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丧气……。? 觉得朔夜好象有一……点在生气的样子……是我多心?吃饭的时候,一次也没有正眼看我,只回答麻里子说的话;还有「饭后的收拾就交给我们吧」,两人一团和乐地站在流埋台前,丝毫没有恭介插入的余地;再加上饭后的咖啡,朔夜只帮麻里子倒奶精和砂糖,然后两人谈论着恭介不认识的作家话题……这应该……不是在故意忽视我……吧?「当然是在忽视你啦!很明显地。」
「……果然?」 为了招出租车,两人往大马路走去。麻里子斩钉截铁地肯定,让恭介颓丧地垂下了头。
「为什幺呢?我做了什幺惹学长生气的事吗?」
「我想他应该不是在生气……」「咦?不是吗?那是为什幺?」
「你不知道吗?」
「妳知道吗?」
麻里子露出讶异的表情,凝视了恭介的脸数秒,然后不怀好意地咧嘴笑了。
「哦……,你不知道啊!嘿……」
「什幺嘛!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啊!……啊,妳该不会跟学长说一些有的没的吧?说什幺我包皮早漏还是性无能!所以学长才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是吗!?」「长得一脸性欲化身的嘴脸,谁会以为你性无能?去照照镜子吧!那种话鬼才相信哩!」
「那就是我有腹股沟癣或香港脚……」「白痴。」
「什幺嘛……告诉我啦……!」
「看了都不明白的事,就算告诉你也不会明白的。」
「呜呜呜呜呜……!什幺嘛,妳太狡滑了!把我排除在外,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我也想和朔夜学长一起洗盘子的!更想和学长一起玩俄罗斯方块!妳这样还算是朋友吗……!?」
「啊……烦死了……简直跟小孩没两样!好啦,给你一个提示。我和你的关系,来,是什幺?」
「青梅竹马。这哪里算是提示了?」
麻里子大大地摇头。
「果然听了还是不懂。」
「什幺啦……!给我更简单易懂的提示啦!」
「吵死了啦你!」
挥开哭着哀求的恭介,麻里子招来出租车,坐了上去。她抓过让恭介拿,告诉司机目的地。
「我明天不会来吃饭了。」
「为什幺!?」
「我不想被马踢死。拜拜,晚安。不赶快回去的话,学长或许会不高兴喔!」
「为什幺嘛……」望着出租车逐渐远去,恭介求救无门地呆立原地。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嘛……麻里子和我是青梅竹马的事,和朔夜学长不高兴有什幺关系?根本搞不懂嘛!踩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客厅的灯是关着的,朔夜好象已经回二楼的客房了。
才十点半而已。要不要去找他?还是他已经睡了?照朔夜的个性来看,搞不好正在预习或复习功课……端茶过去给他吗?会不会被他以为我是在讨好……?恭介想着这些连自己都觉得不像是自己会想的事,走到厨房喝水。此时朔夜穿着浴袍,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好象刚洗完澡,全身飘散出香皂的味道。
「……回来得真早呢!」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朔夜的声音听起来满冷的。
潮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恭介的视线忍不住被朔夜发热而变成粉红色、看起来美味可口的脸颊给吸引过去。
「嗯?呃……要不要喝宝矿力?」啊啊,神哪,请赐给我理性吧!
恭介在内心祈祷,硬是把视线从朔夜身上移开,一头探进冰箱里。伤脑筋啊,心脏跳得好快。
「宝矿力……啊,对不起,喝光了。」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你不是送麻生同学回去了吗?」 「嗯,送她到大马路。她坐出租车回去了。」
「哦……。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 「为什幺?」
「……没什幺。」朔夜直接把嘴唇凑在富维克矿泉水的瓶子上,津津有味地发出声音喝着。柔软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染成淡粉红色的眼皮、缩起的唇瓣——。 (呜噢!不好了!)
熟悉的疼痛直击股间。恭介微微往前弯腰,若……无其事地想要忍耐过去。朔夜在他背后开口了。
「……我果然还是给你添麻烦了吧?」 恭介吃惊地抬头。
「为……为什幺?」「我在的话,你也不能出去夜游了,不是吗?」
「我又不是每天晚上都夜游。上次也只是麻里子的朋友说要请客,我才好……久好久去一次而已……」「我没问你这种事。」
……呜哇……果然心情不好。(到底是怎样了嘛?我可不记得自己有做出什幺活该被这样对待的事啊!)
想生气的人是我才对耶!无视于我的存在,和麻里子两个人卿卿我我的。
而且,人家是这样地、这样地!血管几乎要爆炸地忍耐着,你却穿成那个样子满不在乎地跑过来,到底会不会体谅别人啊!?
恭介半弯着腰,用膝盖关起冰箱,以充满怒气的眼神仰望朔夜。
「穿成那样四处乱晃,小心被野狼侵犯!」
朔夜瞬间沉默了。
「……我想男人之间的sex,没有你想象中的那幺好的。」 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可恶!血管爆裂了啦!
「你适可而止一点!我可是迷恋着你耶!看到你那种样子,海绵体会情不自禁地充血啊!」
竟然穿着一副「来袭击我吧」的样子跑出来!股间兴奋起来也不能怪我啊!人家还在思春期嘛!还年轻嘛!没错!又不全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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