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函道:“先前遇到点事,出了城,刚回来就听说你入狱的事。我刚好认识这边的牢头,打点了一下,这才能进来。”
辰夜有些感动,涩声道:“那些人不是我杀的。”
洛函道:“我信你,我认识的辰夜兄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辰夜道:“但是……基本上算是定了罪……”
洛函道:“我来这里能待的时间不多,你有什么需要,我能帮你的尽量帮你。”
辰夜道:“能不能将舍弟君未带过来,不管怎样,我想见他一面。”辰夜低着头,有些不敢直视洛函,洛函待他赤诚一片,但有些事却必须瞒着他。辰夜想:等此事一了,定会想办法报答洛函。
洛函道:“好,我答应你。”他将手中食盒递出:“牢中不比外面,这几日辰夜兄受苦了,我给你备了些吃食,还有些梅子酒。”
辰夜顿时热泪盈眶:“洛函兄,有你这样的朋友,辰夜一死也值了。”
洛函微微一笑:“辰夜兄言重了,时间到了,我也不能留太久,就先告辞了。”
辰夜点点头:“好,你先去吧。”
洛函一揖后离去。
辰夜心想着,总算有救了,不用干坐着等死了,神经一松懈,顿时来了胃口,伸出手去拿牢外洛函放置的食盒。
这一伸出手,他才察觉出了异样。
以前狱卒每日送饭,都是将碗甩进牢中,而此次洛函却将食盒放在了牢外,需要辰夜自己伸出手去拿。然而这缚影阵应是将监牢包的密不透风才对啊。
辰夜缩回手,咬破食指点在前方,却再没有那层绵密的阵法。
难道说这阵法被人解开了?
会是谁呢?身边应该没谁有这个能力。
或许是因为布阵者的妖力不精?时间还没到这阵就自动化开了?
或者?又是敌人下的套?
无论是什么,辰夜都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化出一个替身,隐去了身形。
害老子吃了那么多的苦,看老子不废了你!
辰夜昂首阔步走出了牢房……
当洛函给狱中的辰夜送完饭,回到酒馆自己的房间中时,他又看到了一身囚服的辰夜,睁大着眼指着辰夜“你你你”了半天。
辰夜将洛函拉进房,紧张的关好门:“嘘!此事我晚些给你解释。你这里有没有其他衣服?我现在这身囚服实在太惹眼。”
洛函揉着眉心,勉强镇定下心神,拉开一扇暗门。
辰夜惊奇:“你这里还有这种机关!”
洛函道:“平时爱好罢了。”
暗门里面的暗室比洛函目前的房间还要大上一倍,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的皆是各色的衣服,各种款式将暗室挂了个满满当当。
辰夜由衷赞叹:“你酒馆开不下去的话,光靠卖这堆衣服也够活一辈子了。”
洛函道:“这些都是我辛苦搜集来的,酒馆倒了也不会卖的。”
辰夜道:“……这种爱好其实……挺好的。”
洛函道:“你挑挑看吧。”
辰夜顺手拿了自己手边的那一件:“就它吧。”
洛函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自己挑了一件:“那件不适合你,给你这件吧。”
辰夜接过,忙不迭换上后,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顿时佩服起洛函的好眼力。
辰夜道:“君未去了哪里?我来你这之前先回了趟房间,却没有见他。”
洛函道:“你可以去乐公子房中找找。”
辰夜悚然一惊:“哪位乐公子?”
洛函将暗室门关起:“自然是乐染公子。”
辰夜胸一闷,小宝不知道乐染和付嫣的事,难道乐染想在自己入狱的期间趁机也将小宝斩草除根?
不敢想下去,辰夜冲出房间径直奔向乐染那里,慌慌张张撞开门,看见的是乐染气息奄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他的好徒儿小宝正坐在乐染窗边,满是关心的看着人家的睡颜。听到辰夜闯进门,还慢悠悠对辰夜比了个“嘘”的手势。
辰夜只觉得一股邪火直窜上天灵盖,脑袋不受自己控制:我辛辛苦苦吃了五天的牢饭,命都快丢了,你却在这里鞍前马后照顾起仇人来了。
辰夜两步走到乐染床前,将小宝提溜起来,扔到一旁;然后将乐染的被子一掀,乐染极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辰夜,有些震惊,然后便被被辰夜揪着衣服前襟拉起:“装什么虚弱?先前不是很猖狂吗?”
小宝跑过来拦住辰夜:“师傅,你肯定误会他了。”
辰夜看着面前一脸认真护住乐染的小宝,觉得自己像足了欺负媳妇恶婆婆,顿时有些可笑,却止不住气闷:“我在帮你!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
小宝道:“可是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他。”
辰夜道:“你知不知道他这两天差点害死了我。”
小宝很是倔强:“这几天我都跟他在一起,他不可能去害你。”
辰夜拽着乐染:“你来说,你跟他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乐染一副病西施的可怜模样:“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想辰夜公子肯定是误会了。”
辰夜怒急:“误会?!好一个误会!”
小宝道:“师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对乐染有偏见,但是他还病着,不可能对你做什么的。”
辰夜道:“小宝,你听没听说过替身之术?我之所以能从牢中出来,就是用了一个跟我样子一样的傀儡,他大可以利用生病这个借口骗过你,分出一个替身来找我茬。五日前我分明还在衙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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