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年猎人考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回村里过冬,一是怕麝鹿遭人眼红,容易出意外,二是如今有着麝鹿的陪伴,一个人的漫长冬天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也许是日积月累处出了感情。猎人看着麝鹿的眼里不再是赤`裸裸的金钱,反而沉淀了不少柔软的情感。
麝鹿也仿佛懂得了猎人的心意那般,在每一次猎人感到孤独的时候,总会适时地走上前去,把脸埋在猎人的手里蹭一蹭,再舔一舔。两只又大又闪亮的黑眼珠直直地看着猎人,好像在问:“喜欢吗?喜欢吗?”
每当这时,猎人失落的情感总会被冲淡了许多。他释怀地笑了笑,伸出大手揉了揉麝鹿的小脑瓜子,那里的皮毛又柔软又暖和,每每能一直暖到猎人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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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遗憾也是有的,每当看到麝鹿跛着一只脚蹦来跳去的时候,猎人总会有些许遗憾,如果当初没有割断这小家伙的后脚跟,是不是现在它也能蹦得高一些?但转眼又想,如果不废了它一只脚,可能它早就逃跑了吧?
好在麝鹿一点也没记恨猎人,该亲昵的时候亲昵。该调皮捣蛋的时候调皮捣蛋。猎人也就释然了。
临近除夕的时候,麝鹿不知怎么地开始变得烦躁了起来,动不动就跑到屋外刨蹄子,对于猎人的爱`抚更是毫无眷恋,好几次没等猎人靠近就跑开了,食量也减少了许多。一开始猎人还担心麝鹿是生病了,但不久后,猎人突然在屋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福如心至,猎人一下子明白了麝鹿身上发生的变化。果不其然,当猎人伸手抚摸麝鹿的腹部的时候,原本那里扁扁的香囊已经鼓得像鸡蛋一般大小。
猎人又惊又喜,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逮着机会就把麝鹿抱在怀里摸一摸。原本麝鹿晚上就睡在猎人床边,这下可好了,直接抱到被窝里一起睡。
一开始麝鹿十分不情愿,总是挣扎着跳下床来,直到被猎人强迫了好几次才慢慢习惯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卧在猎人身边,偶尔伸出舌头舔自己的皮毛的时候还会顺带弄湿猎人的脸。猎人被糊了一脸口水也不会生气,反而会顺着软毛的纹路轻轻地骚弄着麝鹿的脖颈,把麝鹿舒服地紧紧黏在猎人的手上。如此几次,倒把人鹿俩的感情惯得越发亲密了,麝鹿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有时候对着猎人禁止的时候反而会故意顶着头皮干。
因为整个冬天猎人心里都过得十分舒心,所以除夕那天,他不但特意下厨为自己准备了好几个菜、备了酒,还给麝鹿盛了一小箩筐它爱吃的干树叶和草根野菜。
猎人没有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反而和麝鹿的小箩筐一起铺在地上,一边曲腿坐在麝鹿身边。麝鹿站着的时候眼睛刚好和坐着的猎人平行。它眨了眨眼睛望着猎人。那双眼睛是那么大那么亮,每一只眼睛里面都坐着一个猎人。
猎人的眼睛里也站着两只麝鹿。
麝鹿伸过头去,像往常一样伸出舌头舔一舔猎人的脸。它常年吃青草松萝,嘴里没有异味,只有一点青草味。麝鹿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猎人的唇边。猎人被舔得有点麻,拍拍麝鹿的脑袋,让它吃草去。自己也酌了酒,拿了筷子吃起菜来。
麝鹿望了猎人一眼,低着头吸吸鼻子,不小心碰到了碗沿。麝鹿吃了一惊,后退了半步,呆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往前,隔着半个碗的距离嗅了嗅那一碗碗的肉菜,野兔肉膻味重,麝鹿闻着闻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又“刷得”撇开了头。那嫌弃的小模样把猎人逗得眉开眼笑,快活地喝了一大口酒。
这小家伙太有趣了。猎人忍不住起了个坏心眼,用手指蘸了点白酒抹到麝鹿的舌头上。
麝鹿的五官顿时皱成了一团,砸吧着嘴,把舌头吐出来又卷进去,一副不知道拿自己的舌头怎么办的纠结样。
猎人笑得差点岔了气。
麝鹿依然一脸懵懂,被猎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歪了歪头低头吃草去了。
酒壶渐渐空了,菜也吃得七七八八的,猎人眼里有了一层醉意,看东西都重着影。他也懒得上床,索性便和衣躺在地上。
铜盆里的木炭烧得红通通的,屋子里一室的暖意,衬得那股原本就若有若无的麝香越加浓烈了。酒气渐渐上涌起来,身子一点一点变热,不知不觉之间猎人身下那根原本软趴趴的事物也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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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猎人已经大半年没有找个人发泄了,如今酒饱饭足起了兴致,也算是正常。
屋子里暖和,猎人身上穿得不多,没一会儿便把裤子趴下来一些,抓着那事物撸动。麝鹿吃完饭,正卧身子消食,突然听到猎人的声音闷闷的,又闻到猎人的身上的气味起了某种奇怪的变化,好奇地抬起头站起身子,慢慢地往猎人身边靠。也许是走得急了,麝鹿一不小心踩到猎人肩膀上。
猎人正沉沦着,突然被来了这么一下,酒醒了一些,看到麝鹿正低着头望着自己身下的事物,心里羞耻,连忙呵斥道:“走开!”
麝鹿被猎人的声音吓了一跳,但过了一会又靠了过来。
情`欲来得热烈,猎人也顾不得在一只鹿跟前自渎的羞耻了,一心一意地撸着下`身。模模糊糊地,猎人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手。那是什么东西呢?猎人问。没有人回答。因为答案早已明明白白印在猎人心里。
我是一个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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