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是不是?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信鬼都不能相信男人的话,我算是看透你了!”
我说着便跳将起来,想要离开胡其琛,胡其琛用力的将我拉回去:“你闹吧,不管你怎么闹都没用,你跳不出我的五指山!”
“呵!渣男,胡其琛你就是一妥妥的渣男,我怎么就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只要被我抓到把柄,我死都要离开你!”我也是急了,胡其琛的话说的太难听了!
胡其琛一愣,知道踩着我小辫子了,便想用他一贯镇压我的手段来糊弄我,压着我便上下其手。
我对他的套路太清楚了,趁着他没压下来之前,整个人朝着后面仰去,那时候胡其琛也前倾身体准备来压我,两个人立刻朝着一个方向倒,我的头轰咚一声就戳到了地上,疼的我脑子里面顿时满是星星,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这一哭,也不知道是真的疼狠了,还是心里面太憋屈了,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河水,收都收不住!
胡其琛慌了,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查看我的头:“你也真是虎,磕了这么大个疙瘩!”
他说着,便伸手摸上我的头,一股凉气从头顶往下蔓延,疼痛感立刻消失了,可是我还是哭个不停。
“疙瘩已经消下去了,没事了,你别哭了行不行?”
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
“好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混账话,要不是你逼急了,我也不会口不择言对不对?”
继续哭!
胡其琛真的是束手无策了,一边帮我抹眼泪,一边小声嘀咕:“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可真不假。”
直到我的眼泪哭湿了他的胸口,他终于绷不住了:“好了,别哭了,我跟惜文真的没什么,之所以不让你靠近她,是因为她姓白!”
我顿时收住了眼泪,红着眼睛看着他:“姓白?姓白怎么了?”
问完我忽然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白,是白仙堂的白?”
胡其琛点头。
“惜文,白惜文,她是白仙堂的人,修行跟你差不多,那,那她岂不是地位很高?白仙堂地位高的我差不多都见识过了,难道她是,她是……”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那么年轻瘦弱的一个女孩子,与那个地位怎么也对不上。
“对,她就是白仙堂的老大白惜文,这样的人,你觉得你还想跟她做朋友吗?”胡其琛反问我。
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几次三番受白仙堂的迫害,那就是一窝蛇鼠,没有好东西,她作为白仙堂的老大,统领着这样一群人,可见她一定不是表面表现的那么白莲花!”
胡其琛皱了皱眉头:“芃芃,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要瞒着你不说清楚吗?不是我心虚,也不是我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我太了解你的性子了,你涉世未深,在你的脑子里,这个社会永远是非黑即白的,但是恰恰相反,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中的圆滑,我不说,你就觉得白惜文纯洁的如一张白纸,我说了,你又觉得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事实上,白惜文她也有许多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所以,我既不希望你靠她太近,因为近了,就会不知不觉中跟白仙堂搅在一起,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你仇视她,毕竟她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
“你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她就算再坏,你都能包容得了,柳如意那么混账呢,柳爷还不是对她下不了死手?”我不服气道,一提到白仙堂我就浑身长刺。
胡其琛生气了:“能不能别拿我跟别的男人比?”
“没有比较你就永远不能进步!”我理直气壮。
胡其琛冷笑一声,将我拽着坐在他腿上,捏着我的下巴:“芃芃,记住,我就是你的天,在你的心里,我必须是最好的,没有之一,更不可能被别人超越,懂吗?”
我翻了个白眼:“照目前的形势看,似乎很难。”
“你的嘴一向很硬,不过我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嘴软。”说着,一把抱起我,朝着卧室走去。
我的脸顿时红了,两只手不停的捶着他肩膀:“胡其琛你就这点本事了,三个不来就虐待我!”
“虐待吗?可能吧,毕竟每次你都叫的那么凶!”
……
事实证明,在我的能力没有强大到可以钳制住胡其琛之前,还是不要轻易的挑衅他,要不然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整天没精打采,腿软的连路都走不动。
不知道是不是胡其琛跟白惜文打了招呼,她第二天并没有再去店里,早上来了一个女人算姻缘,被我糊弄过去了,吃过午饭我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兜头便被什么东西套住了,我哇哇叫了两声,嘴里便被塞上了东西,紧接着好像是被塞进了车子里,我一边坐了一个人,压制着我,车子很快便开动了起来。
当时我已经反应过来,我被绑架了!
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回想着这段时间我惹了什么人了才招至的绑架?
难道是白惜文?胡其琛跟她摊牌了,她怀恨在心想杀人泄愤?
还是柳如意被逐出柳仙堂,报复我来了?
还是别的什么我没想起来的人?
车子开得很快但是很稳,一路上没有什么坑坑洼洼的,说明他们不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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