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扬的语调,带着暖气的呼吸,暧昧的感觉,清落摇动着壳,闷闷的说,“嗯。”
把你们忘记,把你们记在心里,曾经的爱人,相信吗,重生轮回
——王权清落
作者有话要说: 崩坏小剧场
落渊,“但愿你如愿,我的主人。”
清落。“闭嘴。”
一道皮鞭落下,清落手握长鞭,对着那个风华绝代的人怒吼,“我没有这么中二的儿子!”
落渊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个魁梧的男人,沉默不语。
落雪,“儿子,你爸不要你我要,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落渊,“你连自己也养不活了靠的还是那个情夫。”
清落,“闭嘴,那是你的祖父。”
………………
崩坏了,(づ)づ
☆、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了呢,下一个世界在哪里?
一片树林之后便是涂山的地界了,其实涂山没有具体规定地界,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情,落渊早在以前便向涂山红红提过此事,但她没答应也没有拒绝。
落渊带着小贝壳,踏上一别便是几月的涂山,时间无常,原本该是减少时间路程的远古传送阵却成为了危险之地,用生命来减少的时间可真是值钱呀。
清落闷闷的说,“渊,不要让她们知道是我。”
“怕丢脸?嗯?”
手心的贝壳一开一合吐着泡泡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落渊看着贝壳螺旋状的花纹,乳白色的他很美丽,很吸引他,落渊微笑着悠闲地在走进了涂山。
清落藏在落渊的怀里,就像以前那只蜘蛛精藏在他的怀里一样的,他趴在他的怀里,釜足不停的蹭来蹭去,按压到那些不平整的地方便会“流连忘返”,哪一些伤口从何处而来?又有什么好探究的呢?清落知道那是生存下来的代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海蚌哪怕在珍贵的血统也不是天生无敌的,血液,死亡,弱肉强食,如同一个死循环一般,活下来,你强;死亡,被遗忘。
清落什么也没有问,他在他的怀里,舔一舔那不知是什么模样的伤痕,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该有多疼?可惜他又看不见了又犹如一个瞎子,可是这有什么好怕的呢,早已习惯了不是吗,只是看不见心爱的人的模样,看不见任何除了黑暗之外的色彩,看不见任何有形的东西,闻得到看不见感觉得到还是看不到,你喜欢的,你要得到的都将消失,清落想,至少他还在他的怀里不是吗?
涂山悬崖峭壁之上的凉亭。
落渊看着大变模样的涂山一族,那些配得上涂山城门的建筑,也不知道红红花了多少钱,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涂山一族太缺钱了,城门的钱还是蝶玉玲收了涂山蓉蓉才出钱建成的,涂山一族不愿意欠了钱,特别是朋友的,他居住深海,海里有无数的财富,随便一点珠子便价值连城,要不是涂山红红一直坚持着原则,恐怕涂山早不是这样了。
妖比人差了什么?差了几千年的文化,差了几千年的奸诈,差了为利益角逐的野望,妖终究要变成那样,人也不全是那样。
落渊静静地俯瞰着大变样的涂山,嘴角的微笑不变,他看着已经蒙尘的茶具,有一些了然,红红终究走上了那一条路——强大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痕那些吓哭过落雪雅雅的狰狞痕迹犹如巨大的蜈蚣盘踞在他的身体,他感觉着小贝壳在怀里作乱,笑而不语,终有一些人是会接受你的——一出生便注定的东西或许不完美或许很丑陋但是总有人是待人如珍如宝的。
“以后或许看不到红红生动的模样了,清落遗不遗憾?”
清落被落渊从怀里取出,在手心里,他没有说话,贝壳开合之间吐着泡泡,他怎么说?对于涂山红红这个人他又见过几次?很过分的事情,是他自愿进入传送阵但是一句提醒也没有,她待他如陌生人他又何必浪费感情呢?清落也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罢了。
明明清落什么话也没有说,偏偏落渊感觉到了他的埋怨,也可以猜到对何人,他摸着小贝壳白色的壳,那螺旋状的花纹很好摸,让他爱不释手放不了手。
“你不该怨她的,她只是做了对的事情,而这是我授意的。”
落渊的声音在耳边很好听有着成熟男人的低沉,淡淡的沙哑感,就像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可是清落感觉自己落入了万年寒谭,里面的水凉彻入骨,刺骨寒冷的水淹没了他,小贝壳紧闭着壳,没有在吐欢乐的泡泡。
“渊,让我静一静。”
他不在撒泼耍赖的声音显得很清晰也很疏远,高贵的疏离的不是待在落渊怀里的小贝壳。
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声音很沙哑,凉亭里,落渊没有说话,他看着渐渐幻化出身形的清落——一袭宝蓝色衣衫,一头银色青丝垂直脚踝,无风自动,高傲的眼睛精致的五官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美丽的人了,那个神一样的人还缺了什么?落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微笑着,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犹如神台之上的祭祀,那是神的意志。
落渊没有拦着他,他看了落渊一眼,银色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陌生的冷漠的一如他自己,不要忘了,他也是他的族人呢而且还是他的侄子。
“啊哈,生气了吗?”落渊扭头背过身去看那湖水,青青的看不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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