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说的那些话,搅得我一刻不得安宁,这个时候便有些想念胡其琛了,要是他在,也可以好好跟他商量一下。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并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承受得了的,顾瑾年的事情,等到胡其琛回来,算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至于陈晓峰,这些天相处下来,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或许附身他的东西真的跑掉了,是我多想了罢了。
祈愿树的事情,被刘主任压下来之后,便没什么动静了,那女鬼也没再折腾,反倒是刘主任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并且还扯出了五年前的事情,五年前……
不对,不对,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深呼吸两口,闭了闭眼睛,放空自己,然后再将所有的精力全都聚集起来,将祈愿树和刘主任前前后后一联系,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了。
刘主任为什么极力压制祈愿树的事情?是因为单纯的不想扩大影响吗?
即便是不想扩大影响,真的是为了学生,为了学校吗?
会不会是为了他自己?
当初我建议挖一挖祈愿树,他否决了,但是今天,他却带我去祭拜了一座新坟。
大胆的猜测一下,那座新坟里面葬着的,会不会就是……
再往深里想,当年刘主任手里的那个得意门生去了哪?那个女生呢?
是正常毕业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会不会就是……
我不敢下结论,因为一旦被证实,后果真的是我不敢想象,也不能承受的。
但是想法一在心里形成,便如野草一般疯长,捂都捂不住。
到最后,煎熬的我只能出门,在小区里不断的来回转圈,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去宣泄。
好在很快奶奶回来了,她说自己年纪大了,又一直住在乡下,不适应城市里的那种应酬,再说作法之后也很累,所以便拒绝了晚宴,顾父叫人开车送她回来,还给她打包了晚饭。
我们回去一起吃,我尽量跟奶奶谈今天她在顾家祖坟的所见所闻,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芃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洗碗的时候,奶奶忽然问道。
我强作镇定:“没有啊,可能是有点累吧,休息一晚就好了。”
奶奶不置可否,却也没有深究,晚上我缠着她给我讲解了几个阵法,她耐心的跟我分析到九点多,我们俩才上床。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实,可能是思虑太多,反反复复的做梦,老是梦到一个年轻的女孩求我救命,以致于到了凌晨四点多,我实在是睡不着了,所幸起来做早饭。
奶奶本来说今早回去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说想多陪我两天,我巴不得她住在我这里不回去才好呢。
周日一天风平浪静,我强压着心里面的事情,待在家里,就跟奶奶研究各种风水知识,摆阵施法,学到了很多东西。
周一早上去学校,我特地带了罗盘去学校,趁着课间空档,谁都没说,迅速的穿过紫叶李林,来到了祈愿树下。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验证自己的猜测!
那天晚上胡其琛带我来,我看的很清楚,这祈愿树虽然也在修炼,但是可能受学校氛围熏染,路子是干净的,以后说不定成了野仙也未可知,而真正的脏东西,却是它树根左侧的地层里面。
我翻过警戒线,拿着罗盘,朝着祈愿树靠过去。
因为雷劈,祈愿树的周围是被翻新过的,毕竟要施肥浇水替它养伤,所以单从表面是看不出来那脏东西是不是被挖走的。
时间紧迫,亲自挖不现实,而罗盘可以最直观的测出来这边是否有问题。
罗盘靠过去的时候,指针不停的转动起来,急的我生怕它变成了永动机,无止境的转下去。
转了好一会儿,指针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顺着指针指向的方向看去,顿时失望了。
“怎么回事啊,难道罗盘坏掉了?”我拍了拍罗盘,有些懊恼,因为指针指向的,正是祈愿树的反方向,我眺目一望,那边已经是教学楼的方向了,确切的位置好像是生命科学院。
虽然说生命科学院每天要解剖的小白鼠青蛙等等很多,煞气肯定重一些,但是离这么远呢,罗盘怎么可能感应得到那边的煞气?
真的能感应得到,那煞气得有多重啊!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愣住了,莫名的就想起生命科学院里面那具千年女尸。
不会吧!
看看时间,来不及了,我得赶回去上课。
刚跑回教学楼那边,远远的就看到刘主任背着手,站在教学楼前面,冷着脸,盯着我。
“刘主任好!”
“预备铃都打过了,还想不想上课?”
严词厉色,前几天求我帮忙时候的温和荡然无存,看来是对我恼羞成怒了。
我缩了缩脖子:“忘拿东西了,回了趟宿舍。”
说话的空档,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发现他印堂漆黑,那道阴鸷纹竟然朝着里面瘪了下去,刘主任这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心思多放在学习上!”
莫名其妙的被训了一通,刘主任才扬长而去,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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