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里出错。我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
没可能的。我呆呆地望着屏幕,直到屏幕越来越模糊。
初次见到他时,是月光样的绝美笑容,和淡棕的水晶般眼眸。
在伯爵的别馆中,他用极遗留的口琴吹奏哀伤蓝调。
那个空旷废墟,枪口下的他,是我从未见过的动摇神情。
还有黄昏的时候,他曾对我说,不会忘记。
最后,他的声音叹息般的,轻轻溶于空气,有些微的责备与哀怨,重复地萦绕耳边:
……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seves(终章(下))
是的,我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而你,又怎么可以突然死掉。
这不是真的。
“弋!”我听见有人大声叫我的名字,并且强烈地摇晃我的肩膀:“不要吓我,弋!”
我推开他,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又被他大力地拖回去。他紧紧地抱住我,声音颤抖:“弋,你怎么了?不要哭成这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一遍遍想着不可能,却无法阻止汹涌的泪水。
“远。”我挣扎着推开他。“远,我不能跟你去任何地方。”
我泪流满面,声音却如此冷静。
远呆然地看着这样的我,一语未发。
我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墓地。
天色已近黄昏,空中降起细雨,那么慢,那么轻。
白色墓碑上刻着:岑极。我呆呆地看着那坟墓,不知过了几个小时。
雨越来越大,水滴顺着我的发尖坠落。
墓前一束束的百合,花瓣沾染泥土,被雨点摧残着。
我的手指握紧,又松开。
我不相信他在里面,那样水晶般的人,我不相信他在冰冷的泥土中。
我上方的雨点突然停止了。雨水落在伞上,沙沙沙的声音。
“那里面的人,是他。”身边清澈的声音说。
“我在那个荒野埋掉他。但是,不能一直让他在那里。”
“我叫人把他移到墓地,并且,为他举行最盛大的葬礼。”
淡色眼睛中满是哀伤。“这是,极的葬礼。虽然迟了这么久。”
我默默地拥抱他。
“晶……”我的声音哽咽,说不出别的言语。
“弋。”他的头疲倦地靠在我的肩膀。“是极临死前托付给我的,现在它已脱离危机。所以我已经退出。”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眼泪滴落在我的颈项。“所以,请不要再说离开。”
之后
在新政府上台之际,ss,国际上的顶级黑客七日蓝调被暗杀致死。这更加证实了分析界对参与政权更迭的推测。
党的支持下,获得更多地区黑道的垄断权,从此进入全盛的黄金时期。
形成新的领导核心。既是说,本国的黑道白道,同时大换血。分析家对此普遍抱以乐观态度。
无条件释放梅那舍·赫尔墨斯伯爵。从此赫尔墨斯家族与协议调节各自权益范围。
以上。
以上其实跟我们毫无干系,因为我们已经不在本国。我们已携着从梅那舍大人处勒索的一亿元潜逃。
悲哀的是,我和岑晶除了黑客事业以外什么都不会。况且我们在fbi的犯罪档案厚过圣经。于是我们重操旧业。
4年后,我收到姬娜的请柬,于是和岑晶一同回国,参加姬娜与杨的婚礼。
顺道,去看了远。
他发现我和岑晶在一起,大吃一惊。
我们则在他房间中发现迦圾。我们当然不会以为是执行者交流大会。所以亦大吃一惊。
以上。
ps 这篇天杀的文,在惨淡的点击率中,终于杀青了。
这是在下第一次尝试长篇。纯属练笔。
一直想写一篇又耽美又滥情,又低级到不插入一两段h就要对不起天与地的东西。现在回头看,果真乱七八糟。
话虽如此,这样的东西,在很久的将来还是有翻外的。是被某位猜中的执行者大对决。即主角是远和迦圾。
已经想了个大概,但什么时候动笔还是未知数。
还有,给异人馆的大人们添了不少麻烦,十分抱歉。
最后,特别鸣谢各位给本篇回帖的们,各位真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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