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又过期了。
他之前搬出去的和大家长住的时候一次性揪了很多毛毛,成功渡过了同城异地恋的阶段。
几个月足够漫长,导致他不知不觉已经忘了还有毛毛过期这么回事儿。
大意了。
简直令人难过。
秦景深这时候也锁好了门,换上拖鞋走过来:“怎么了?”
“啊?不,没什么。”温琅把蛋黄和橘宝儿放下,“大概是团团又想玩捉迷藏了,我去卧室看看,橘宝儿蛋黄好像饿了,您先喂一下。”
肚肚鼓囊囊的蛋黄和橘宝儿歪头看他,很懵懂的背了这个锅。
而秦景深也注意到了温琅话里的您字,抿了抿唇:“嗯。”
温琅一心想着小饕餮的事,没注意秦景深的表情,听到那声嗯后就急匆匆上了楼。
卧室门关着,温琅推门进去,没看到小饕餮,只看到一缕棕色的毛。
果然如此。
温琅锁上门,走过去把它捡起来毁尸灭迹,然后重新揪了一缕毛,合在掌心里轻轻吹了口气。
棕色小毛团很快出现在那边,看到温琅很高兴,摇着尾巴过来蹭了蹭他的手腕。
温琅顺势在它头上点了一下:“不省心。”
被戳的小动物没站稳,朝后一倒坐在了地上,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无辜看着他。
温琅忍不住笑了,抱着棕色毛团儿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好歹撑的久一点,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秃,你看——”
后面的话在开门的同时戛然而止。
温琅抱着小饕餮的手猛地一缩,震惊之下声音都变了调。
“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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