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眷这边自然也听到了,李大姐看了看淡然的韵寒,掩口轻轻的笑了起来,李红杏在旁人的提醒下才知道原来韵寒竟是那新来小二的娘子。
“妹妹是如何做到的?不妨给我们大伙儿也说道个一二,我等自当勉励。”
一位穿着黄色裙衫的妇人脸上带着红轻声请求道。
“对啊好妹妹,快说说。”
“说说啊。”
韵寒眨了眨墨色的眼睛,“我家相公性子本就软和,就是爱被管,我也没什么招数啊。”
这话说的让在坐的女眷们都心里泛酸了,不过想想这样的男子一直被妇人管教着,怕也没什么出息,不过片刻大家便撇开话题了。
韵寒垂头埋下眼中的满意,小东西今儿表现不错,那就再帮她一把好了。
“李大姐,这茅房如何去啊?”
李大姐对着探过头来低声问道的韵寒轻声回道,“从前面的侧门进去,跟着一转弯,有个木门,门前有几盆花草的就是了。”
韵寒谢过,起身去了。
这次的寿宴除了出了苗安那个小插曲外,大家伙都是吃好喝完,祝寿语也听的李账房是眉开眼笑的。
“凌娘子快!这边!”
韵寒扶着七晕八素的凌微刚出李家,就被王大厨叫住了。
“刘老二他们也住在镇外,你和小七顺道就坐他们的牛车回去,也不费劲儿。”
“对啊,上来吧凌娘子。”
说话的人是刘老二的娘子,席间就坐在韵寒的对面。
韵寒想了想,见凌微一副困倦的模样,点了点头。
“那就劳烦了。”
“这有什么大家儿顺道,一起还热闹些。”
刘老二是个大大咧咧的汉子,说话嗓门也不小。
等出了镇子不久,韵寒便在回家的小路口和凌微下了车,小路过去没几步路就到了。
“谢谢啊!路上小心。”
韵寒扶着凌微和刘家两口子告别。
刘老二的娘子看着韵寒她们的身影,眼里带着疑惑。
“老刘。”
“咋啦?”
“那凌家娘子进的小路我记得里面的人家是韵家的吧?
刘老二哼笑了一声,“那韵家小娘子不是去年就去外地了吗?你怎么知道那韵家小娘子有没有将房子卖了。”
刘老二娘子想想也是,人都走了怕是不会回来了,房子自然不会留着。
不过为什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呢?
韵寒将凌微轻放在床上,看着红着脸蛋儿还砸吧嘴的凌微心中一片柔软。
“乖乖的睡一会儿,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夏日的夜晚本就闷热,加上凌微喝了酒身上更是燥热的很,等韵寒提着一桶热水进房的时候,凌微已经把自个儿剥的差不多了。
外衣被扔到一旁,束胸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被藏了一天的丰盈,雪白又带着红润。
裤子被褪到一半,只留着里裤还好好地呆着。
韵寒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素手握紧,控制自己上来的情绪(yu),将帕子打湿后,将凌微小醉虾给剥了“皮”,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身子。
凌微倒是享受极了,时不时的哼唧两声,听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的韵寒又是疼又是爱。
好不容易把她收拾完,韵寒变得一身香汗,弯下腰在凌微的小嘴上啄了啄后,韵寒提着水出去倒了,自己再作洗漱。
洗漱完以后,韵寒回到房中,打开了一扇窗,透透凉风。
一上床,韵寒就被身无寸褛的小醉虾给搂住了。
配合的伸出一只手环住小醉虾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抬起小醉虾的小下巴,将唇印了上去,而环在对方腰上的手也轻轻用了点力,使得小醉虾张开了嘴。
真乖。
而在李家宾客走尽之后,李家人除了怀着孩子身子不便的李大姐,大伙儿都在扫地的扫地,洗碗的洗碗。
“大姐夫,你把这张小桌子搬到我房里去,这是我平日里用来放茶水的,今儿桌子不够才拿了出来给小孩子用。”
李大姐夫憨厚一笑,接过了手,“我下次再做两张大桌子送过来,岳父的生辰实在是热闹极了,不多预备点桌子还真怕不够!”
他家是做木活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在镇上也有些名头。
“哈哈哈,这是今年大家给我李某人的面子罢了。”
李账房对于今天来的宾客也是很满意的,去年也才几桌人呢。
“老头子,今儿那秀才来了,这礼?”
李账房的娘子有些忧心,那秀才是来求过亲的,她觉得人不错,偏偏李账房不喜欢,这次生辰那秀才送的礼又不低。
李账房想起那吴文,感叹般的说道,“他也是有心了,看缘分吧。”
若是他真的有心,会再上门求亲的。
李红杏红着耳朵,心砰砰直跳,她听懂了李账房的意思,不免对吴文有些期待,也不知他会不会再上门来求了。
而抱着小桌子送回李林房里的李大姐夫,在经过李红杏的闺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男声,红杏刚刚还在前院跟着收拾呢,再说她并未婚配,哪里来的男人?
李大姐夫脚下一顿,想着今儿晚上的那番不成气候的闹剧,急忙跑到李林房间打开门一看。
酒味儿还在屋子里,可是那醉酒的人却不见了!
将手里的桌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李大姐夫踹开了李红杏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那醉酒之人!
“岳父,岳母!出事儿了!”
李大姐夫慌张的跑到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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