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就是祭祀祖先的活动,周旭也按着长老们教的,好好完成了。
祭祀完成,周旭真的成了他们部落的族长,而成为族长之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害死上一任族长的凶手揪出来。
所有人也都没想到,周旭一完成祭祀就要开长老大会,不过看周旭的样子,应该不是玩笑,于是长老们便都跟着去了长老大会的现场。
阮时进也有点心虚,因为他今天早上就发现,他昨天煮的三碗豆子全都不见了。
大会上,周旭也不废话,直接叫了周阳的师傅出来。
“胡长老,你来说说族长的死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周旭的语调非常平静,平静到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阮时进,更是这么觉得。
或许是害怕,周旭觉得吹过的风都是冷的。
胡长老站出来,“老族长是被毒死的。”
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会场再度宁静下来,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总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胡长老接着说:“族长中的毒名叫九刻草,顾名思义,中毒后,九刻之内都没有问题,九刻之后开始腹痛,而后毒性会快速在血液内循环,之后便会快速死亡。”
大家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九刻草,而这名字,其实也是周旭才给起的。
他让颜鹤偷偷搜索了阮时进的家,找到几种豆子之后,便让胡长老做实验,实验结果很快便出来了,老族长就是中了那个红色的豆子的毒。
周旭知道那豆子的作用之后,接着便给取名九刻草,因为颜鹤找到这种豆子了,而他们发现豆子的茎和叶也是有毒的,毒性比它的果实,也就是这种红豆,更加厉害。
阮时进听到胡长老的话之后就开始一步步往后退,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是暴露了。
周旭冲胡长老示意一下,胡长老点点头,而后老族长的尸体被抬了上来。
长老们再次不敢吱声了,因为族长的脸和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紫色,看上去异常恐怖。
“这就是中了九刻草之后的情况,全身会加速腐烂同时发紫。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谁给族长吃了九刻草?”
其中一个长老想了想说:“那天族长还和我们一起商量腌肉的事情,但是我们也就说了一个来小时,应该是在他来之前吃了九刻草。”
另一个长老也同意,他说:“长老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是走的时候,他揉了一下肚子,不过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揉肚子的时候,刚好碰到我的头,所以我才注意到这一点。”
“他来的时候是和时进一起来的,走的时候也是和时进一起走的,时进,你知道什么吗?”
阮时进此时已经退到了大会的边缘,他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回来之后族长就开始说肚子疼,一会我就去找医生了,然后族长就去世了。”
非常急促,阮时进说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身后有一群狼在追赶一样。
周旭冷然看着阮时进的反应,而后说:“颜鹤,那天夜里,我让你去阮时进的家里搜,你都搜到了什么?”
颜鹤站出来,手里还拿着三个小布包,将三个小小的布包摊开,里面三堆豆子露出来。
“这就是我在阮时进的家里找到的。”
这时周旭才拿着权杖一步步上前,他拿出一颗黄豆,放进了嘴里,长老们吃惊地看着他,只听周旭淡定地说:“这三样东西我们都叫豆子,这个叫黄豆,没有毒,可以吃,而且对身体很好。”
说完之后,周旭又拿出绿色的一颗放进了嘴里,“这种,我们叫绿豆好了,也是不错的东西,夏天用它煮汤,可以解热消暑,用这个做甜食也很好。”
最后,周旭拿出一颗红色的豆子,他没有放到自己嘴里,而是拿着它说:“这个红色的不是豆子,他就是九刻草的果实,剧毒,暂时无解,而老族长就是因为吃了这种果实才会死亡。至于这果实为什么会在阮时进的家里,以及他是怎么给族长吃的,我们就要问问他了。”
周旭盯着阮时进,阮时进腿脚发软,定在原地,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一遍遍地重复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种豆子也没有毒,因为前面黄豆和绿豆都没有毒,我就以为这就是现代的红豆,也是可以吃的,我不清楚,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死族长的,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要是知道这个有毒,我怎么会给族长?”
“你觉得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将自己免刑吗?如果是我,并非故意,而失手杀了你,那么你身为死者,觉得我该怎么办,我该是无辜的吗?”
阮时进说不出话来,周旭继续说:“何况,你其实心里也不确定,就是因此你自己才不会去品尝,我说错了吗?”
阮时进继续后退,可是却被颜鹤强硬地捉住了胳膊。
周旭则不再逼问阮时进,相反他转向了部落的长老们,恭敬地问道:“各位长老,这种情况下阮时进要如何处置?”
一开始支持阮时进的长老们,也都失望了,他们和其余长老商量了一下,最后说:“要真是无心,我们也可以谅解,可阮时进是怀疑有毒却自己不敢尝试,因此给了族长,就说明他内心知道族长有可能会死亡。所以,我们都觉得他这算是故意了。”
另一个长老站起来说:“所以我们决定按最高处罚处理,就是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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