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蕨眼神尚算镇定,可是脸上遏制不住的红晕,和急促的心跳出卖了他的紧张,鬓角甚至被细细的汗水浸湿。
叶汲一看他的样子笑得更恶劣了,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疼得步蕨一声闷哼,却更加快加剧了叶汲的动作幅度和频率:“二哥,二哥。”
他缠绵缱绻地一遍遍唤着步蕨,想将这个人拆骨分肉地吞进肚里,想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想让他同自己爱他一样的,爱自己。
叶汲最后重重挺动了一下,发泄了出来。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脱下了步蕨的衣服,并附送了狠狠的两个白眼。他抱着污迹点点的外套,无辜地替自己辩白:“一个男人持久是伴侣一生性/福的保障!!!这个时候你该偷着乐才是!”
步蕨就着海水洗净手中的污浊,揉着酸痛的手腕将叶汲一脚踹出老远,等心跳体温都恢复了正常,才将于城解放出来。
于城虽说是个单身二十多年的大魔法师,但长期和五指姑娘作伴,一闻空气里不同寻常的气味留明白在这不到几十平的巴掌大岛礁上刚刚发生了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对下限低破地表的狗男男,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他可以接受两个搞基,但一涉及到真枪实弹的操作他就想象不能:“你们……”
步蕨脸色阴沉地坐在那独自生闷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右手。
叶汲一扫之前“当场捉奸”的心痛欲绝,哼着五音不全的小调蹲在海边给步蕨洗外套,还好心地告诫于城:“别招他,他欲求不满,正憋火呢。”
于城看向步蕨的眼神顿时肃然起敬,没想到这位爷看着柔柔弱弱,需求那么旺盛,深藏不露啊。他敬佩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好奇,悄声问叶汲:“两男人做这事,疼不疼啊?”
“疼啊!但爷们是个疼媳妇的,前戏做得特别……”叶汲刚张嘴,屁股后面又挨了一脚,直接给踹水里了。
至于于城同学,万分悲惨地再次被关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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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步蕨他们成功登上武装直升机,来到他们真正应该抵达的目的地,而庄勤他们连同失事飞机上的官兵竟然先一步被打捞救到岛上。
步蕨他们到时,庄勤正裹着毯子哆哆嗦嗦地喝姜汤,一见步蕨顿时嚎啕大哭:“步哥,你们没死啊!!太好了!!!我遗书都写好了,呜呜呜!”
“这孩子在水里泡傻了吧,”叶汲嫌弃地用一根手指阻止了扑过来的庄勤,对庄勉说,“要不要给你弟再照个脑ct,原本看着就怪不机灵的。”
庄勉披着同样的毯子,额头挂着黑线将庄勤拉回病床上:“你们没事就好,刚刚我们和燕城那边联系了,只能打得通办公室的电话,说陆主任他们前天去燕大处理徐教授的案件,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给他们每个人都打电话,没一个能联系得上,我觉得他们可能出事了。”庄勉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眼中难掩忧色,“我们要不要立即回去?”
“总算有个脑子清楚的了,双胞胎的区别有那么大吗?”叶汲感慨,和步蕨说,“老二,你猜得没错。对方是调虎离山,冲着老陆他们去的。”
“不一定是陆和他们,”步蕨从岛礁开始混乱到现在的脑子,被庄勤两嗓子一嚎哭反倒冷静下来,“让我们离开,一个可能是为了削弱第四办公室的战斗力,还有一个更大的可能性……”
他和叶汲的眼神碰到一起,叶汲轻佻戏谑的眼神略略一紧:“黄泉眼?”
“所以综合两边情况来看,对方曲折迂回演了这么一出,最后针对的还是我。”步蕨没有任何意外,叹了口气,“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叶汲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你知道对方是谁?”
步蕨呼吸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秒,也可能是半秒,他立即知道犯错了,因为叶汲的注意力本就高度集中在他身上。别说半秒,零点几秒也会被他给抓住。
果然,叶汲的眼神明显从怀疑变成了确信。
该敏感的时候不敏感,不该敏感的时候尖锐得让人头疼,步蕨索性放任这微乎其微的破绽,淡定自若地将乱糟糟的袖口抚平:“这个我们不是早讨论过了吗,除了上面那几个还能有谁呢?”
叶汲露出个了然的神色,看上去是信了他的话,语气冷厉:“早晚要剁了那几只不安分的爪子。”
失事飞机的驾驶员和护送他们的中尉在隔壁病房养伤,步蕨他们看望过庄勤也转到了他们那。毕竟是普通人,几个军人多多少少挂了彩,中尉一见他们立即神色激动地坐起来,被步蕨及时按在床上:“别动,这次要多谢你们保护那两孩子。”
中尉连连摇头,面露愧色:“完成使命是军人的天职,我们本来应该将你们全部安全送达。幸好,你们都没事。”他说着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幸好我命大,我们当兵的不怕死,但死也要死在前线战场上,才觉得不亏!”
叶汲哈哈笑出声,拍拍他的肩:“同志,现在是和平年代,你这想法要不得啊。”
他一插科打诨,病房里的气氛顿时轻快了起来。
无人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于城眼眶发红,朝着病床上的军人郑重地敬了一礼。
“叶汲同志,步蕨同志,”一个小士兵在门口打了声报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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