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
胡其琛拧了拧眉头:“酒疯子!”
随即一把将我抱起,送进卧室之后,将我按在了床上,不停的吻我,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被他吻得浑身发热,睡,倒是睡不着了,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漂着似的,沉沉浮浮。
“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听到没?”霸道的声音。
我哼哼了两声:“你管我。”
“我不管你,但我知道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女人。”
身上一凉,他已经覆了上来,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让我即便是醉酒了,也能迅速的判断出他想做什么。
刚好,酒精的刺激下,我好像也想。
一拍即合。
……
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天还没亮,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袭来,头痛的我眼都睁不开,伸手去抱他伏在我胸间的头:“胡其琛,不要了,今天还有课。”
他坏笑着闷闷道:“要不再喝点酒,喝醉的你好热情。”
我顿时满脸爆红,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床,但是我哪是他的对手,被他撩拨了几下,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
早晨的男人堪比虎狼,等他好不容易餍足了,我都快散架子了。
“我得走了,晚点回来陪你。”他轻声说道。
我却懒懒的抱着他:“你好像从来没陪过我一整天,这么忙吗?”
“舍不得我走?”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我摇头:“最近遇到了一点事情,想你陪着我,你有时间吗?”
胡其琛想了想:“今天晚点,我忙完手头的事就回来。”
我嗯了一声,松开了他,等他下了床,我却又缠了上去:“胡其琛,那天晚上,那个阿松……”
“被吓到了是吗?没事的,有我在,还轮不到别人欺负你。”胡其琛摸了摸我的头,继而又说道:“那是一种血咒,用自己的灵魂做代价,血咒一下,伤了对方,而自己却再不入轮回,到头来也只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结局罢了,这种咒,一般没什么人会愿意下的。”
我这才放心了下来,阿松已经被自己的降头虫反噬掉了,血咒也没能完成,如果不是胡其琛,我真的难以想象那天晚上我会经历什么。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胡其琛走后,我又小眯了一会儿,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课,预备铃都打过了,钱萌萌还没来,我顿时就有些奇怪了,这丫头平时风风火火的,一般都不会迟到的。
老师前脚踏进来,后脚,钱萌萌就从后门窜了进来,缩到了我旁边为她预留的位置上。
“怎么这么迟,早上睡过头了?”我看着她手里还没打开的早餐,问道。
钱萌萌将书摞在桌子前头,挡住老师的视线,伏下头,一边啃着鸡蛋饼,一边脸色凝重的小声对我说:“芃芃,出事了,昨晚霍家别墅好像有人受伤了,那个看门的老大爷好像也被抓起来了。”
我大惊失色:“为什么抓他啊?”
虽然那老大爷脾气古怪了一点,但是那绝不是一个坏人,据我观察,他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长年累月帮着霍家看着别墅,被逼成了现在这种性格罢了。
这是一个很衷心的人,否则也不会在霍英杰夫妇出国十几年间,坚守在别墅。
“我听说是大半夜的,拿着鞭子抽伤了施工人员,其中有一个眼睛差点被抽瞎了,有一个还缝了针。”
“陈晓峰父子呢?当时也在场吗?”
我就有点奇怪了,那些小鬼头是不能出别墅的大门的,施工人员在院子里面做事,如果不是他们触犯了那些小鬼头,它们按道理来说是不会主动攻击那些施工人员的。
而老爷爷的红鞭,抽的却是那些小鬼头,却反而抽伤了施工人员,要么就是他感应到了那些小鬼头跑出了别墅,缠上了那些施工人员,要么,就是那些施工人员进了别墅里面。
钱萌萌摇头:“时间太紧了,不过我打听到现在那些人都住在市医院里,陈晓峰父子这个时候应该也在医院吧?”
我点头,心里面翻江倒海,钱萌萌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还暗自庆幸的嘀咕着,说我们幸亏没得罪那老爷爷,要不然被抽毁容了可不上算,还说霍家怎么会请个老疯子看别墅云云。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想有些事情我是该去问问刘主任了,我去主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紧皱着眉头,似乎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他看见我,招招手让我坐一边等着,等到他打完了,立刻对我说道:“我正要去找你呢,一会跟我一起去一趟市医院。”
“刘主任,我来,也是为了同一件事情。”刚才的电话应该是霍家打过来的吧,我这个时候也开诚布公了,“当初你让我接手霍家的事情,怕也是另有深意吧?”
其实我还是有点生气的,我刚帮他了结了卢菁菁那么大的事情,保住了他的仕途,稳定了他的家庭关系,他却反手将我给卖了。
当然,卖也算不上,我就是气他为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害得我疑神疑鬼的。
刘主任脸色赧了赧:“我知道你肯定想骂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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