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钱,离婚的时候说了句话就自个儿跑了,和我结婚的时候吃我的喝我的还用我的,就连婚房都是在我的坑里,临走都没给点儿赡养费,如今我拿点儿遗产而已,这还有错吗?
……不是?
顾飞音整个都呆住了,她的遗产没了?不!
红衣女鬼也呆住了,这么抠门的大王还真是她生平仅见;就连太婆都没忍住用她的扫把把姓庄的往旁边扫了扫,丢人;几个人类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姓庄的竟然这么抠门儿的吗?这怕不是个凤凰男?
无头鬼说:“这姓庄的怎么回事儿,吃老婆的喝老婆的住老婆的,最后还抛弃老婆自己跑了?这还是男人吗?这也太过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断臂鬼说:“那可不,作为男鬼,一点担当都没有,娶了一个又一个,花心就直说嘛,还说什么寻找真爱,太不要脸了!”
“就是,要我说啊,这姓庄的如今也是活该栽在了我们大师手上,如今可有他好果子吃。”
红衣女鬼抬手就一鞭子:“你这贱男人,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去骚扰一周,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姓庄的被周围鄙夷的眼神和嘲讽看得抬不起头,他想这样吗?他也不想啊,那还不是因为很多很多很多年前啃他的那个黑长直吗?当时他被黑长直啃得奄奄一息,好不容逃出生天,之后也没地方可去,东躲西藏的时候遇到了夫人,他们也算是缘分,爱情说来就来了。
那会儿他还是个小鬼头呢,又伤势颇重,他不敢回去拿家当,又没地儿去苦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也想过要回报夫人,可后来爱情说走就走了,那他更没办法了啊,没有爱情又不能勉强度日,只能分手了。
真要说起来,这两个啃他的黑长直还真有些像?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可惜当初那个黑长直长什么样他也不记得了,因为对方的头发也是又长又直,都快过腰了啊?那会儿突然从树林里冒出来,垂着脑袋姿势僵硬的走过来,他问她是来干什么的?对方二话不说,逮着他就啃!
现在想来都可怕得很,和眼前这个恶毒的黑长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前一个是鬼,后一个是人,这俩也没什么共同联系,只能怪狗老天嫉妒他活得太潇洒,所以接连派两个黑长直来惩罚他。
……
这会儿万恶的黑长直真的震惊了,她是真没想到半路还跳出了一个来要遗产的,还是曾经的前妻,她能说不吗?不能啊,只能逮着姓庄的踩了几脚泄愤。
“夫人,你看我们平分成吗?”顾飞音退而求其次,只能平分了,她仔细算了一下,其实她也该知足了,姓庄的遗产肯定不少,和这个小朋友平分,那她也能得到好大一笔,虽然少是少了点儿,好歹不会亏本啊。
鬼夫人玩着她长长的指甲,勉为其难的说:“我是老庄的前妻,你有什么资格分他的财产?”
顾飞音:“因为是我抓到的他,也是我要杀他,姓庄的死了,遗产肯定就归我了,嘿嘿。”
……咳咳?!
啪嗒一下,鬼夫人老长老长的指甲断了。
砰地几声,蔡杰和朱成、老杨、龚胜文几个齐齐摔到了石凳下,挣扎半天都没爬不起来。
这一刻,天上飞的地上飘的,都齐齐退后了几步,尤其是邻居小姐,两手扒拉着天花板,砰砰砰几下就缩到了角落里,太婆躲到了扫把后,压着下巴盯着黑长直看。
姓庄的原地滚了几圈,狗老天!你怎么还不把这黑心肝的黑长直收了啊!
……
鬼夫人瞅着断了的指甲没话说,这会儿她也知道这长发女人是个狠角色了,她突然醒悟过来,这长发女人说是她抓住的姓庄的,莫非这长发女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黑长直”?
看她又黑又直的长发,整个人又一副阴冷恶毒的模样,还真有点儿像。
姓庄的都奈何不了黑长直,她肯定也奈何不了。
鬼夫人眼珠子转了转,说:“那成,我们均分。”
均分也不错了,总比没有好呀,都怪姓庄的惹的烂账,她忍不住又踩了姓庄的几脚,姓庄的这会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被踩得抖了两下。
“哟,姐妹们都这儿商量什么呢,什么均分呀?”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石屋外头传来,一声娇笑,只见一个女鬼就出现在了屋子里,她妖妖娆娆的说,“要分什么,也分我一份儿呗。”
姓庄抬了抬眼皮,是他某任前妻——莹莹——他突然又生出了些希望来,这个会救他吗?
几个人类小朋友缩在地上,伸出了两只眼睛去看热闹,这女鬼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鬼?!
红衣女鬼和断头他们也都齐齐看向来鬼,这是谁?
鬼夫人盯着莹莹,神色十分不善:“你这小贱蹄子居然还敢到我家里来?是想找打吗!”
莹莹捂脸道:“姐姐莫气,我也是受害者啊,我虽然在你之后嫁给了姓庄的,可也就几年功夫他就腻了我,另外去寻找真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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