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愿意让霍铮独自遭人暗骂,做什么都得一起面对。
细长白净的颈子碰到了霍铮的唇,白细的一切于霍铮而言充满诱惑,眼眸一个,颈子还沾着方才留下的濡湿,他顺着那微微湿润的痕迹,吮上白细耳垂,含住软嫩的耳肉抵在牙尖碾。
白细憋着笑避开,他的耳朵与尾巴敏感极了,黑亮的圆眼湿雾雾的能滴出水来,霍铮掀开他的衣襟,肩膀留有不久前吻下的印子,如淡色的梅花。
两人目光胶着在一块,白细的笑容止在嘴角。
耳朵被吮的燥热,他害羞,羞了就要钻进霍铮怀里不给看。
霍铮搂紧他不动,白细忽然抬头,黏着板凳的屁股悄悄一挪,嗓音很小,眼神露出渴望,“铮铮,我想了。”
这几日霍铮都在忙,初入兴武院,应对的状况千奇百出,白细不敢扰乱他心神,有时候亲热着起了冲动,便偷偷在外头吹会儿冷风忍忍,昨夜他本想做那事,霍铮身上带伤,便又得忍下。
此刻经霍铮轻轻撩拨,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肺腑,浑身都在叫嚣着。
他闭眼,颊边如桃染一色。“铮铮,你多碰碰我。”才系上不久的腰带窸窸窣窣解开,温厚的掌心缓慢探入。
“唔,铮铮”
霍铮一只手给白细抓着不放,另一只手挑开衣裳滑进亵裤里,沿那饱满柔软的臀肉轻捏揉搓,来到穴缝间,摸到一片软软的湿滑。
“湿了。”
白细嗯嗯应他,无意识缩紧屁股,翕动的穴口吐露出的湿液愈多。
指腹抵在菊穴外刮擦打转,白细躬起身子抱紧霍铮,一节手指缓慢刺入肉穴内,引来肠壁紧紧搅缩,濡湿的淫液打湿了被咬在穴里的手指,霍铮试图抽动,抽不出,便探出另一只手指就着小小的缝口插入。
五指连带掌心皆透了水液,霍铮轻柔掀开白细身前的衣裳,慢慢吮他的已经挺立起来的rǔ_jiān,吮出一些声音来。
“铮铮,舒服,嗯嗯”
几根手指在肉穴内抽动,霍铮抱起白细,自己坐在凳上,单手解开腰带,释放出坚硬的yīn_jīng。
饱满的guī_tóu在湿滑的后臀上来回摩擦,霍铮稍微将白细抬起,手指从插得湿软的肉穴退出,扶起肿胀如柱的yīn_jīng,眼角发红,道:“插进去了。”
说着,圆而饱满的guī_tóu慢慢挤入那蠕动的肉穴内,直至整根肉茎捅入穴内,霍铮面对面抱紧白细,胯下发力,guī_tóu用力往更深的地方操弄顶去。
“舒服么?”
霍铮操弄肉穴时,翻出殷红的软肉来,流出的精水磨得两人交合处湿湿滑滑,白细双腿缠在霍铮腰后,小腰跟着霍铮的抽动摇摆起,两粒肉囊打在男人胯下,粗硬的毛发刺得痒疼。
“舒服,嗯,铮铮,铮铮进来嗯——”
霍铮抱起他,回到床边拿起枕头垫在他腰下,手掌托高臀,身子背对着躬起一道柔软美丽的弧度,健壮的腰身不断将胯下巨物顶入被撑满的穴内,塞得满满涨涨,引来白细战栗连连,嘴里叫个不停。
被玩弄的yīn_jīng最后也射在了霍铮掌心里,白细瘫软在霍铮怀里,两人腿间狼藉,白细忽然抹开霍铮射出来的jīng_yè,放在嘴里舔了一口。
霍铮箍紧他,“再来一次,做完送你去学堂。”
清晨贪欢,白细迟了些时候才踏进堂。他迈着微微发软的腿立在门外,当着大家的面悔过后,夫子才准他入座。
他的位置调回中排,方子尘坐在他身后。
方子尘扔张纸条给他,问他为何迟到,白细不好回答,破天荒打了个马虎眼,说自己身子不适,今日醒来便迟些。
两人的小动作让夫子看在眼底,夫子对他们瞪目,让方子尘起来回答问题,警示下,白细连忙收起小心思,专注听夫子讲课。
一堂课结束后,夫子未离开,对他们宣称了一个消息。
每年春季回暖时,禹城内各院都会联合举办蹴鞠大赛,今年他们书馆抽签选中的对手是兴武院的蹴鞠队,兴武院那边都是一群身强体壮的人,落着给谁当对手,都不好应付。
话音刚落,学堂内众学子纷纷交头接耳,往年不少爱出风头的学生争抢着报名参赛,得知今年对手是兴武院,一个两个开口发言,表明不参赛了。
夫子看着乱哄哄的学生们,出声制止他们,道:“蹴鞠大赛事关书馆掩面,无论输赢都得参赛。这样罢,为了公平起见,若大家都不愿报名参赛,此事就由抽签定夺。书馆内有四堂学生,每堂由抽签选出参赛的人,大家没有异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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