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警局的匆忙做背景中,他们驾车到达了远郊的一处废弃的汽修厂房,不需要作为战斗力出任务的冬兵正在那里看守着原本该去警局的那位亚历山大.列基赫先生,他在半路上被泽莫一行人劫了下来,接着被丢到了一个偏僻的厂房里。
泽莫赶到时冬兵正坐在被蒙着眼的列基赫先生对面,靠墙倚着枪,眼睛无神的盯着地面。听见人来的声音,他抬起头,泽莫朝他做了个手势,冬兵无声的跟着泽莫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儿?”本来的列基赫先生急忙问,冬兵一言不发,他跟着泽莫离开了厂房,背后传来列基赫先生几乎声嘶力竭的:“不管你是谁,你不能把我丢在这儿等死!”
他并非戴罪之身,泽莫无意杀死他,离开了冬兵身上的信号屏蔽器,列基赫身上的定位装置立刻会被激活,他当然不会有任何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想塑造一个矛盾的,拥有善良同时满腔仇恨的痛苦的泽莫聚聚。
但是我特么好像把他写成了个爱给冬兵塞巧克力的面瘫逗比……
☆、争执
“我发给你的信息收到了吗?”泽莫在车上问旁座的冬兵,冬兵点头:“我查了当年九头蛇运冬兵去纽约的资料,记录运输物品的文件上有数据很蹊跷。”
他打开手提电脑,点开一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当时运输冬日战士去纽约时随运的物品名单,包括每个物品的名称,尺寸都写得清清楚楚。
“名单里有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箱子,说明上说里面放的是冬日战士的保养装置。”
“保养装置?怎么保养?”泽莫皱眉,他已经进了市区,即将再次进入郊区——他决定到另一个城市,避免麻烦自找上门。
“我也不知道。”冬兵点开一张图片,那是那时给运输的物品拍的照片,最里处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长型的钢铁制箱子。“除了每次解冻时使用特殊装置,冬日战士不需要特别的保养,他们只是解冻,冻上,解冻,冻上——”
“那么也就是说——”泽莫不禁放慢了开车的速度,“那个箱子里装的是另一个冬日战士。”
“如果是的话,我们必须去杀死他。”
泽莫将车停到了路边,他转头看向冬兵:“巴恩斯中士,你知道纽约对我们来说有多危险,对吧。”
泽莫不想去纽约,他曾经在那里待过长达半年的时间研究和跟踪复仇者们,那是对于常人来说枯燥并且充满令人恐惧的单调的一年,对于当时有着明确目标的泽莫却不是,而自从他决定放弃复仇后他再不愿回到那里。一想到他和复仇者们处于同一城市他就会按捺不住心中的恶意——他如此的恨他们。
“任何冬日战士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冬兵转头,他和泽莫对视,眼神坚定:“不能让九头蛇先找到他。”
“也许九头蛇已经解冻了他。”
“也许他们还没有。”
泽莫和冬兵僵持着,车内的气氛凝固起来,快银坐在后座上,左右看看对视的两个人——“所以现在是有一个人形杀器据说在纽约,而你们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
快银指了指冬兵:“你要去。”
又指了指泽莫:“你不去。”
两个人仍然一言不发,快银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直接环手靠到了座椅上,双眼直视前方:“你们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对吧。”
“不如陈述一下双方各自的理由?”
最后在沉默中泽莫转过头,他重新发动了车:“巴恩斯中士,帮我把我订的酒店退了,我们去诺维港,大概二十小时后到,到后我会找一找最近几天有没有去纽约的船只。”
冬兵翻出泽莫的手机,将他在网上订的酒店退了,接着问:“要订诺维港的旅店吗?”
“你不会订,休息的时候我自己来。”泽莫目不斜视,快银在后面立刻叽叽喳喳起来:“你一个人开二十个小时?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吗?你……”
“巴恩斯中士手受伤了,当然只有我一个人开。”泽莫堵住他的话,“难道你会开吗?”
“我不到五分钟就能学会!”快银强调。
“闭嘴。”冬兵冷冷道,他开始查看起当年运输冬日战士时随运物品的放置位置,顺手从车侧的置物盒里掏出一把彩虹糖嚼起来。
“嘿!别想管我!”如果不是车顶限制,快银几乎要跳起来了。泽莫也道:“闭嘴,萨缪尔。”
快银停住了声,他重重的落到后座,死死的盯着车的内视镜,泽莫看了眼内视镜里快银的不高兴脸,无奈的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问我,现在问吧。”
如他所说的,到达诺维港后休息了不到五小时,泽莫就开始探听最近港口的船只航线。
“最近到纽约的船是两天后的一艘游轮。”泽莫走进房间,将两个分量十足的文件夹放到书桌上。“我已经买好了船票,买船票我用的是伪造的身份证和文件,你们的名字和身份。”
“去美国旅游的学生萨缪尔.马克西亚。”快银念起自己的假身份,他评价到:“我觉得该更酷炫点。”
“如果你不介意被海关拦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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