可能会有。”六公主斩钉截铁的道,自己只在父皇寝宫见过一次母妃的画像,不过是匆匆一瞥。
“至于怎么来的无可奉告,这幅画除了父皇哪里不出意外应当是只有这一画像了。”
六公主很是为难,又奇怪道:“四姐姐为何不让三哥哥带你出宫?太子哥哥近日都公务繁忙不得清闲。”
“太子会忙?你这说谎也得说个靠谱的,这话让别人听见恐怕会笑死了。”
昭明无奈,她说的都是真的,怎么所有人都认为太子无所事事,而在自己眼中太子哥哥总是被人找事中或挑事看戏中,每日都忙得不亦乐乎,有时还不忘带上自己一起搞事,是名副其实的大忙人。
四公主见她迟迟不应耐不住性子道:“六妹妹不必想太多,本宫是在宫中待烦了想去宫外瞧瞧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昭明终究是敌不过母妃画像对自己的吸引力,“好,等寿宴过后我与太子哥哥说但他若是不答应我也没办法。”
四公主这才露出笑容,爽利道:“如此便说定了,本宫等你消息,”说完扛着一把剑离去。
接下来一月,昭明公主常常前往舒月宫做个样子,偶尔也能遇见五公主,但再也没见到四公主,五公主对昭明说,四姐姐日日鸡鸣而起,前往宫中的练武场几乎一日不拉。昭明明白了四姐姐为何武艺高强连父皇也赞叹不已,就单是这韧性就少有人能及。
寿宴将至,一日昭明和五公主从舒月宫出来,一路相伴回宫,走过红色宫墙间的长道,穿过回廊,天空飘起了细雨,凉风习习,二人连忙避在一处建在风口亭子中,平儿道:“雨不知什么时候会停,两位公主现在此处避一避,待雨小些奴婢去取两把伞来。”
昭明应了一声,便看见五公主打了一个哆嗦,对平儿道:“平儿,快将槅子关上。”
平儿忙关上槅子,“是奴婢考虑不周五公主赎罪。”
五公主善意一笑“无事。”
“等雨小些了奴婢给两位公主去取伞。”
五公主性子平和,身子单薄,温柔沉默,向来都是问一句说一句,一时亭子安静极了,只有风雨的声音从亭外传来。
“殿下。”平儿去取伞刚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二人一惊,紧接着又听见一孩童之声“采女你怎么这么憔悴,孩儿给你带了些银两来。”
“都怪我被猪油蒙了心。生下殿下一日未尽母亲之责还连累殿下让皇上不喜。”细声细语中夹杂着抽泣声。
“采女不必悲伤,母、静母妃待我如亲子,父皇虽然冷淡对我也是不差其他皇子公主。”
那女子似乎有些激动声音拔高了许多“殿下不必瞒我,你父皇和静贵妃若善待你怎会让那先生打你戒尺罚你抄了一夜的书,定是那大人嫌你不受宠看低了你。”
男孩打断她的话“采女慎言,是本殿下犯了错才被先生打手心罚抄书,先生是德高望重的严师,每个皇子也都曾被先生打过手心。”
那采女不信只呜呜咽咽道:“我儿也是龙子凤孙,与那些皇子一样身份高贵,比之更聪慧过人,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未尝不可一试。”
听到这昭明蹙起眉头忍住怒火继续听男孩如何回她。
男孩觉得荒谬沉默了片刻又道:“母亲已经错了一次还不够吗?”
闻言采女哭的更厉害了不可置信的道:“皇儿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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