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看着盟主,小心道:“也有可能是,但更多的,也许是走火入魔。盟主,当断即断。”
盟主红了眼,他心里咆哮着,那是我师弟,我如何能断。
可他不能说,神医是对的,而他是武林盟主,应该心怀天下,而不是耽于小情小爱。
但心里还是想着,万一师弟是被冤枉的呢。
他的师弟,自幼就善良,如何能够和传闻中那手段血腥的人扯上关系。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堡主。
堡主看盟主脸色惨淡,自顾自地寻了个位置坐下,他给自己斟了壶茶,喝了一口才道:“你是不是有了。”
盟主本就心神不宁,脸色就透露些许信息。
堡主并不意外:“当年你误服下的药,本就有这个效果,只是我当时确实没碰你。”
盟主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堡主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真是孽缘,那日在道馆,是我。”
盟主已经不意外了,是个人都说是他,事情反常必有妖。
更何况他现在并不想去想这个,他只忧心师弟是否酿下弥天大祸。如果是,他该如何是好。
堡主见盟主一脸冷淡,也知他是不信的。
他叹了口气:“那日,你是被我先偷袭,再被蒙住双眼。你后腰上有颗痣,两个腰窝,我说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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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有没有痣他不知道,但他确实是从背后被偷袭的,然后蒙上了眼。
盟主都不再吃惊了,他早已在右护法和大侠那里身经百战。
因此他问了一个很朴实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记得你一直喜欢的是师弟。”
盟主的话让堡主展开了扇子,不自在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至于他,不过是年少轻狂时,不懂事罢了。”
盟主听来这答案,觉得有些可笑:“难不成你觉得你对我做出那些事情,是一句喜欢就能抵消的?”
大约是预料到盟主会有这样的反应,堡主叹了口气:“确实该怪我,你无论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接受。”
听来这句话,盟主倒很想动手了。
结果下一秒,神医一扬手,堡主就倒在桌上,昏迷不醒。
盟主吃惊地看着神医:“怎么回事?”
神医一脸无辜道:“我顺手药了他,不然你怎么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说罢,神医还把工具拿了出来问:“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盟主看了眼堡主:“我帮你把他绑起来,你动手吧,万一我动,他死在这里,我也不好和玄山堡交代。”
神医心想,你都把堡主阉了,根本就没法和玄山堡交代好不。
于是一个抬,一个帮忙。
堡主被五花大绑,裤带被解,鸡儿不保之际,有人闯了进来。
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大侠,大侠看着床上的堡主,又看盟主和神医二人,结结巴巴道:“恩公,不不可!他毕竟是我舅舅!”
盟主从堡主身上下来:“你都听到了,听到了多少?”
大侠眼神闪烁:“舅舅说他偷袭你,蒙上你的眼睛那里开始……”
盟主:“那你可知你舅舅闯下什么祸,他和你一样,都表示睡过我,你们舅侄二人很有出息啊。”
大侠涨红了脸:“舅舅他胡说八道,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盟主饶有兴趣地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没做过,还是说你坚持那晚是你?”
说罢盟主逼近大侠,大侠步步后退,最终无措地摔在椅子上。
大侠难受地转开脸,却被盟主掐着下巴转了回来。
盟主语气森森道:“快说,不然你就和你舅舅一起,当对姐妹吧。”
大侠哪里有见过盟主这种架势。
堂堂盟主耍起横来,哪还有正道人士的模样。
大侠叹了口气,正是欲言又止时,又有一人推门而入。
是师弟,他看着房中四人,一躺一站,一坐一压。师弟皱眉:“你们打算在我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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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忙举起双手,投降姿势道:“没呢,我在和大侠讨论一些事情。”
大侠一脸被欺负又不敢还手的模样,不吭声。
师弟看着床上衣裳半褪的堡主,问神医:“那么你呢?”
神医看盟主都怂成这样了,立刻反应过来道:“这这堡主突然就晕过去了,我给他人工呼吸呢!”
师弟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竟然和盟主说:“师兄,礼我也送了,就先告辞了。”
盟主大惊,跟个过年好不容易盼孩子回来一样的老父亲一样手足无措道:“啊,怎么不多留几天啊。”
师弟:“还有事,得现行一步。”
盟主:“好歹也留下来吃顿饭吧。”
师弟:“不了,替我跟嫂子道声歉,不能喝你们喜酒了。”
盟主还没想好怎么将人留下来,神医就在旁边说:“稍等稍等,师弟你可不能走。”
师弟闻言一怔:“怎么?”说罢,他又皱眉:“谁允许你喊我师弟的。”
神医:“……”他无言了,只能使劲给盟主使眼色。
神医想的事,如果师弟走了,这邪功的线索又要断了。就算师弟不是邪功的使用者,但他肯定也接触过那位。
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
盟主见神医眼神,也跟着挽留:“是啊师弟,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我都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说……你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
这一番话下来,师弟紧张道:“师兄何必……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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