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你可有话说?”
刘桂花盯着愤怒的江易明,吓得想上前,被一旁侍卫吓得只能跪着瑟瑟发抖求饶:“江哥儿,不,王夫,是小人无知,是小人的错,求王夫饶命。”
“饶命,你可知道私自贩卖幻影之花可是死罪。”
刘桂花和徐永长听见这死罪两字吓得瘫坐在地上,只有徐大强一脸平静,江易明盯着那冷静的徐大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挥了挥手,“先将人关起来。”
“王夫,王夫饶命啊,王夫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王夫……”
被拉走后,江易明才盯着那**细,对着身旁的士兵说着:“把这些人交给县官,皇上会亲自处置他们的。”
“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士兵领着奸细们离开,江易明叹气一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百姓,笑道:“大家都起来吧!今日之事让诸位百姓受惊了,是我不对。”
这王夫竟然向他们道歉,周围人一脸诧异,随后他们听见说可以去领取什么东西,还是王夫下发的,大家也听见有东西可拿,也没有在意刚才发生的事了。
来了一趟井河镇,发生这么多事,江易明也没再待多久,翌日一早就同白玉、南宫彦回到了桃源村。
一回到桃源村,王九儿和徐永宁、张雨、柳河都赶过来了,其目的不用猜也该明白了。
“三哥郎,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敌国奸细袭击了,可有受伤。”徐永宁着急询问。
“易明,听说刘阿么他们又犯错了,甚至还连累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九儿说起了刘桂花,徐永宁几个就心惊胆战,低头沉默等待江易明回到,江易明瞅了瞅徐永宁,叹息道:“卖了不该卖的东西。”
什么叫卖了不该卖的东西,王九儿完全不明白,徐永宁几个倒是不关心他们阿么卖了什么,而是关心江易明会如何处置他们阿么和徐永长他们。
大概是明白徐永宁所想,淡笑道:“暂时先关在牢里,这事等过了年在谈论也不迟。”
其实是连江易明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而且就昨日那事,肯定会传进夏祁琰耳里,江易明叹息,老子都放了你们一马了,怎么还这么作死。
江易明不想说刘桂花的事,说明此事绝不简单,徐永宁虽然被刘桂花伤透了心,但是怎么说也是他的阿么,心里难免担心,不过为了不让江易明发现到,便忍住了。
虽然江易明避开谈论此事,但是关于刘桂花一家人卖幻影之花的事还是传入了桃源村。
当徐永宁听到这话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阿么会卖那种东西,卖这东西可是死罪啊!
“二哥郎,该怎么办?阿么他们会不会……”
“永宁,你别着急,王夫不是说了吗,等过了春年再说。”
“四哥,二哥郎说的对,这事……会有结果的。”
结果,徐永宁其实早就知道了结果,只是还是很伤心,张雨见此也叹息安慰,“四哥,你这样子要是被王夫看见了,他会很伤心的。”
张雨这话还是有用的,至少徐永宁擦了眼泪,并点头说着,“我不会给三哥郎添麻烦的。”
柳河微笑摸了摸徐永宁的头,“马上就过年了,今年家里就只有我们几个在,三弟郎已经说了,我们一起过年,明个我们去镇上买几件布匹,做几件新衣衫。”
“没错,三哥郎可是不会刺绣的,就他身上的那几件衣服还是王阿么做的呢?”张雨笑道也逗乐了徐永宁,徐永宁点头,“好,明个我就去看三哥郎。”
有了这话,柳河和张雨也安心了不少,至少徐永宁不会再去想刘桂花的事,这个年会过得圆满。
时光流逝,转眼来到大庆八年三月。
从隆昌国回来已经过去了一年,而徐永轩也离开快半年了。
本以为弄出爆弹和药包这种东西,这场战事会很快结束,谁知北辽国和隆昌国的气势不灭,不仅在失败后卷土重来,还一度给金夏国制造了不少混乱,让这场战役拖到现在还未结束。
再加上,去年发生的疫病,听说也传到了军队中,吓得军队一度惊慌。好在最后袁曲找到了办法,解决了西北一代疫病,而徐永轩这方也得到了江易明的开的处方,这疫病也消失了。
不过,疫病消失,紧随其后确实各种内乱,除了北辽国的王的内乱,金夏国国内也爆发了几次冲突。
大部分都是敌国很早之前派来的奸细挑起的,小部分是因为想借这次战事而想称王的人,让金夏国一度慌乱起来,不过最后在夏祁琰的威名和狠辣下,将这股恶势力遏制了。
夜深人静,一顶白色帐篷内聚集着一群汉子不知在商量什么表情很严肃,直到那领头上方面色严肃的汉子开口才停止,最后只听见对方说了,“安此计划进行”这么一句话,这场讨论就结束了。
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走后,屋内床榻上的汉子忍不住拿出一个荷包,荷包里是一缕头发,握着头发,汉子忍不住唤道:“易明……”
“想江哥儿了。”
徐永轩抬头看着进来的夏鸿轩,起身站起,夏鸿轩挥手,“此处就我兄弟二人,无需那些礼节。”
夏鸿轩坐下,徐永轩才将荷包收起,夏鸿轩微笑道:“明日一战后,就可回去了,不知我侄儿现今如何了?”
谈论到夏笙,徐永轩也换上了柔和的表情,“前些日易明送来书信,说一切安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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