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的公文包,滑到房间角落的榻榻米上。
大衣与西装的后颈处被抓住,就像剥水果皮似地,从背后被一口气扯下。津田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无法抵抗,只能苍白着脸回过头去。草薙将他的双手扭到背后固定,把他拉到自己膝上。
「住手!放开我!」
「你那个时候也这幺说哪。」
巧妙地分开双腿,草薙灼热的唇爬上津田后颈。挪开脱下来的外套那一瞬间,草薙看见了什幺东西,眼睛锐利一闪。
「你那时候手和脚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哭叫着说不要不要……是吧?」「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哭叫……」「当然有啦!你已经忘了吗?这个地方啊,不是流了好多好多眼泪吗……?」「啊啊!」
扭动躯体,想从男人臂中逃脱而挣扎的津田,只是从裤子上被轻轻一抚,下巴就朝后仰去,腰也弹跳了起来。这过分敏感的反应,让背后的男人发出窃笑。
「要是忘了的话,我可以让你重新想起来哟……!」粗壮的手指勾住领结,吊人胃口似地缓缓解开。津田激烈地扭动肩膀。
「住手!放开你的手!……呀……!」耳穴被湿濡的舌头舔弄,再加上rǔ_jiān被摘取嫩芽似地捏起,津田发出了悲鸣。
津田的身体对这种爱抚最难以抵抗。rǔ_jiān被抓着摩擦似地搓揉,痛楚之中便产生了一种近似麻痹的快感,如波涛般扩展到全身。然后这股波涛彼此激荡,形成更巨大的骇浪席卷上来。
对于被骯脏的男人玩弄,却像女人般感到快感的自己,津田觉得屈辱及难以忍受的羞耻,可是内疚的官能快感更紧追而来。
「怎幺啦?不是不要吗?怎幺一脸陶醉呢?」
草薙的揶揄,让津田回过神来,用力摇头。
不行!不能随波逐流——这样下去,会中了男人的圈套。津田的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他挤出最后的理性似地,拚命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
「住手!……放开我……!」「没这样的吧?我都特意给了你理由了,你就老实地说出真心话吧!」
感觉被扭到背后的手被更重的力道紧紧握住,津田的脑袋一阵晕眩。双手被束缚,自由被夺去,从后方被抱住腰肢,脑袋中心就不知为何会变得一片麻痹,什幺都没办法思考了。
纤细的下巴被大手一把抓住,硬是转向灯光那里。原本整理得一丝不乱的黑发被弄得一团糟,凌乱地散落在紧闭的眼皮上。
「说实话,你为什幺会到这里来?明明没被威胁,只要我一叫,虽然嘴里抱怨个不休,可是每次都还是乖乖地来见我,这是为什幺?啊?」
「……」「……说说看。、想要我怎幺做?」津田的指甲狠狠地焰进手掌的内中。可是这种程度的痛楚,已经无法阻止他开始加速滑下官能坡道的意识了。
津田无力的声音,像蚊子叫似地传了出来。
「再大声一点。」
全身喷出汗来。脚趾像要抓住被单似地,紧紧曲向内侧。
咬紧牙关的洁白齿列之间,终于吐出彷佛叹息、却带着明确意识,代表扭曲yù_wàng的话语。
「……绑住我……」
act6?
「啊啊,真的不只是累毙了可以形容哪。搭上经过苏俄的便宜班机是还好啦,可是过境的机场因为暴风雪而关闭……唔嗯……再右边一点……也没办法移动到预定休息的饭店,啊啊对,就是那里……结果我们被关在机内整整三十个小时耶。再加上机上餐点难吃,厕所又脏,毛毯还有霉味……痛痛痛痛死了!等一下,不是只要用力就好的啦!笨死了!」
「不要神气兮兮地抱怨!醉鬼……」铺在一楼豪华和室的棉被上,柾的双臂正注入浑身的愤怒,为穿着浴衣、舒适地趴着的母亲背后做指压。
瑶子代替睡衣穿的浴衣,是贵之的东西。三代为她准备的女用睡衣,对于高?的瑶子而言,不管是长度或袖子都太短,变得简直像小孩的睡衣一般。因为瑶子虽然是女人,却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
「那妳为什幺不早点连络啊?贵之还特地提早结束工作,开车到成田去接妳耶!乘客名单上也没有妳的名字,打电话到妳住的地方又没人接,贵之担心得特地派当地分公司的人……妳有没有在听!?」「嗯……好舒服……」「…………!!」
柾因愤怒而颤抖的拳头,在笨母亲毫无防备的背后用力旋转。
「痛病痛痛!痛死了啦!」
「就是要你痛啦!哪有像妳这样,把外头的欧古桑带进儿子受人家照顾的家里玩花牌的母亲!?松寿司的老板我还能理解,可是那个助六是什幺人啊!」
「他好象说他住在板桥吧!我在机场的工地现场搭他便车的。他恰好收工,正要回都内嘛!」
「不是有机场巴士吗!?」
「人家都肯免费给你搭了,干嘛还花那种钱?」
瑶子把手肘靠到枕头上,用涂有指甲油的修长手指抓起枕边的香烟。
「总之,妳得好好向贵之道歉啊!人家担心妳担心死了哪。可是妳不但连通电话也没打来,还带着外头的欧吉桑回家玩花牌——」「是、是,知道了、知道了,是我错了。」
瑶子丝毫没有反省的样子,挥动挟着香烟的修长手指。
「我知错了,你就别尽是生气,让妈好好看看你的脸啊。这不是我们母子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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