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他,撕碎他脸上的张狂骄傲。这幅面容,若是沾染上yù_wàng的模样,动情的被迫哭出来,想必一定是极为魅惑的人间绝色了。
那和尚,倒是眼毒,艳福不浅。
姬清还不知道,他转瞬间就被两个人意淫了一番。
后面那个叫他印象不错的温润如玉的君子书生,脑内的尺度更是大到18禁。
妖僧做得再狠,这副纨绔子弟的身体素质却是不错的,更何况,姬清有系统的药。
他面色还有些苍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也不是很明显,只是嘴唇的颜色,略显淡了点。行走的姿势看似无碍,脚步却虚浮,额头的虚汗更是彰显出几分勉强。
偏脸上冷淡矜傲的张狂之色,却还是平平,丝毫没有吃亏后怕受教训的意味。此刻眼神晦暗懒懒,嘴角一丝冷笑,面上板着,嘴里平常道:“大人有什么要问的?”
这三人在江湖朝堂两地出入,见过的不知世事,不知死活的人也多,姬清这样的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严重的一个,但若说到令人心生不快,他却是第一。
顾月息在外出了名的优雅冷静,孤高清贵,就是对着再刁蛮难缠的深宅妇人,也不为所动,端的姿态出尘。偏偏对着这个人,眼底却是外露的压不住的厌恶冷淡。
他不愿开口,问话的就是风剑破。
至于看起来最适合套话的诸葛霄,一向不用在这种场合,对外身份永远是无害的文书。
风剑破的冷,是无论对谁都一样的,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冷,就像冬雪寒霜,就像他怀里的剑,寒凉永恒,不针对某个人,也不为任何所动。一旦开口,那煞神一般的气势,也叫任何人生不出抗拒不从之心。
“形容一下嫌疑人的长相,东方会据此画像,方便我们捉拿。”
画像一直持续到中午,前前后后调整了十几幅,姬清才对一副白描的画像,沉默凝视了半天,点了头。
他心底还是觉得差点什么的,但毕竟不是立体的素描,这样到底也很像了。
冷不丁,有个声音问道:“在下有些好奇,那日是发生了什么,这妖僧忽然对姬公子下此毒手?”
姬清斜眼冷冷的瞥了那单纯无害的书生几眼,似是嘲弄那欲盖弥彰的说辞。见那书生一直静静看着他的眼睛等着,这才冷硬道:“没什么,我见他不顺眼,骂了句秃驴。”
实际他想的是,根据原剧情所说,以这几个人的能力,是不可能不知道当日的具体情节的。但原主肯定不知道他们知道。
那三人告辞离开,走出府衙不久,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第一个笑得竟是风剑破,他眼底笑意明显,冷冰冰的坦然。
第二个忍不住笑的就是顾月息了。
随后笑起来的自然就是诸葛霄,他笑得最是大声,眼泪似乎都要出来。
笑什么,三人却没有交流,摇着头走远。
许是姬清的说辞可笑,许是对比知道的真实场景可笑,许是觉得这个人有意思的好笑。
以清苑县为中心,发布向全省全国的通缉令,蛛网一样蔓延开。
三人自然另外抽时间,一一问询过了当日在场的其他证人。
取证只是很小一部分。
最主要的目的是,让诸葛霄,尽可能的判断分析出妖僧焚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言行举止,他的每一句话,每个腔调。对每一个反应做出的应对。
甚至包括,他凌虐受害人时候,嘴里的荤话,一字字一句句,都要问清楚,方便诸葛霄还原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再通过这些行为产生的原因,逆推出去,他的心理活动,思维方式,成长环境,生活状态。
这一部分,并不好做,尤其是面对一个个面红耳赤,似是想入非非,意犹未尽的证人,颇有种听现场口述春宫图的荒淫感。
顾月息啪的放下茶盏,嵌入桌木几分的茶具还完好无损,他冷冷的,隐含怒意的呵斥:“别添加无关紧要的想象,就事论事。”
几场询问下来,原本对姬清的恶感倒是少了几分,隐隐有了几分同情怜悯。
一个强壮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上了几个时辰,就算没有直接看着,被听见了全程,那种羞愤耻辱的滋味,也绝不好受。
况且看他的性格,还是那样轻狂骄傲,从没有受过挫折的少爷。
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骄傲尊严被踩在脚下,叫人这样折辱,恐怕也要打击深重,没脸见人,疯魔癫狂都有可能。
这个人只是阴冷坏脾气了些,还能强自镇定,已是极为不容易了。
有几个证人言辞猥琐夸大的表现,便是直接打杀了,都不为过。
诸葛霄自然是就此暗示提点了姬家的管家几句,叫对方心领神会后,好一通感谢领情。
等问话到那青楼楚馆的清倌人时候,倒是叫大家有些措手不及。
那少年很是哭红了眼睛,气得咬牙切齿,比姬清身边那个机灵找人报信的小厮,还要义愤填膺,痛恨歹徒几分。
“都是小人害了姬公子,我这几日恨得,茶不思饭不想,只可惜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亲手打杀了那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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