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任务果然是坑!
这就是现在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其它念头?
不好意思。
先等他挺过这波对他造成,成吨伤害的致死打击再说吧。
‘叮!’
‘检测到宿主购买了特殊类道具‘生涯保险箱’,新任务类型‘挑战任务’激活、开启。’
‘系统提示:挑战任务难度由低到高,依次分为一星、二星、三星、四星、五星。现发布宿主的第一个挑战任务,1999世界青少年花样滑冰锦标赛新秀,任务难度:两颗星。’
‘任务说明:要求一,请宿主参加1999年3月15日至19日,于加拿大埃德蒙顿举办的,世界青少年花样滑冰锦标赛。’
‘要求二,宿主参加该项赛事,必须进入男子单人自由滑部分,如未进入,任务失败。要求三,宿主进入自由滑阶段后,请尽可能的提高竞赛名次,取得前五位排名,将获得系统奖励。第六到第十名,不予奖励不予惩罚,十一名后任务失败。每降低一个名次,系统惩罚逐级增加,直至第二十四名为止。’
“……”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任务奖励:第五名,奖励系统积分一千点,系统抽奖一次。第四名,奖励系统积分两千点,系统抽奖两次。第三名季军,奖励系统积分五千点,随机低阶道具一件。第二名亚军,奖励系统积分一万点,随机低阶道具一件,随机中阶道具一件。’
“这,这是……”
进入前三名的奖励竟然这么给力?
低阶道具、中阶道具?系统内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按照这鬼畜系统的一惯尿性,这些道具估计都挺有价值,要不然也不可能连前面的系统抽奖都省了。
此时此刻,就算因为受到打击,躺在客厅沙发上做咸鱼状挺尸,安易还是不由自主的,为系统难得的大手笔暗自咋舌。
几下呼吸后,正当他继续纠结着挑战任务的难度,系统稍作停顿的说明声再次响起,直接点明了任务最后一部分,奖励以及惩罚的具体内容。也彻底激起了安易的好胜心,息了他任务失败,也许惩罚并不算严重的心思。
‘叮!’
‘获得第一名世青赛男子单人滑冠军,奖励系统积分两万点,随机中阶道具一件,指定低阶道具一件。’
‘任务失败:基础惩罚,开启系列惩罚任务——袭击主教练,第(二)(三)(四)(五)步。之后,再根据宿主具体名次给出其余惩罚任务,最终惩罚强度在达到系列惩罚任务,结婚吧我的爱(终)时停止。’
“……系统!你!”
毫不拖泥带水,系统快速地将挑战任务的相关事宜说明了一遍,之后再次失去声息,任由受到刺激的安易在心中大骂,没有一点回应他的意思。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五六分钟之久,最终以安易单方面宣告‘胜利’结束,意识和脑海也在这一刻,重新恢复了平静。
就是……
安易很想哭啊!
很想死啊!
已经对自己的人生失去希望了啊!
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一生将是悲哀的一生,被系统支配的一生,被系统压迫蹂躏的一生。
他已经不敢奢望为期二十年的生涯任务完成时,他还能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没有被可恶的鬼畜系统,调教成满脑子都充斥着色色的,不可描述诡异念头的怪蜀黍。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系统大爷,这一次,我是真的被你打败了。”
由于打击过于剧烈,安易足足在沙发上颓丧到晚上九点,才想起自己今天的日常任务还没有完成。
心内惊呼一声大事不好,他连忙抓起冰鞋冲到一楼,简单的活动开关节拉伸了肌肉就踏上冰场,口嫌体正直的,继续完成着进行到一半的日常任务。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适应期,重生到现在,他已经发现系统不会发布,他无法完成的任务,顶多某些任务完成起来非常吃力。
这么一想,挑战任务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也有它自身的道理。挑战,挑战,要是不难何来这种称呼?而且说白了,就算他嘴上没有说,心里实际上也在宵想着,自己初次登上国际赛场,就一鸣惊人画面。
滑行完成日常任务的间隙,安易为自己的厚脸皮自嘲一笑。
集中精神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做完了今天的日常,转而继续研究编排中的短节目。
从他拜托他爸帮忙搞定短节目音乐,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时间。改编好的音乐也有了两三种版本,除了一些细节方面需要修改,他对出自专业人士手中的成品,可谓相当满意。
昨天晚上,在他跟他爸通电话的时候,他可是又将这曲长达2分4o秒的音乐听了好几遍。此时不说烂熟于心,至少对主旋律、音乐氛围、表述内容,都有了相当程度上的理解。
心里也着实佩服将白天鹅,改编到这种程度的业内大拿。听他老爸说对方还不是外人,是他爸认下的干儿子的母亲。他这边要是愿意,毫无疑问也可以称呼对方一声干妈。
暂停滑行,拜托冰场工作人员,最后浇了一次冰。安易闭上双眼稍事休息,在脑海中回忆着,那首他爸称呼为《天鹅颂》的乐曲。
十几分钟后,他再一次睁开双眼,蹬冰滑行来到冰场中央停下。
两条手臂高高举起,在头顶上方停顿交缠,手掌五指并拢掌心朝下,仿若两只交颈缠绵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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