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亚看着远方憧憧的黑影自言自语道。
诚比肩地站在亚的身旁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确定和不确定的神色在亚脸上交替闪现,“没有霖,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走多远——”
“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夏末的夜晚,暑气慢慢消散。在不知名的近处远处,那些做着美梦做着噩梦或者根本没有梦的人支起了整个世界的颜色,即使是浓重的黑色也掩盖不了那沉重的风景。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各展雄才,在技术、法律、商业各领域,全面交锋。亚已经对大股东们下达了措辞强硬的檄文,让这一切变得那么自然。
而科技公司的股价,在释放了当初未达成意向的不利消息遭到重挫后,也渐渐地找到支撑点,恢复了价位。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一个突发事件,慢慢变成了一个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这几个星期的时间里,亚把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与敌对公司的拉锯战中,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研究那些不熟悉的合约条款,妄想找到什么对方的瑕疵,得以重新站在raw公司的签约台上。
ra国军事背景的大型科技企业,全球80的推进器都是他们参加研制的,如果可以获得raw的青睐,这将是对亚的独立部门的一种莫大肯定和鼓励,为以后执掌实验室开辟一条崭新的光明大道。
joe看着亚为了工作上的事,夜以继日,而自己又丝毫帮不上忙,嘴上虽然不说,但却急在心里。当在亚睡倒在自己车上的时,joe就把空调调高一些;当看见亚疲惫的眼神时,joe就早些把他送回家;这些能做的正在做的,希望一直做下去的,joe都默默努力着,他想要给爱人最好的支持。
“亚,昨天白天,在我们公司前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接通电话后,诚说。
“咦——,怎么发现的?”
“他们的车和我们员工的车发生了碰擦,闹到警署后发现是他们受雇于一家y国直投在a国开设办事处的咨询公司,而且他们在a国并没有取得相关资质。”诚幸灾乐祸地说。
“那就是说,他们派了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们?”亚说。
“是的。”
“看来他们是狗急跳墙了!幸亏他们的a国境外总部使用的是真实的董事信息,不然靠这个我们就可以抓他们个刑事罪现行!”
“嗯!那个非合资公司的竞业条例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我和律师讨论过了,觉得这方面我们两边做的都有瑕疵。他们故意没有和我们签订利润分配协议有违商业道德,而我们当初申请这个商标时也没有在垄断部门备案。用这个问题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得好。”亚在电话里沉吟道。
“这样纠缠下去总不是办法,难道我们要告诉霖?”
“不行!”亚立即制止道。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告诉霖。我就把这次的交锋当作一次大规模的兵团演习,想看一下,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好吧。”诚为亚有些孩子气的执拗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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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敬我们一尺我们敬他一仗,他魔高一尺,我们道高一丈!”亚不无狠劲地说。
“这样会不会让霖难做?”诚担心局势失控,沉吟道。
“砰——”亚放下手中的水杯,“他们如果怕霖生气,就不会搞出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事了!这次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估计他们还会趁我们都不在的这段时间弄出点更无法收拾的事来。”
亚握着拳,反手轻轻扣打着桌面,发出嘟嘟嘟的响声。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能总让他们挑我们的毛病,我们也要挑挑他们的差!”亚自言自语道。
“但他们可以利用的资源比我们多得多。”诚倚在桌边说。
亚抬起头,定睛看着诚眼中不着痕迹的泄气,思忖片刻。
“我有办法对付那些找上门来的监视者,你过来——”
诚俯下身凑到亚的嘴边,亚轻轻地在他耳边低喃,说完后撇开脸,捂着嘴偷笑。诚的耳朵微微泛红,他下意识地摸发烫的地方,那里有些潮气过后的湿润。
第二天,当那些乔装的咨询公司人员再次在亚控股的公司蹲点时,不出半小时,他们就被带往当地的警署协助调查。一连三天,警员们仿佛是在他们身上装了跟踪器一般,只要咨询公司的人出现在离公司1公里的地方,他们就会以各种理由请乔装人员回警局协助调查。原因嘛,就千奇百怪了,如撞倒了花花草草,如妨碍交通。这样几天下来,疲惫不堪的调查人员也明白,他们的监视已经完全暴露,再留在公司这边也是浪费时间。很快,他们就收到了上级的指示,撤离工厂。
“干杯!”灌满香槟的酒杯清脆地碰在一起,亚和诚。正在庆祝这场小规模的胜利。
“对了,亚,我找人把那个y国投资公司的垃圾帐目往咨询公司的信箱里一塞,咨询公司立马就绿了脸,像倒豆子一样的交代了监视情况,还把没有提交给警方的监视画面、资料,全部还给了我们。”
“做得好!你啊,还和以前一样,无所不用其极。”亚品着酒一脸敞快。
“对付他们这样的人,什么手段都不会过分。如果不是他们假用非合资公司的名义也不会骗到我们的独家配方。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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