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半晌也气馁了,说本来都抓住了,谁知道最后一下跳进游泳池了,完了j察就要到了,我也没办法——
秦子旗皱眉,说j察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那边迟疑一下,说大股东那边的小伍,也去了——
秦子旗眯眼,小伍?
那边说对,是几个兄弟遇见他的,他还说j察快来了。
秦子旗说看来咱们得提防他了。
挂了电话有人敲门,是两个随从进来,说旗哥,小伍好像又要出去——
秦子旗说是么?是要去哪儿?
随从说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他这么绕,大概还是要去找——
秦子旗点头,随手动一下鼠标,电脑从屏保恢复到正常状态,屏幕上停着一组数码照片,明亮的背景里,伍六一身边是一个瘦削男子,眼睛不大,头发不长,眉目温润,爱抿嘴角眯眼笑,两颊上是两个小酒窝。两人看似关系熟稔,照片里,伍六一哈腰去掏男子的兜,男子上身后仰躲避;伍六一用了蛮力,咬牙较劲,手伸进男子的兜里,男子还在抵抗;伍六一终于得手,向男子扬着一盒烟,得意的笑。一组照片下来,是两人嬉闹的样子,脸上都是轻松甜蜜的笑容。
连日来的费力跟踪终于有了这些成果,秦子旗眯眼盯住照片里的瘦削男子,玩味地冷笑,说有意思了,史——今,原来小伍好的是你这一口儿!
两个人冲完澡出来,高城默默地坐在床上,有些不同往日的安静。
袁朗自然能够理解,说睡不着吧?
高城说嗯。
袁朗挨到床边,在他对面坐下,说别想太多。
高城说没有,没想啥。瞄见他的手臂,拉过来说这都划伤了,唉,刚才还泡水了,不应该碰水,上点药吧。
袁朗头卜楞得像拨浪鼓:“打住!打住!这算伤啊?”
高城失笑:“你干什么,擦点药水又不是要命!”
一个按着一个挣扎,两个人可算是把所谓的伤处理完了。闲下来,又不知道说什么。
袁朗说要不就躺一会吧,高城说躺不住。袁朗就陪他坐着。
高城对着窗外出神。天气难免有些凉,高城微微缩着肩头。袁朗把被子抻开了往他身上裹,然后看着他。
高城笑笑,没拒绝,裹着被子又坐了一刻,说要不——喝点酒吧。
袁朗说也好,酒还能安眠,起身给他倒了杯白酒。
高城说你也喝点呗。
袁朗迟疑一下,便也给自己倒了少半杯。
高城笑,说我看看你过敏啥样。
袁朗失笑,说骗人的。想想又耸肩说不就那样——
高城说啥时候能不骗人呢——
袁朗不作声。
高城也没介意,然后想起什么来,低声说我爸怎么知道的?
袁朗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可能咱俩这样,他早就怀疑了,没准第一次找我的时候就觉出来了,当时他问我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说是助理,他说助理没有我这么当的,哎你说,我装得不像么?这助理多合格啊——
说着挠挠额头,一脸纳闷。
高城噗哧乐了,说是,合格,演的像,让你闹得我都快没饭吃了。
袁朗也笑。
高城歪头想想,说没准我妈先发现的呢,我跟你说我妈比我爸厉害,看人一看一个准儿!
袁朗嘟着嘴瞥他,说是呀,要不能让我押你回去给父亲过生日么!
就这样,两个人啜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高城喝得快,袁朗陪着,目光始终在他脸上。
高城喝掉大半杯酒,终于不堪袁朗的注视,缓缓低下头去,神色里尽量隐藏的情绪都泄露出来,低声说:“袁朗,你说三哥怎么就这样了呢?”
袁朗叹气,低头不说话。
高城很疲惫,声音更轻了,说:“说起来这都好些年前的事儿了,那次是因为什么事情,反正都挺高兴的,吃完饭,他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他就留我过夜,我也没多想,反正他房子大,客房好几间。谁知道他不走,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没明白,他就上来要——要——就和今天一样——我都蒙了,推开他就跑了。第二天他又跟我道歉,然后又说那些话,说他是认真的,问我行不行。我觉得别扭,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说可以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就尽量不见他。”
袁朗把玩着酒杯,低头听着。
高城鼻息浓重:“不知道的时候,我特别喜欢他,尤其是我哥没了之后,我什么事情都跟他说。从那次之后,我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只能躲。实在躲不了就装,一直到现在。”咬着嘴唇,嘴角抽动,眼里溢出一点晶亮,却执拗地又吞咽下去。
年少时代的偶像和尊敬的兄长,却有着这一段隐秘心思,且在顷刻间全都逼到眼前,让人不能接受。
袁朗揉着高城的肩膀不说话,安抚半晌,笑道,看得出来,他是真对你好!今天我挨那两下子,其实也没下狠手,肯定是顾忌到你了——
高城低头,说可能吧,反正刚开始我爸不同意我做这一行,要是没他,我就没今天。
袁朗随口笑着说:“所以凡是他公司参与的戏你都让?”
高城点头:“我欠他的,得还。”
袁朗好笑地看他,说这可便宜秦子旗了,要不是你甘心给他陪衬,他也不至于上升这么快吧。
高城顿住,说小秦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袁朗不解地看他。
高城抖抖肩膀,说他本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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