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了,疼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忍不住控诉:“你们是魔鬼吗?把我扣在这也没用,我的能力只能救一个!”
班主任也过来帮忙,反被其余的家长给控制住了。
这个时候刘父走了过来,推开了压着我的男人,扶住了我,然后双手合十,朝我弯了弯腰:“这位同学,我家刘宇和陈晓峰是一个宿舍的室友,平时相处的也很好,你既然能帮得了陈晓峰,那就一定有办法帮其他人,我知道有些事情很损耗人力财力,你放心,只要你救醒其他人,我愿意出资十万报答你,当然,你所需要的一切,我都会竭尽全力帮你办到的。”
不愧是生意场上混的,明白审时度势,也知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有些人很看不惯这种全身散发着铜臭味的商人,但是有时候,这些人总是要比那些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强的多了。
要是你选,一个用钱砸你,一个用拳头砸你,你说你要哪个?
我轻轻的揉着右肩膀,疼的抽凉气,这会子,其他两家家长情绪也平缓了下来,纷纷表示,如果我有办法的救人的话,他们也不会什么都不表示的。
“你们先别急,我想跟我老师他们商量一下,待会再给你们答复行吗?”
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些家长估计得发狂,我已经后悔这么贸然出手帮陈晓峰了,等人离开学校了,我再回来也不迟啊!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后悔也没用,帮肯定是要帮的,不过有些事情我自己说了不算,就比如让生命科学院这边去找个大师来系里面看看,做法事,估计就很难办到。
消息是可以封锁,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学校里面请做法大师来驱邪,这话要是传出去了,首先对学校的名声就会有影响,再者,系里面搞人体研究的学生们,还有谁敢研究下去了?
家长们商量了一下,让我们去办公室商量,但是关口都被他们把死了,我们出不去。
“吴芃芃,陈晓峰是怎么醒的?”班主任问道。
“对啊,同学,我看他们应该是得了什么病了吧,你要是有什么特效药也别藏着掖着,适当叫价,见好就收。”一个瘦高杆教授问道。
我摸了一把鼻子,在场的,除了我,估计都是无神论者,班主任之所以相信我,是因为刘主任的事情,让他隐隐约约的了解了我的能力了,所谓见怪不怪罢了。
“如果我说,要让其余的三个同学醒来,需要去庙里面请高僧来做法,你们同意吗?”我试探着问道,即便心里不抱任何希望。
果然,我这么一说,几个领导教授一致反对,反而讥讽班主任:“我说小梁,你们班科学教育工作不到位啊,她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是啊,小小年纪,装神弄鬼,刚才那男生醒来,不是也没用请庙里什么人吗?”
“该不会是仙人跳吧?”
……
一时间质疑的话直往我耳朵里钻,我苦笑着看着班主任,班主任也没办法,总不能维护我吧?
“我只是提议,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胡说,也可以当我没说。”我无奈道。
我说完,办公室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过了足足有三分钟吧,一个很有威严的领导诧异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更是诧异:“我说完了啊!”
他顿时怒火中烧:“你这同学怎么这样?外面那么多人等着,今天来的只是直系家属,时间一长,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来了,到时候堵了校门,拉了条幅,造成的影响后果你负吗?你是我们江大的学生,有责任为江大分忧解难,怎么可以落井下石呢?”
……
好长的一通训斥,在他嘴里,我简直成了罪人,见利忘义,视生命如草芥,没有集体荣誉感等等!
我很想大叫一声,你们系惹出来的麻烦,凭什么要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负责?我帮你们救了一个,反倒是罪过了!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对方吐沫星子横飞,气得我转身就往外跑,他们立刻就想把我捉回去,班主任挡在了门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跑出来之后,又被家长给围住,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我知道班主任在游说这群无神论者。
家长们又问东问西,我只说里面还在讨论,等他们出来就有结果了。
这个时候,靠在墙上的陈晓峰终于缓过来了,靠了过来:“芃芃,谢谢你,这次是你救了我一命。”
“哎,同学,你说说,你们怎么会晕倒在地下实验室的?是不是有人害你们?”
陈晓峰欲言又止,我也一个劲的向他使眼色,学校这边没出结果之前,可千万不能瞎说,否则局面可能就控制不了了。
陈晓峰也知道轻重:“昏迷这么久,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记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又重新打开,那个瘦高杆走出来说道:“各位家长请跟梁老师先去接待室休息一下吧,我们保证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孩子们平安的送回到你们的手上。”
“最快的时间有多快,再拖个一两天可就要出人命了!”
“说的好听,平安?要是真平安,也不会出这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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