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枪声。”他说。
“我开的。”泽莫简短的回答,快银还想问什么,却看见泽莫迅速的下了楼梯离开旅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
“上面有什么情况吗?”上了车之后快银问,泽莫目光直视前方:“托尼.史塔克在上面,我给了他几枪。”
快银立刻瞪着他:“托尼.史塔克?他一个人?”
“对。”泽莫说,他急转弯避过前面的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哇哦,我感觉我们得加快离开美国了,我们去中国怎么样?那可是在另一个半球了。”快银看起来比泽莫想象中更轻松,他看向纽约早晨的天空,拿起座位边泽莫买的甜甜圈咬了一口。
“不,”泽莫说,“还有一个九头蛇基地。”
“还有?”快银惊讶道,“我还以为纽约的九头蛇基地已经全部被美国队长和复仇者们干翻了。”
“不是纽约的基地。”泽莫将座位边的地图递给快银,快银摊开地图看起来。“所以是曼哈顿的?九头蛇可真会挑地方。”他低声说。
“基地隐藏在一座山中,唯一进去的路是一条铁路。”泽莫说,他看也没看快银一眼,专注的开着车。
“哦,所以这座基地有什么重要的?”快银靠在座位上上下看着地图,意图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什么重要的。”泽莫说,“只是它是九头蛇的基地,而且现在还有九头蛇的人活动。”
“你怎么知道还有九头蛇在其中活动的?”快银问,泽莫再将新买的电脑给快银,快银点开桌面上泽莫指给他的一个视频。其实那也不算一个视频,而是很多个正在播放的视频都集合在了一个屏幕上,其中许多的视频模糊不清,时有花色,但是至少辨别得清道路和山崖,忽然最上的视频有一辆货车的身影从茂密的树林中开出,快银可以看见监控的一角还有一条疑似是铁路的东西——接着,后面许多视频在货车出现的后几秒都成了雪花状,再也没出现货车的踪迹。
“这是那个山区三天前的监控录像,我守夜的时候查了纽约附近所有的九头蛇基地,只有这个基地有人活动的迹象。”
“所以是九头蛇搞得鬼?”快银道,他随后放下电脑,“好吧,捣毁完这个基地,我们就可以离开美国了?”
“是。”泽莫沉默了许久,快银在一边看向窗外,他没有趁着这个时机玩游戏,而只是看向窗外的景色,街道在他的眼中迅速的后移,树木将他的瞳孔倒映出深绿色。
“你不想问点什么吗?”泽莫问。
“为什么?”快银正在发呆,他猛然回神,思考了一会儿后道:“好吧,那个你经常上的网站是什么?我经常看见你输入了一串数字,然后进入的那个网站好像可以查到所有九头蛇的基地地址,那可真神奇。”
泽莫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但他还是回答了:“那网址是以前一个朋友给我的,他对九头蛇了如指掌。”
“那可真不是一般的了如指掌。”快银嘟囔道,然后他又开始望着窗外发呆。这是很少见的场景,快银的话通常是最多的。
沉默一直持续到他们开过大桥,快银忽然转过头看向泽莫:“你昨天晚上睡了多久?”
“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想知道而已。”快银耸肩,“每天晚上你守夜守的是最久的,而且和巴恩斯中士轮换着守夜我也不知道你起床的具体时间。”
“四个小时左右。”泽莫回答。
“如果没有突发状况的话似乎是这样的——这听起来连我在九头蛇时的待遇也比不上,我在九头蛇的时候至少还有每天七小时的休息时间。”快银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他拿起一边放在甜甜圈边的巧克力棒,看了会儿后又放下了。
“你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泽莫道。
四周的树木多起来,快银看着泽莫的侧脸,树木的影子打在上面,快银发现泽莫的脸在没有表情的此时也如此柔和。可他就算不知道泽莫在想什么,也察觉得出泽莫的悲凉。
“没什么。”他说,他专注的观察着泽莫。“那个雾蔓延的的时候你看起来很痛苦,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他忽然提起这一点,他一直想问,只是足半天都找不到机会。
“我看见我家人死去的那天。”泽莫回答,他没看见快银马上露出后悔的表情,自从第一次提到后快银就不再敢触泽莫的痛处。
他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快银懊悔的想。
“那个女人可真损。”他带着点愤愤说。
再次长久的沉默后快银深吸了一口气——“好吧,换点别的话题,我可不能让气氛陷入巴恩斯中士时期的尴尬——下一次换手机我要买三星最新款的手机!银白色的那个!”
接着他意识到了什么,小声补充道:“不对,你还有没有钱啊?”
“不行。”泽莫道,唇边出现了一抹轻轻的笑,他忽视了快银的后一个问题。“只能用老式按键机,智能机太容易被追踪了,尤其是在现在史塔克占了半壁江山的电子界。”
“嘿!那我怎么玩游戏?”
“你可以玩老式机上的贪吃蛇。”
“我要上法庭告你虐待未成年人!”
“第一,”泽莫说,“你成年了。”
“第二,这是美国,而你不是美国公民。”
——
冬兵坐在病房里,队长作为另一个病号躺在他旁边,而最严重的病号史塔克先生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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