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白菜是八个铜子,大白菜丝四个铜子……”一个大臣弱弱的说了一句,恰好是哪个财政大臣。
蛮柏讽刺一笑,一个同言家不和,和百家交好的武将粗声粗气的说,“放屁——那烂白菜两个半铜子也没人要,你到谁都像你们是捡破烂的,咱们未来帝后可是帝巫,你也该把烂白菜放到他面前?!安的什么心呀——”
“你粗俗俗不可耐!”
“你没家教,打断咱的话!读的什么书呀穷酸书生!回家种田去吧——”那与百家交好的武将,鄙视的看着那个文臣满眼的看不起。
那个文臣气的满脸通红,他一拱手,怒气冲冲的说,“殿下,竟然您一意孤行,臣唯有一死才可明智——臣来生再来效忠殿下了!”
话说这,那个文臣就像那鲜红的顶梁柱冲去,那架势跟真的似的,可惜,宫殿里的人都习以为常,这个文臣一个月总要有那么几天,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和女人一样,不安生。
蛮柏无语的翻翻白眼,他听着殿门外雷声雨声可惜没有读书声,蛮柏心里念着清落,他冷酷的一挥手,“拿下,嫁出去——”
“殿下呀,你就放过臣吧,那个武夫一粗鲁二没文化,你还不如让臣死了——”
“谢主隆恩——”那个与文臣吵架的武将满脸惊喜,演的跟真的似的。
“哼,出去,都出去,孤不陪你们瞎扯。”
文臣惊喜的大声呼喊,“谢主隆恩!”
那小模样跟得了糖的孩子似的。
与之相对的武将就苦着脸,有气无力说,“谢主隆恩——”那尾音拖的老长了,可惜没有美娇娘的可怜酥软,恶寒的很。
“退下退下,统统退下。”
“是——”
眼见碍眼的人全部消失不见了,蛮柏吐了一口气,他想着那几个人也该死透了,他出了门眼见大雨倾盆,龙辇不好用还不如他自己跑过去呢,他是该乐意未央宫离这里不远嘛?
“殿下,”女婢从暗处出来,她倒是多的好,没有像那个胆大的撞进宫殿的奴才,安全的很。
“殿下——”压得低低的声音,沙哑就像像破锣,难以入耳,蛮柏一眼看过去才看见了躲在女婢身后的公公,他脸上的粉掉落的干净,脸上青青紫紫全部暴露在蛮柏的眼底,他的鼻子也不知道是撞到什么,都歪了,又不是假的鼻子。
“不必跟着了。”
“殿下要小心呀。”
蛮柏诧异的看了公公一眼点点头,看了一眼大雨倾盆伴着雷电落地的鬼天气,随便从身上摸出一根手指大小的竹子,只见蛮柏手指一点,那竹子消失不见了,蛮柏从容的出了唯一的避雨场所,步行在雨之中,竟是滴雨不进身,帝皇之家从出生就注定是帝皇的嫡长皇子,那个不是强者大能?区区一个雨水罢了。
漆黑的看不见尽头的道路,灰暗的天空,漫天的垃圾,那被狂风挂断的碗口粗的树就怎么毁容了,蛮柏身后没有一人,遍地的惊雷,落地雷把天不时照亮,犹如天明,那闪电惊雷一次两次接近就算了,可是次次接近,就差在他身上舔上一舔了,居心不安。
就要到未央宫了,蛮柏还没有到地的时候,一道惊雷已不可抗拒的力量降下,死无葬身之地——一地的焦黑,黑云浓郁的颜色沉的吓人,就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不好了,不好了,天神发怒了——”
惊醒的清落找不到蛮柏,他听着门外的声音,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蚊子了,他整理好衣冠冲出了门——门外没有一人。
“蛮柏?——”清落扑在一具漆黑的尸体面前,虽然没有他的模样,可是在耳朵处那个闪着光的东西还不是他送的耳珰。
“清落,我的帝巫,我的帝后——”被雷劈到漆黑的人,睁开了眼睛,清落惊喜的看着蛮柏,他抱起蛮柏,明明死看起来那么娇小合该是躲在怀里的人却轻而易举的抱起重量高到两百俩斤的蛮柏。
那一身玄色的奢华华贵的巫袍被雨水打湿,一头可以当镜子的银发结的像小蛇一样,他来不及戴白纱斗笠,一张精致的笑脸银色的眼睛里看不见任何痛苦与悲伤。
“假若我死了——”
“闭嘴,你不会死的。”
清落没有低头自然看不见蛮柏深邃的黑眼珠子里流动着的可怕占有欲,那是可是毁了他的东西,尸骨无存。
“不是,你不可以嫁——”
“我一定找一个又听话有可爱的——你!”清落低下头委屈的缩在他怀里的人,说是一具尸体更合适,那一双乌漆墨黑的手,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他的胸膛——“你到死都是我的,清落。”
火热的心,跳动的心,鲜红的流动着清落的血的东西,蛮柏一用力它就将失去存在的价值变成肉末,恶心难看。
“你死了也要和我一起——”蛮柏一用力,没有反抗之力的清落就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他的脸一下子苍白起来,因着失血过多,清落软下来,蛮柏紧紧的抓着这一具尸体,清落很快就是气若游丝。
“你真恶毒,”清落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口中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比红梅还红还要艳丽。
“嗯,我们死在一起,”蛮柏艰难的扒拉过清落,吻上他那鲜红的嘴唇,相唾以沫,只不过他们不是沫而是血,“一起走黄泉路一起下碧落。”。
“呵呵——”
两人终究是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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