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他家长吏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动静稍微大了一点,信儿居然醒了,也许是谁之前跟他耳边说了一嘴,如今哭着喊着不让父王走呢,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老九一说就觉得心疼,他家这个小家伙尚小的很,要喊爹喊娘还要过一年呢,要是这样哭喊着不让他走,指不定还要几年的功夫,若真有那一天他的宝贝儿心肝这样哭喊着,九爷都能觉得自己的心肝都要碎了。
贾珍也没再说什么。
虽然老十的王妃又多了一个小郡主,可这话怎么捉来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别说这次生下来的是个公主,就还是个哥儿,那之前捧在心里疼了爱了那么多年的信哥儿难道就能不爱了?
那嘴贱的奴才着实可恨!
不过这是别人家私事也轮不到他指手画脚,又道:“说来今儿个皇上要休朝来送,另有我那赦叔也要来送你们两位,待你们在江南顺风顺水地,这也就回来了,也不用那么想家。”
说这就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两张符纸,拿了其中一个给九爷,另外一个则在手里拿着,对老九道:“这是我跟我赦叔求的,这一张你拿着,另外一张则给王妃,若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老九闻言心中一惊,看着贾珍的眼神也是不尽感激。
有了这一张符,这岂不是人在天涯海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变化?
说句难听点的,要是他有心谋反,指不定这东西能有什么大用呢。
贾珍没让他说过感谢的话,只低声将用法告知了他,接着那九爷就赶紧匆匆离去,倒是老十急忙而来,一见他就赔不是道:“珍兄弟,让你久等了,真是哥哥对不住了——”
贾珍连忙起身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九爷刚刚已经跟我说了,信哥儿哄睡了吗?”
老十摇了摇头,低声道:“让他奶娘给他穿戴好了,在外面呢,只想着等会儿指不定就能熬困了。”
这话一出贾珍就知道肯定是这老十在哄着儿子听人说自己来的这样早,又怕让自己久等,又舍不得啼哭的儿子,索性将儿子给包了出来,现在在院子里安抚呢。
贾珍取了符纸给他,同样是简略交代了一番就道:“我可是有许久都没见到信儿了,听说我们信哥儿这就要去和我们家琏儿一起去上学了?这可是好事,我去哄哄?”
那老十心里惦记着那两张符,匆忙点头,两人一出大厅,刚到院子里就看到了正在奶娘怀里又哭着叫父王却被奶娘用手捂着嘴低声哄着的司徒信。
一看孩子气都像是哭的喘不过来了,别说是老十了,那贾珍的心里都看的极为舍不得,忙上前道:“信儿,你琏儿弟弟等下就来了,要不要见见琏儿弟弟?”
他声音说的极大,那琏儿弟弟四个字又加重了声音,原本哭的专心致志连老子过来都没看到的司徒信都听到了耳中,这听到之后就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父王和十分眼熟的贾珍。
贾珍倒是不客气地从人家奶娘怀里直接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哄着他道:“等下琏儿的爹爹就要过来了,你要是听话,我就让他爹爹将你带去见琏儿好不好?”
一听说能见到琏儿弟弟,司徒信猛点头,满心以为只要自己乖乖的就能见到贾琏。
原本因为儿子哭的厉害而瞪了奶娘好几眼让人家打哆嗦的十爷,如今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满脸的郁闷。
他家这小子倒是有了贾琏连他这个当老子的都不要了。
不过他也趁着这个空当给贾珍打了个眼色,立刻回自己的别院去了。
两个王妃都要坐月子,饶是今天怎么也坐不住,只也不能出了门前来相送的,更别说那十王妃赵氏听到自己儿子哭的撕心裂肺了。
待人一听老十进来,她紧忙道:“王爷,可是信儿——”
老十连忙屏退了左右,跟她耳语了几句,将着就将那符给了她,赵氏连忙点头,这老十才叹道:“信儿已经不哭了,不过等会儿可能要去后街。”
赵氏倒也是蕙质兰心,闻言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才笑道:“那妾身就放心了,王爷此行定会顺顺利利,妾身也不多说了,只盼着王爷能在咱们小郡主满月之前回来一次。”
只回来一次还是要走的事儿,两个人谁也没说破。
等老十再回去就发现在那儿逗儿子的除了贾珍和他九哥外,还多了一个贾赦,贾赦身边还跟着司徒睿,后者在一看到他后就跟他行礼。
“天师,睿儿,你们怎么来的如此之早?”
贾赦怀里抱着一个司徒信,闻言笑道:“这不是要相送你们一程,顺便等着前来接人?我说十爷,你信不信你八爷已经在那边等的度日如年了?”
他这一条调笑就让老十叹道:“谁说不是呢,等我们兄弟到了那边之后怕也是会如此。”
不过好在是他还能回来一次,倒是比一去那江南就呆了快半年的老二和八哥来说幸运太多。
老九和老十今儿个起身去江南本就没有大张旗鼓地张扬,不过这一条街上的兄弟住着又能有什么秘密?老五很是匆忙地过来,待看到贾赦和贾珍就觉得自己来的晚了。
他叮嘱了老九和老十两句,自己也逗了逗还能看出来一张哭包脸的司徒信。
他没多说也不足为奇,毕竟在贾赦这个天师面前如今说啥指不定都没有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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