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如果是男生呢?”
“也可以,只要不是狗。”
“妈,晚安。”
展昭回了一个无比温暖的微笑给自己的母亲。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后,展昭想约白玉堂出来好好谈谈。可是展昭给白玉堂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显示忙音。没有办法的展昭只好在白玉堂的家门口等他。
白玉堂一头银发,穿着宽大的黑色毛衣,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展昭心下一紧,说:“玉堂,你是不是不舒服?”
“展总,我们最近没有生意可谈吧?”白玉堂的意思就是你赶快滚蛋吧。
“嗯..玉堂我的婚约解除了。”
“所以呢?你希望我说展昭你好伟大,所有做的事情都是为我好,在为我们的未来铺平道路。”
“不是的,我没告诉你,只是害怕你受到伤害。玉堂..”展昭想抚上白玉堂的脸,察觉到的白玉堂侧过脸,躲开了展昭的动作。
“当你说要放手的时候,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在你划分的距离之外,如果你有危险,我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你害怕我受伤,就舍得我独自承受你带来的伤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你问过我的意愿吗?”白玉堂的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继续说:“有些人如果注定要消散在清风明月中,你又何苦挽留?”
展昭沉默的站在原地,沉默的看着白玉堂离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希望白玉堂幸福,但是伤他最深的却是自己。
☆、10
可是哪怕山哭海裂,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真的很爱你。
展昭早上想送白玉堂上班,但是从头到尾白玉堂都是一副面瘫,最后白玉堂自己开车走了。
现在的展昭很清闲,因为他把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杨总监,自己天天在白氏集团守着白玉堂。
“玉堂,吃中午饭吧。”展昭把自己做的菜放在桌子上。对此,白玉堂很是头疼。都是成年人也不可能让他滚出去,并且白玉堂觉得真正忘掉一个人不是把他当做陌生人,而是把他当做不联系的朋友――偶尔你跟我说话,我也会说两句,因为我真正的放下了。
“我去食堂吃。”白玉堂拿了大衣就往外走,展昭直接堵在门外。
“我真的不想吃你做的菜。”白玉堂一字一顿的说。展昭又害怕白玉堂饿着,只好放了手。
下班后的白玉堂看见展昭坐在自己母亲旁边,谈笑风生。
“玉堂,回来了?”
“妈,他怎么在?”
“什么怎么在啊?我和你爸准备去旅游,正好展昭说要在咱家呆一阵。”
夜晚的星星蹦上天空,蟋蟀窸窸窣窣的叫着,屋里的人依旧埋头于电脑。展昭在门外看着工作的白玉堂,想进去又害怕他生气。
头正在疼的白玉堂,起来走走,却看见一杯茶放在桌子上。他想了一会,终究是没喝。
没由来的下了几场大雨,忽高忽低的气温,让我们的工作认真的白总发了高烧。
躺在床上的白玉堂觉得自己像漂浮在半空,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胸口还一阵阵呕心。
展昭坐在床侧,把沾了冷水的毛巾反复擦拭白玉堂的脸。
锅上的苹果粥还在煮着,旁边的烧得开水也在咕咕的冒泡。
“玉堂,吃药。”看着白玉堂不正常泛红的脸,展昭拿自己的手捂化冰块,再拿手放在白玉堂的脸上。浑身发热的白玉堂似乎找到了一个凉快的东西,拼命的按住展昭的手。
“喝粥吗?”
“不要。”
“喝点吧。”
“不要。”
“就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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