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被这个男人一碰,自己就完全不行了
感到自己的中心在男人的掌中鼓胀得发硬、流下黏稠的液体,整个身体立刻变得火热。津田对自己的yín_dàng感到难以忍受的羞愧,另一方面,那种羞耻又更加煽起官感的反应。一面嘴唇重叠,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津田思考着自己明明打从心底憎恨这个男人,为何又听从这种男人的要求。然而,却是愈想愈混乱。他能够想出来的理由只有一个,可是津田无论如何都不愿去承认。虽然那是他内心最深处早已承认的感情。
“都是你……”津田为下半身强烈的刺激喘息着,眼角微微泛红。他闻着草薙的体味,用白色的前齿吸吮、舔弄对方的耳朵。这个甚至不肯拥抱自己的男人,把人像玩具般利用的男人。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让我变得不行。都、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我才……!”
“嗯,设错。不好的人是我,你是个好孩子……”
不是的。津田的眼睛渗出泪水。是我。是我自己选择了这个男人,是我自己选择与这个男人一起沉沦的。
“好细的脖子,一定很适合项圈吧!”
像要带给津田决定性的刺激似地,灵巧的手指动得更加巧妙了。津田忍住声音,紧抓住魁梧的肩膀,湿曲地扭动腰肢,草薙把染上和头发相同烟味的嘴唇贴上津田白皙的下巴。路过的车灯照亮了彼此拥抱的两人。
“下次我买条红色的给你。”黎明时分,在草薙手臂上睡得像死人一样的津田虚弱地起身,淋过浴后离开了。草薙虽然察觉,可是没有出声叫他。这阵子都忙着到处采访,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睡上一觉。昨天他也才追踪到一个中国非法入境者,刚从京都回来而已。草薙希望能在那个人回国之前,查证从津田那里拿到的文件内容。在那之前,他想休息一下。草薙在圆形特大号双人床上呈大字型熟睡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草薙先生吗?我是佐仓。上次受你照顾了。“樱花(和佐仓同音)?真是个风雅的名字哪!——草薙用睡昏了头的脑袋想道。
”你在睡觉吗?对不起“
草薙昏昏沉沉地默不作声,对方便出声道歉了。是年轻的声音。
“嘻……。现在几点了?”
”早上十点。我晚点再打过去好了。“
“啊,等一下……看你要谈什么内容。”
“关于阿冈的事,我想请问草薙先生有没有得到什么新情报。今天是开学典礼,可是阿冈还是没来。因为今天有分座发表,我以为他一定会来学校的……”
哦……草薙翻身仰躺,闭着眼睛,朝着镶满镜子的天花板大大吐了一口气。小鬼的事啊,他不提,我倒完全忘了哪!
“去了轻井泽后就完全没消息了?”
”我刚才打电话去阿冈家里,女佣这次是说,阿冈重感冒,谢绝会客。“声音听起来像是难以置信。柾失去连络,已经半个月了。对方的借口也开始动摇了。
“我四处调查了一下,阿冈从草薙先生那里离开之后,就行踪不明了。我想再继续调查看看,要是草薙先生知道了什么,请你和我联络。就算是半夜也没关系。”
“我知道了。”草薙回想起上个月底,在医院见到柾的朋友的事。他的头脑终于开始清醒了。
“搞不好是春假的时候,和贵之做得太过火,所以爬不起来了哪!” “你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呢!”留下一句“我会再联络。”,悠一挂了电话。草薙爬起身来,穿上裤子,洗过脸后,把手机塞进裤袋里,离开了位于市郊的宾馆。
他就这样直接前往歌舞住町。柾是在新宿失去消息的。新宿的话,有个男人连野猫的数目都了若指掌。草薙把车子开进平常的停车场,在途中买了礼物,晃荡着走进月英的店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草薙买的是小摊子的葱煎饼和刚上市的樱桃。月英喜欢水果,葱煎饼可以在等月英起床的时候自己吃。月英的店一向开到早上,所以他上床的时间几乎都是早上七、八点。月英刚起床的时候脾气总是很差,所以不能硬把他挖起来。更何况草薙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只能采取持久战了。可能因为时间还早,也不见那些总是无所事事地群聚在店门口的年轻人们。只有一台品川车牌的高级外国轿车停在门口,附近没有其它人影。
草薙叼着烟,悠哉地走上狭窄陡急的楼梯。突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传进耳里。声音是从店里面传来的。那里是月英住所。草薙丢下葱煎饼,三步并做两步冲进里面,店门口的玻璃门被打破,有人侵入里面的迹象。
草薙感到一阵紧张。他从收银台的金库取出黑星手枪,蹑手蹑脚地靠近声音发出的方向。
“哗……”地水声隆隆,还有断断续续的叫唤声。有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是浴室。
“不准动!”草薙用枪瞄准对方,跳了出去。他的眼睛赫然圆睁。 “……喂……?”
“……”
一把抓住月英的金发,西装袖子直浸到手肘处,把月英的头按进装满水的浴槽里的人,仿佛鬼魅一般,缓缓抬起苍白的美貌,瞥了草薙一眼。 拿着枪的草薙看到那死人般的脸色,禁不住浑身战栗。脖子以上全沉入水里的月英,双手被绳子反绑。他好像是从床上被拖下来的,身上穿着无领无袖的t恤和薄薄的棉裤。月英踢动双脚,拚命在水中挣扎,想让头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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