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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听了侍从轻声细语的汇报, 随意的挥手放任了。
总么说呢?这些个权贵名门的公子们也合该被打脸。
博源公子可不是理直气壮、嚣张肆意, 毕竟作为王上的他最清楚了,两个人可是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干啊。
最多就是折腾了博源公子几回,让他在自己这个病娇暴君这里积压了火气,回去被人不明就里的挤兑,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
作为刚刚临幸了大周第一美男子的暴君, 姬清也很应该为自己的宠……男宠,撑腰。
更何况,想到自己即将要对这位美男子做出的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恶行,姬清发自肺腑的觉得,多宠宠他也是应该的。
“抄没的东西里,挑些博源公子惯用的东西,给他送去。”
沉默温顺的侍从,悄然的退下照办。合心合意,永远像影子一样,与这宫闱里的摆件事物融为一体,又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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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之后又接连招幸了博源公子几次。
虽然次次都是叫他狼狈不堪的被抬回去,但却不妨碍博源公子的嚣张跋扈与日俱增。
紫宸宫的禁宫后院,连日日伴在王驾之侧的月笙箫,都要避让博源公子的锋芒几分。可以说是,很有正宫娘娘的风范了。
博源的长相的确俊美至极,当得起大周第一美男子的称呼。然而,温润优雅的的气质并不适合他,过往人们承认他美,就像欣赏山水字画一般。清淡又隽永,勾不起yù_wàng。
不会像现在,被彻底开发出来的极致魅力,叫他简直像四处留情的纨绔,热辣的眼神和靡丽的笑意,被直勾勾的盯着感觉就要失了节操。
即便是不看他,靠得稍微近一点,感受到那种锋芒在背的气场,都像是漫天烟霞炸裂,六神无主呼吸不畅。
这当然都是拜那位帝王的教导、开发所赐。
博源公子的每一次转变,一天比一天放荡的堕落糜烂、压抑晦暗,都为新帝荒淫暴虐的罪恶可怖,增加一道新的佐证和罪述。
但是姬清他,其实也没干什么没廉耻的坏事呀。
除了第一晚,羞辱式的鞭笞了他几下,之后不过就是压着他,让人在他的背上刺青罢了。
最多就是,故意不用麻药,弄疼他,让他更恨自己一点。
只是刺得是男男春宫图,还非要对方亲自来选一副,这就格外有点羞耻了。
博源公子却接受得很快很坦然。
“陛下要我选,那我就请画师先帮我画一幅,我跟王上两人的图,再细细刻上如何?我对王上爱慕至极痴心不贰,要日日谨记在心,九死不悔呀。”
嘴里直白撩人的甜言蜜语,脸上是邪魅惑人的笑容,眼睛里却是冰冷危险的恶意。
胆大至极,反应也是慧黠,恶趣味。
姬清也不想看见,这么一个美男子一脱衣服,顶着那样辣眼睛的图,自是应允。
据说男人妖魅起来,一般的姑娘家便比不了了,博源公子可谓是现身说法。
或许是第一次成功的诱惑颇有成就感,叫他彻底放飞自我,发觉这种事也不过如此。都不用姬清说什么来羞辱他,对方自己就主动的来撩他了。
比如,主动要求画这样一幅图,那就意味着博源公子就得自己和王上当众来一段,现场让画师取材。
姬清也是饶有兴致,好奇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做得这么彻底?难道真的不介意被自己上吗?
姬清不知道,那一次手中的剑不稳,一时叫博源气场压过了他。这种走独木桥一般危险刺激的较量,对雄性生物而言是极具冲击力的。
就像狩猎、战争带来的兴奋快感。
在博源看来,他影响动摇了帝王的意志和情感。气场上的倾轧,就像从精神心理上压制赢过了他。
姬清每一次点到即止的不战而避,都像是叫博源在他的灵魂精神上,长驱而入为所欲为。
如果其他人觉得博源公子的眼神过于放肆热辣,就好像被他看上几眼节操都要失了。
那博源每一次在姬清这里略占上风的压制,几乎就等同于在精神上把他侵犯了一遍。
然而姬清毫无所觉。
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看着,本该清正高洁的名士不过几日光景,便像蔓延暗黑的毒株,一点点爬到他的床榻边沿。
那张过分华丽便显得馥郁,犹如食人花一般叫人眩晕的英俊的脸,献祭一般的仰面看着他。
试探性的抓住帝王苍白冰冷的手,贴着他的脸,喟叹、温暖。
红得滴血一般的朱唇轻轻碰触纤薄的指尖。
若即若离的唇息,缓缓蔓延而上,直到手背,才终于认真的仰望凝视着他的目光,烙下一个吻。
这一次,博源的眼睛里只有专注诱人的神秘和晦暗,没有危险也没有恨意。
即便他做到如此,那幽寂冷淡的帝王仍旧毫无反应。
呼吸淡不可闻,从奢靡威仪的面具后射出的目光却一直回望着他。
这是博源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近这个人,难以抑制的血液颤栗兴奋,却要极为克制按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绝对不可能杀掉这个残暴的帝王的,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手实在是太危险,又太容易暴露自己所思所想的存在了。
博源干脆不再碰触他的身体,撑着低矮绵软的床榻边沿,白色的身影像藤蔓一样若即若离的贴着朱红的帝王。
垂下微眯的眼眸细长慵懒,修长的脖颈脊背像舒展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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