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路扬被迫仰着头看着他。
“不安全。”祁邵说,“等我把这事儿处理干净了你再回去,知道吗?”
“嗯。”路扬点了点头,但没能点动,“你放开我。”
“行了。”祁邵把他脸给放开了,“下面钱估计分完了,我就先走了,你随便叫外卖或者出去吃都行,钱在桌子上你随便拿。”
“嗯。”路扬这次很顺畅的点了点头。
他跟着祁邵身后下了楼,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几个人收拾,然后一起出了门。
听得门上铃铛彻底没声了后他才仰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他其实刚刚祁邵问他那些事的时候特想把那个梦告诉祁邵,但梦里那个长得跟祁邵很像那个男人让他犹豫了。
店里依旧生意惨淡,他在沙发上窝到下午后,出去吃了个饭,回来继续窝着,天色一点一点变暗到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变为11点的时候他终于撑不住去把店门给关了。
祁邵到底还回不回来了?
他看着店门看了一会儿,上楼去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下来后又准备下去继续窝着,走在楼梯上的时候。
看到了旁边的一排书。
木质楼梯挨着墙的那一边有很多小木格子,里面摆了很多类似骨头的工艺品和一些书籍。
挺多书还是英文版的,路扬上手翻了几本,看的两眼一抹黑。
但是一堆英文书里面夹杂着一本中文书就非常显眼了。
小蝌蚪找妈妈。
他弯腰伸手把那个摆得偏下的书给拿了起来,随便翻了两页,发现还有图,是本儿童书。
不过挺有意思的是在本书的封面有个毛线指套,看的出来是个小蝌蚪。
他试着食指套了进去,然后动了动,挤着声音自己跟自己说了一句:“你好。”
然后又迅速变为自己的声音:“干嘛?”
“你是谁啊?”路扬动了动手指,挤着声音。
“我是你大爷。”路扬说。
“真讨厌。”路扬又挤着声音接。
“神经病嘛这不是。”路扬看着那个小蝌蚪有些想笑。
门上铃铛响的时候他还跟那小蝌蚪做友好的交流。
“没人?弟弟呢?”毛建国声音传上来的时候路扬把手指从那个毛线套里摘了出来。
“这儿。”路扬走了两步,把头探出楼梯喊了一声。
“还没睡呢?”毛建国笑了笑,接着又用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祁邵,“他今儿神经病犯了,弟弟你给喂点儿药,我先走了,人神经病医院还等着我交钱呢。”
“哦。”路扬点了点头下了楼梯,走到沙发面前,看着从进门起就一直没有出声儿的祁邵。
“吃饭了吗?”祁邵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有些想笑。
“吃了。”路扬回答。
“那怎么今天还没睡?”祁邵又问。
“……”路扬想了想,发现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晚都没睡。
“等我?”祁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是。”路扬飞快否认。
“洗澡了吗?”祁邵伸手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带着朝楼梯走了过去。
“洗了。”路扬偏头看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上,心里有些担心,但又不好意思问。
“行,我先去洗澡。”祁邵说,“你赶紧去睡吧,平时这会儿你睡的都打呼了。”
“我不打呼。”路扬说。
“你还磨牙。”祁邵推开衣柜挑了件运动短裤出来。
“怎么可能?”路扬皱着眉想了想,他磨牙吗?
“每次都咬我手指。”祁邵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路扬看着他的背影,开始回忆着到底什么时候咬过他。
他晚上睡觉什么时候还咬他手指了?
路扬听着浴室里开始响起来的水声,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道画面。
靠。
那根本就不是他晚上磨牙咬他。
那天晚上是因为总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嘴上按着。
他睁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东西在他眼前晃着,当时他被吓得下意识的就咬了上去。
谁知道祁邵大半夜摸他嘴来着。
变态。
他一边朝浴室瞪了两眼,一边把外套裤子什么的都脱了,去床上窝着了。
祁邵这个软垫床睡的是相当的舒服,又大而且软。
滚着尤其舒服,但他其实一直想不通祁邵买这个大的软垫是为什么。
祁邵从浴室出来拿着毛巾一边揉着的头发,一边朝床上瞄了一眼:“还没睡?”
“就睡。”路扬看着他光着的膀子,眼睛不敢往上看。
“赶紧睡,小孩儿熬夜长不高。”祁邵说完转身去衣柜准备去拿一件t恤。
平时他在家都不穿上衣睡,裤子也不穿,顶多穿条内裤,但路扬睡这儿他怕把自己睡激动了。
穿套衣服好歹能束缚一下他。
他还想着再抗个软垫回来,路扬要是喜欢床也行,反正他书房那间屋子也没怎么用。
路扬看着祁邵转过去的光膀子有些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祁邵难怪一回来不说话,脸色看着还不好。
合着祁邵出外面刺了个纹身回来的。
他眨了眨眼睛,又盯着祁邵背后那个几乎横跨了他整个后腰的刺青。
一个狼头,特别大的一个狼头。
看着很……那个词儿怎么用来?
桀骜不训。
对,没错就是桀骜不训,狼头看着很凶,也很傲气,尤其是眼睛纹的特别漂亮,看着就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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