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川附近的蛇矿内,放置的是对历史比较真实的还原记录方法,属于丝绸之路上西王母文化的一种延续,在混乱的战争年代被发现,又被迫封尘,做了非常逼真的假揭皮在外面,汪家的后辈只是重启了当年的东西。
在银川蛇矿和汪家人首次对决的细节,关于我和车总以及小满哥的相遇,也关于我手中这些处理过后的蛇毒,缘由我全部整理在统计卷宗之中了,此处不做赘述。
黎工说的当然不是完全真实的,他有很多弱点和软肋,汪家人控制和调整人的方式汪小洋已经告诉过我了,黎工的真正想法和目的,我没有精力去考虑,也没有打算考虑。
黎工这么执着地找我,也许并不是出于他说的道义和对朋友的担忧。道义,哪有他儿子的学费来得真实呢?
找到我,当然有一定几率重启去古潼京的计划,他作为唯一知道具体路线的人,有很多情报可以找我交易。
但是我听完他的话,立即的想法是:很明显,汪家人希望我再去沙漠,那么无论如何,我一定不去。
这整件事里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汪家人把黎工这样明显的诱饵放到我眼前这个情况本身。是他们太过自信?还是我真的已经变得不可控了?
从黎工被汪家人送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两周的时间,刚好是我决定从墨脱离开去见蓝庭的时间。
时间卡得这么准,我不由想要冷笑,这是全部都计划好了。
闷油瓶走前说过,如果我需要真正干净的环境去做什么事,我唯一可以使用的是墨脱那些喇嘛的地方。喇嘛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不会插手张汪两家的斗争——信仰让人坚定,两个靠信仰和等级制度构建的家族,最难以影响的就是一个有相似点的传统教派内部。
沙漠不能是我的战场,不管汪家准备了什么诱饵,我不去不是我战场的地方活动。
为了赢得这一点点选择的权力,闷油瓶已经付出过了。
胖子知道我的脾气,眼神也示意我这事不能管,蓝袍一脸入定地看窗户,我怀疑他都没有听懂发生了什么。
黎工明白我们无意插手这件事后,精神一下垮了。可能也早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没有继续恳求和追问,只是把u盘按照约定交给了我。
回到胖子的住处,略微休整,胖子就问我还要不要看视频。我看他的表情觉得可笑,于是说,你不放心的话,先替我看看,觉得我需要过目我再看,没什么意思就扔了吧。
胖子比了个兰花指:“吴总英明,您日理万机,这些小事情就不要亲自操心了。”
我摆了摆手,跟他借了一间采光比较好的房间,打算一一查看闷油瓶挑过后的蛇毒——胖子的住处根本不是他买的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之前住的别墅,大的简直有点过分,就是基本没有人气,跟凶宅似的。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之后解读到的内容,对我现在的经历和今后的计划完全没有意义,但是它们确实是几年前我耿耿于怀的“答案”。这些东西兜兜转转,以这样的形式在我眼前重新,我甚至不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闷油瓶认为我的心结来源于此,在他眼里我还是十年前那个会为了这种东西冒险的吴邪。
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的话,最真实的记录莫过于此。
可我真的想知道吗?知道之后是无穷无尽的未知,是可能无法掌控的恐惧,“存在”本身的不平等,作为“人”的无力感。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
把这些东西全部记录下来也许是危险的,细节,也许会暴露我觉得无所谓但汪家人在意的线索。我选择用总结的方式,去掉“亲身经历”的细节。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记录是断代的,根据人物的衣着和所拿的兵器,勉强能推测出年代。
第一个来自战国时期,记录的是一个人杀死白色巨蛇的场景。巨蛇死亡之后,他在似乎是在蛇的居所的洞穴里观察山壁的颜色,确认了石头的材质后,狂喜的神色近似疯狂。随后一个狐狸脸的怪人,也进入洞穴,他径直走到“我”的方向,把“我”收进了一个罐子。
蛇的视角非常低,在我被关起来之前,我才看到了头顶的东西——一块“天石”。我立刻认出了这是哪里,也知道了山壁的颜色为什么有玉的通透感。
接下来的记录,是这两个人为首的倒斗,并且是官倒,我看到了大量的士兵在后,可怕的是这些人的脸很长,完全不是正常人类。马脸人鬼气森森,行动整齐划一,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而背景的声音,正是让人背后发凉的号角声。
西王母崇拜文化的起源,周穆王姬满西征西王母故国的动机,神话里经典常见的“长生不老”。
长脸的变异,应该来自血统,狐狸脸和马脸,可能是某个古老家族的人,身体变异的两种不同结果,或者两个阶段。铁面生离开故土,戴上铁面出仕,引诱鲁殇王杀蛇挖陨玉矿,打造鬼玺,终极的目的到底是自救,让自己变回普通人,还是单纯想求真正的长生?鲁殇王率领铁面生的“族人”进行官倒,不惜用鬼玺和借阴兵的故事隐人耳目保护他们的安全,究竟是出于对权势和不死的贪婪,还是对朋友的信任?
都不重要了。
几年前,我亲眼目睹了鲁殇王血尸化后的惨状——被背叛的人,故去后也不得安息,成为了背叛者雀占鸠巢的一道“防盗机关”,而铁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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