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不在家?”白锦堂倒了一杯茶。
“你惹小昭生气了?”白锦堂惬意地喝一口茶。
“小昭不理你了?”白锦堂放下杯子。
“哦,小昭交女友了?”白锦堂推推眼镜。
不动如山的白玉堂终于分过来一个目光,犀利如刀,刀刀戳人。奈何白锦堂是谁,那可是白玉堂的亲哥哥!
“小昭长得好看,个子又高,今年读高二?是可以交小女友了。”白锦堂丝毫不觉得踩到某人禁区,慢条斯理道。
“哼,”白玉堂冷哼。
“也是,我家小白不比小昭差,你们交女友,我是不反对的,年轻嘛,什么都应该尝试。”丢下这么一句冠冕堂皇的话,白锦堂作势要结束对话。
“谁要交女友了,没人要交,我是要提前去警校的!还有,不准叫我小白。”白玉堂不满地反驳。
“哦,那小昭……”
“他也不许!”白玉堂怒了,大白是要存心给他找不痛快。喊完这句,白玉堂立刻察觉到不好,果然,看似漫不经心的白锦堂换了个姿势,抱臂靠在沙发里,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白玉堂尴尬地轻咳一声,伺机往卧室走,但是论道行,哪是比他大十岁并且站在商界金字塔尖的白锦堂的对手。
实在受不了白锦堂针尖似的目光,白玉堂放弃似地坐另一只沙发上独自生闷气,小声道:“我们俩是要一起去警校的,所以他不能……不能……”
这个理由牵强的连白玉堂自己都无法信服。
白锦堂沉思片刻,觉得这事儿不好办了,不禁回想起玉堂和小昭自小的成长之路,不过两人还小,再长大些兴许就都明白了。
“哥,所以到底什么情况下,那个……”
白锦堂抬头,见白玉堂皱着眉,吞吞吐吐的,眼皮子一跳,道:“那个什么?”
“……会……会硬。”白玉堂涨红了一张脸。
白锦堂扶额,险些暴走,但到底是总裁,面上依旧淡定,小孩子血气方刚这很正常。“自然是有yù_wàng的时候,当然,单纯的生理上也会,比如早上很容易。”
听到后半句,白玉堂的脸又黑了下来。如果出于这种原因,自然不会尴尬,毕竟大家都是男(√)生,但如果仅仅是这种原因,他白玉堂不接受!
白锦堂见白玉堂沉着脸色回卧室,慢悠悠道:“所以,到底是你对着小昭勃/起了,还是小昭觉得你耍、流、氓了。”
白玉堂回身,靠在门边,年轻的面庞笑意盎然,俱是阳光,道:“以后他只能对我这样。”
白锦堂倒茶的手一抖,年轻人的世界,他还是不跟着掺和了。
一场兄友弟恭的长谈之后,白玉堂莫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似乎比问了自家大哥“如何二十四小时都和展昭在一起”这个问题更严重。但向来不拘小节心比天高的白家二少,又哪是和细节死磕的人。就算身后有洪水猛兽,也没什么可怕的。
约会2.0(下)
白玉堂像个牛皮糖,这一点展昭早就知道,但是白玉堂有些地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俩人太熟了,熟到白玉堂抬抬手,他就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
在白玉堂第三次帮他剥虾夹菜的时候,展昭终于忍无可忍。他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看着对面玉树临风的少年,道:“玉堂,你功课不忙吗?”
“不忙。”白玉堂抬起视线看一眼展昭,继续和手里的白灼虾较劲。
展昭靠在桌边,反手托着下巴,他比白玉堂高一届,两人又不在同一个教学楼,除了上课时间,这耗子几乎是寸步不离。猛然想起上周周末那个极其意外的早晨,竟一时有些分不清状况了,总觉得白玉堂现在的所作所为像在追女友。
偌大而喧嚣的学生食堂,偶有窃窃私语和探寻八卦的目光向白展二人扫射而来。白玉堂抬头,发现展昭微红的耳根,一瞬的惊讶过后,如同有烟花般在心里炸裂开来。虽没有语言,但他相信那猫儿在和他想一样的事,同他有一样的感觉。
少年心性,笃定灵魂伴侣不外如是。然而这种欢喜只持续了一下午。
下午放学,白玉堂在宿舍没等来展昭,去了所在班级,被告知展昭早就回去了,找遍了展昭可能去的社团活动室依旧不见踪影。
白玉堂琢磨了一小会,这一路不去不知道,去了才知道展昭多么受欢迎。从那些人的神情中,白玉堂看到了一种朝气蓬勃的渴望,他们提到展昭时的热忱与好奇,还有意义不明的向往,让他五味杂陈。尤其当大家隐约意会到他和展昭不同寻常的关系后,更妄图从他身上套些展昭的花边新闻。
展昭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向来精力旺盛的白玉堂既没有去游泳馆也没有去打网球,而是破天荒地早早地躺在床上。察觉到白玉堂的异常,展昭,走过去拿掉白玉堂盖在脸上的书,那耗子耳朵里塞着耳机,八成又是什么硬核黑嗓类的音乐。他将手背贴在白玉堂的额头上,温度很正常没发烧啊,怎么今天情绪这么低落。
“玉……”
展昭惊讶地看着一把扣住他手腕的白玉堂,后者缓缓地睁开眼,那双细长好看的眸子里有着不属于白玉堂的委屈和不甘。不待展昭询问,白玉堂猛然甩开展昭的手,赌气地转了个身面朝墙壁。
这一系列举动让展昭愣了半天,他起身靠在床边,仔细回想最近没做什么事惹这耗子生气啊。从小到大,这耗子就爱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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