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叫得那么欢?”江崇或问郑扬。
郑扬正在系领带,被问这种问题也不尴尬,反而笑眯眯地回答:“我前女友说,叫出来更爽,我就试试,感觉还真不错。”
江崇或又瞥了郑扬一眼,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一块出门的时候,郑扬穿好鞋站在门口看向江崇或,问他:“咱俩不来一个吻别吗?”
“你神经病吧,又不是谈恋爱。”
郑扬没回答,只是直接行动了,到了江崇或面前,凑过去吻他的唇。
从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到一个浓烈的吻,两个人竟然亲吻了良久。
接吻结束后,郑扬近距离看着他,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笑着说:“身高差不多,接吻确实不累。”
江崇或盯着他擦嘴唇的动作,又一次吻了上去,还特意让郑扬的嘴唇湿润,刚才那一下算是白擦了。
郑扬发现,江崇或是个闷骚。
*
他们俩再次联系,已经是二十多天后了。
江崇或在公司里修指甲的功夫,接到了郑扬的电话。
“你干吗呢?”郑扬问。
“忙着呢。”
“来打球吧。”
江崇或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不去。”
挂断电话没多久,郑扬就又一次打来了电话:“过来吧,咱俩顺便聊聊游乐园项目的实施。妈的,黄允带着他对象潇潇洒洒地去国外旅游考察了,其他的破事全得我来。”
“打球的时候谈工作?”
“不是,我今天被一位重要客户放鸽子了,不过包场的钱都交了,咱也不能浪费了吧。”
江崇或看了一眼时间,还是同意了,去了跟郑扬约定的地点。
到了地方,两个人一起打高尔夫球,与此同时,真的是聊游乐园的事情,比如建材的购买,很多设计方案的实施,还有就成本问题。
两个人聊了两个多小时后,又去打网球。
打了没一会,江崇或就坚持不住了,到一边休息。
“你体力可真是不如黄允,他跟我一块打一下午,都不会觉得累的。”郑扬跟着到了场地边说道。
郑扬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接着再次拿起了球拍:“我只是来喝口水。”
郑扬看着江崇或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嘿嘿”笑了半天,又跟江崇或去打球了。
他跟江崇或的水平相当,打起来还有点意思。
之前郑扬跟黄允打网球,都是被碾压着欺负,这回终于找到了点感觉。
两个人坐在场地边休息的功夫,郑扬拿起手机看了看,接着亮给江崇或看。
江崇或抬头,就看到郑扬手机里是一张相片,黄允跟包言诺的合影,两个人在游乐场里,拿着自拍杆自拍,包言诺难得是一张灿烂的笑脸。
“他们俩结婚了你知道吧?”郑扬问。
江崇或又喝了一口水,没回答。
郑扬发现,每次问江崇或他不喜欢的问题,江崇或不是吸烟,就是喝酒,或者喝水,并不会回答。
“你看,他们俩不是挺幸福的吗,包言诺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所以呢,你什么意思,想要劝我离包言诺远点,让你哥们跟他好好地在一起?”江崇或扭头看向郑扬,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不好。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才能维持包言诺现在的心情呢?”郑扬问,他关心的依旧是包言诺的抑郁症。
江崇或知道,是嫉妒让他失态了。
江崇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回答:“不要让你公司的员工特别关注他,也不要看着他之后议论什么,他会多想。”
“哦,还有呢?”
“他喜欢安静。”
“嗯,继续。”
江崇或低着头,没再回答。
黄允是最能伤害到包言诺的人,也是最能治愈包言诺的人,一切都要看黄允的表现了。
回去时,郑扬上了江崇或的车,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江崇或问他:“你不开车吗?”
这里的位置在郊区,过来一次挺费劲。
“秘书跟我一块来的,他会把我的车开回去。”
“哦,我送你回家?”
“去你家吧。”
江崇或似乎懂了郑扬的意思,并没有立即启动车子,而是问郑扬:“你现在是直男,还是弯了?”
“不知道啊,双?”
“黄允知道,不会炸毛吗?”
“我跟谁啪啪,他管得着吗?”
江崇或迟疑了一会,才启动了车子,回了自己的家里。
回家之后,江崇或还有工作要处理,进门后就进入了自己的书房。
江崇或自己在客厅里,一会一个电话,就像不间断的话务员,吵的江崇或有点烦,打开门,目光不善地看着郑扬,以此警告。
郑扬看到了江崇或,直接走到了江崇或面前,单手勾住了江崇或的脖子,只要没回答电话那边的人,就会去吻江崇或,需要说话了就松开,继续聊电话。
他们俩距离很近,江崇或甚至能够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知道郑扬真的是在聊工作,并且对面也很急。
江崇或的臭脾气,不是亲一下就能哄好的。
但是郑扬接电话的功夫,断断续续亲了江崇或十几次,江崇或终于好了点,放过了郑扬,再次进入了书房。
郑扬不再聊电话后,进入了江崇或的书房,站在江崇或的身边,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指了指名头:“我知道这家公司。”
“合作过?”
“找我们投资,我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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