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东西又确实在我的小腹里存在着,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化解,甚至切除了,是不是我还有救?
但是彩超室的医生拿着探头找了好一会儿,说不是瘤子,那东西附在我的子宫前壁上,透明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怀疑是没有脱落的内膜。
“内膜按起来又不会那么硬,会不会是胚胎啊?”旁边的医生插嘴道,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给我检查的医生立刻怼她:“我做彩超快二十年了,要是胚胎我会认不出来?姑娘,你先回去,如果身体没什么不适,下个月再来做一次彩超看看,估计那时就脱落了。”
我无奈点头,当时便明白,没有再来的必要了!
目前我已经确定了,我的子宫里的确是长了东西,这个东西不是什么胚胎,而是一个修炼出来的成果,刚刚成形,这个东西是胡其琛带给我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的吞噬我的生命,要想破掉这东西,就是跟别的男人上床。
上床之后,这东西会破掉,成为对对方修炼很有益的补品,而我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我蹲在医院前面马路牙子上,看着医院人来人往,救护车进进出出,有人哭有人笑,忽然就释怀了。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谁也保不准明天会是什么样,有人买彩票中了五百万,本以为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了,却没想到乐极生悲,活活笑死了;有人穷了十八代,以为一辈子不得翻身,一遭成了拆二代,从此躺家里收房租的钱都用不完。
命运啊,有时候真的无法自由掌控,挣扎什么呢,活在当下最重要。
跟着胡其琛会死,但是让我去接纳别的男人拼一拼,我也接受不了。
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我刚要站起来离开,一辆出租车吱的一声停在了我面前,后车门被推开,一个腿上打着石膏的中年男人激动的指着我:“就是她,我确定就是她!”
我茫然的抬头看着他:“那个,大叔,我们认识吗?”
他挣扎着要下来,但是硬邦邦的石膏腿移不动,他焦急的指挥着身边人帮他,一手还努力的来抓住我,好像怕我跑了似的:“姑娘,你不认识我了?前些天夜里,你花两倍的价钱让我载你去郊区陵园。”
“哦,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你啊!”当时他态度还不怎么好,我甚至还记得下车的时候,奶奶特地交代他,最近要是遇上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帮忙。
看着他的石膏腿,心下了然,奶奶说的的确不错,他已经出事了。
那人直点头:“都是我不好,那天老太太已经提醒我了,我没在意,之后是遇到了一点事情,还没来得及联系你们,已经住了院,好在在这遇上了,姑娘,帮帮我吧。”
我下意识的朝着他脸上看去,气色的确不好,印堂发黑,也不知道是不是腿不利索,站不住的原因,他整个人弓着,头和两只肩膀前倾,就像是驼背老人似的。
“你站直身体给我看看呢,精神一点。”
旁边人赶紧用了点力气帮他撑着,他努力的将身子挺直,可是奇怪的是,身子直了,头和肩膀却显得更怪异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从上个月开始,渐渐地就开始驼背了,说了他多少次了,就是不注意,人还没老,弄得却跟老态龙钟了似的。”他老婆抱怨道。
我摇头:“有些事情不仅仅是他个人问题,他也不想这样的。”
“是啊,姑娘,还是你理解我,我真不是故意这样的,开车多年,颈椎腰椎都不好,没想到这段时间更严重了,等我腿好了,再来医院做牵引,应该不至于驼背。”石膏腿说道。
其实我想说,可能跟颈椎腰椎也没多大关系,但是我自己又看不出来问题所在,也就没有多嘴多舌。
石膏腿却又说道:“姑娘,上次老太太说我要是遇到麻烦就找你,现在正好碰上了,我想问问,能不能在你这求个护身符之类的,能驱邪避难的就好,最近总走霉运,想转转运。”
“单纯的想护身转运,是可以请块佛牌带在身上或者放在车里的,便宜的千把块钱,贵的上万,看你要什么样的,我可以带你去店里看看。”我说着,又瞄了他一眼,“不过正牌毕竟只相当于护身符,如果你遇到什么厉害的东西的话,可能要驱鬼,而不是护身转运。”
“一千多块?什么护身符这么贵啊,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别乱花钱了,开车一天才挣几个钱,这段时间腿伤了,这个月都入不敷出了。”他老婆在一边抱怨着,不想出钱。
石膏腿怒了:“钱钱钱,你眼里只有钱,我挣点钱容易吗?我死了,你喝西北风去!”
转而又看向我:“姑娘,你上车吧,我跟你去店里看看。”
他老婆拗不过他,去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一路指引着他们去了佛牌店。
好久没来了,一进门就看到胡绍阳在给一个女的解说着什么,看到我来,笑嘻嘻的跟我打招呼。
我心里还有点不舒服,对之前给他发信息,他没理我的事情有点耿耿于怀,只是冲他点点头,没个笑脸:“这二位想请一个能辟邪转运的正牌,你给推荐一款吧。”
胡绍阳立刻从货架上拿下几枚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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