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转身,拎起落在地上的外套拍了拍,搭在肘弯上走了出去。
楚辞被他一句话噎得差点上不来气,目瞪口呆地看那个裹在衬衣布料里沉静如山的高大背影走了出去,咔嗒一声带上了门。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不上不下绑在半空,大吼一声:“我日——!”
他竟然觉得这男人刚才有种魔性的魅力是怎么回事?!
***
楚辞洗完了澡,腰里裹了个浴巾,从二楼伸脑袋看了眼下面,发现施今不在客厅,书房的门虚掩着,隐隐约约有点声音传出来。桌上仍是一片狼藉,看来刚才那个电话竟然还没完事。
他琢磨了半分钟,回卧室重新捣鼓了下,然后下了楼,从厨房拿了个围裙往身上一套,开始收拾碗筷。稀里哗啦地往水槽里扔,刻意弄出了大动静,要让施今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很快,他就听到了书房那方向传来的声音,约莫是施今挂了电话。然后脚步声往厨房来了,越来越近,最后突然一个停顿。
楚辞一双手浸在满是泡泡的水槽里,漫不经心发话:“哎,助理说我吃汉堡都吃胖了,你看呢?”
背后没动静,于是楚辞非常缓慢地动了下腰,让施今看得清楚些。
颇为保守的格子纹挂脖围裙之内,楚辞上半身是裸着的,细腻肌理勾勒出一道流畅的脊柱凹陷,末端隐在一条松垮垮的系带睡裤里头,那里是尾椎骨。他穿了施教授的裤子,尺寸大了点而不合身,两边只是勉强挂在胯骨上,仿佛稍微动作一大就会掉下来。
而且他里头是真空的。
随着那一下动腰的小幅度扭转,布料覆盖着的臀非常生动地有了一个起伏,在柔软材质的衬托下,很像是……在颤动。
楚辞垂着视线洗碗,心中默数读秒。十,九,八……
施教授去了外地半年那次,他倒数了三遍。
有一次他生病做了个小手术,休养了四个月,那次他数了二十一个数。
这一次……
他默念到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一侧胯骨。
***
期待实现得太突然,反而让人不知所措。楚辞手上的一个盘子挂满了清洁剂,啪的一声砸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泡沫,沾到了围裙胸腹间。
楚辞懊恼低头,因为那只手也突如其然地停住了。
他咬了下嘴唇,正准备顺理成章往后靠一靠,不就是勾引施教授么,他驾轻就熟!这姿势和角度,就是给他的屁股和他的大咚量身定制的。只要稍微那么一抬腰,就能用自个儿刚刚料理完美的两瓣儿夹住施教授的那一根。
中间的布料怎么办,暂时先不考虑。
他刚要把设想化为现实的同时,另一只手划过了他的另侧胯骨。于是楚辞以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抵到了施教授怀里,而施今的一双手臂在他身前合拢,接过了他手里的清洁海绵。
施教授温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我来吧。”
楚辞腿根一紧,硬了。
***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施教授以一个搂着他的姿势伸手去水槽里捞碗,自己裤裆里那根东西硬硬地抵到了大理石料理台的边,突然就特别委屈。这他妈不是有洗碗机吗?老子……不,我,哪辈子洗过一个碗一双筷子?还不是……还不是……
楚辞忽然一把抓住了施今的手,又是哗啦和啪的一声,碗和盘子作伴去了,而楚辞强硬地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施今滑溜溜的指缝,用力握紧。然后非常大声地说:“我想你了!想了整整一个多月!”
一两秒的寂静,楚辞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忽然一个声音温柔地给了他回应。
“哪里想?”
楚辞怔了下,不由自主地就跟着这声音在走:“哪里……看到金门大桥也想,看到帝国大厦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想……”
“都不穿着内裤么?”
施教授温和的声音和站在讲桌后时一模一样,用这把嗓子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几乎是给楚辞的一剂强力春药。他硬得要哭了,嗓子眼里发着颤,气声仿佛呻吟:“……不穿……跟你有关时都不想穿……唔!”
有根极其大极其硬的东西刺向了他的臀沟,隔着睡裤那层绵软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对方的硬和热的程度。楚辞猛然一个吞咽,狠狠抓住了施教授圈在他身前的那一双手。
那根宝贝明显是裸出来的,也就是说,他的施教授,衣冠俨然,衬衣西裤妥帖安稳,站立如松。只有裤裆里捞出了那杆大枪,怒涨勃发的,坚挺笔直的,在一点点沿着他那条睡裤的边缘把彼此间唯一遮羞物往下剥。
楚辞羞耻兴奋得耳朵都红了。
在施教授不紧不慢地戳弄中,楚辞脊上冒出了汗。而隐没在臀沟间的窄小入口,不耐张缩中缓慢渗出了一星半点的湿。
楚辞最终呜咽着用屁股去大力蹭施今昂扬硕大的yīn_jīng。他受不了地喘息,求他:“好人……干我,插进来,痒死了。”
***
楚辞二十上下时玩得很疯狂,抽大麻和qún_jiāo趴都干过。一度把自己榨得面青唇白,配上那副偏于瘦高fēng_liú的体格,他爹的富豪交际圈里有个据说很有道行的大师,私下断言说小楚总活不过三十。被老楚总知道了,当时没发作,过阵子找了个由头让人去揭了那大师的老底,连香火庙都拆了。
老楚总那时恶狠狠地摔了个砚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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