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
祁晏书刚准备向姜眠打电话，手机一震，一个陌生号码现出，他指尖一滑，接通电话。
“祁先生，我是连锋。”听筒里传来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
祁晏书目光微闪，唇角微微上扬，有了几分笑意：“连警官。”
姜眠对他的说，若想当她爸爸，得经过另外四人的同意。
他正想办法，一一联系其他人见面，不想连锋却主动联系他。
“上次你替我解蛊，一直没有表示感谢，你明天有空吗，请你吃个便饭。”连锋开门见山，直明来意，也不搞那些文邹邹的。
祁晏书：“好。”
姜眠换酒店的事，在微信上和张导说了，后者没说什么，反正是她自己出钱。
然后询问她换到哪家酒店，到时候好让剧组的车去接她。
姜眠大方的报了听雨阁三个字。
【张导：……】
【张导：……听雨阁？】
姜眠回了个表情过去，张导半天没有回复。
等第二天姜眠坐酒店的车到达剧组，在片场见到张导，后者看到她后，松了口气，说了句让姜眠哭笑不得的话：“幸好你没有说出让大家都住听雨阁的话。”
姜眠咳了一声，把放假的事和他商量，用的理由十分大义凛然：“拍了这么久，您都病了好几次，一直没去医院。趁这次放假，去医院看看，您放松放松，咱们全剧组的人也跟着放松放松。”
张导瞪眼：“那怎么行，一放假，烧的都是钱。钱是你的，你不心疼啊。”
“不心疼啊。”姜眠眨眼，“等电影上映后，赚回来不就行了。”
张导：“……”
最后姜眠好说歹说，终于说动张导同意全体放假两天，说出同意二字时，张导的心在滴血。
心疼的。
小姑娘年纪轻轻，不知赚钱的艰难啊。
姜眠看着剧本，忽然接到阿度发来的消息，称刑警爹要去见一个人，天师爹跟着一起去了，但没让他跟着。
姜眠一惊，问：【知道他们去见谁吗？】
【阿度：不知道。】
☆、125、四个爸爸
125：
姜眠一头雾水, 敌人？
钟无离还在看守所关着, 上哪来的敌人。
她发了几个问号过去。
哪想天师爹回了一串表情包给她, 意图很明显, 不想解释。
姜眠哭笑不得, 倒也不再追问，两个爹一起行动，她很放心。
干脆闲聊：【爸爸，你的表情包从哪来的？】
【左星平：别人发给我，她还教我怎么发，是不是很好看？】
姜眠挑眉：天师爹还会跟别人闲聊？
那个画面，她有点不敢想象。
等等——“她”？
不等姜眠解密, 天师爹自己喜滋滋给她说了。
自从换了手机, 有了微信后, 天师爹只跟宝贝女儿聊过天, 昨天他跟着连锋去了看守所, 悄悄的用了点手段让钟无离吃了大苦头。
连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他的动作。
左星平认为自己替宝贝女儿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爽快, 回程路上，发现微信有人加他好友。
——彼时的天师爹, 并不知道微信有个功能叫附近的人，通过摇一摇加到他。
一看有人加他，莫名有点高兴：他微信列表上目前为止只有姜眠, 其他三人他没加。
他们都不加他，他干嘛要上赶着加他们。
于是这个头像是一个卡通兔子，微信名叫【艾多拉】的人，成为他第二个微信好友。
艾多拉很热情，好友一通过就发来消息：【哇噻，小哥哥，你朋友圈是不是屏蔽我了，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左星平：什么是朋友圈？】
左星平刚申请微信，只知道可以用微信和宝贝女儿发信息聊天，还可以视频，完全不知道朋友圈是什么东西。
【艾多拉：……】
【艾多拉：好吧，我不多问了，小哥哥你叫什么呀？】
左星平更奇怪了，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对方：【你要叫我叔叔。】
【艾多拉：你真是一点也不好玩，行吧，叔叔，你多大？】
后面还跟了个怪模怪样的图片——后来左星平才知道这是表情包。
左星平打字没那么快，还没等他回答，对方的消息唰又来了。
【艾多拉：我二十，嘻嘻嘻。】
【艾多拉：叔叔你长什么样呀，我可以看看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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