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挑眉:“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会有一个专门培训。”
“没错,”洛基认真点头,“已经结束了,就在刚刚。”
“结束了?”饶是美国队长活了九十年也不禁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这甚至比我晨跑的时间还要短,你都没有明确地告诉我我进入巴基的记忆后具体要做什么。”
“没人知道那种事,”洛基不负责任地回答,“但我想你只要在那里就好,即便什么都不干也能发挥正确的作用。”
史蒂夫强忍扶额的冲动:“多谢信任,既然如此我想我也没有什么能够准备的,什么时候开始你说得算。”
“很好,”洛基打了个响指,“那就今天晚上,我现在就回去熬制给巴基的沉睡魔药。”说着他站起身朝史蒂夫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消失在他面前,留下美国队长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望着远处笔直的林肯纪念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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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钟走到十点钟时,史蒂夫和巴基正排坐在他们的大床上,穿着睡衣等待着由洛基导演的匪夷所思的“盗梦游戏”开场。
“等你想起一切后,我们可以一起去趟大峡谷。”史蒂夫用额头轻抵着巴基的,温柔建议,“我收集了不少宣传画册,那里真的美极了。”
“都好。”巴基蹭蹭恋人的脸颊,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划过对方的皮肤,引起一阵轻微颤栗。
“旅游的事可以稍后商量,先把这个喝了。”洛基对巴基说道,并将一个杯子硬塞进两人中间,后者二话没说接过来就当中的液体喝了个干净。
“这是什么?味道还不赖。”他咂咂嘴评价。
“助眠魔药,”洛基摸摸冬兵的脑袋,“能让你陷入深度睡眠,方便旺达帮助你和队长建立连接,现在睡吧,等你醒过来就能想起一切。”
巴基乖乖地躺下,同时用那只人类手臂拉着史蒂夫的手,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洛基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翻动他的眼皮检查一番后朝旺达勾勾手指:“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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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很奇怪,史蒂夫想,起初好像有一根电话线将他和巴基的思维连在一起,一些想法和记忆从对方那里断断续续地传过来,但不甚清晰;渐渐的,细细的电话线变成了一扇门,他被什么力量轻轻推进门里,而自己的脑海深处也莫名地出现了一道可以进出的门,他明确知道自己在另外一个意识里徘徊,而另外一个意识也进入了他的思想。
“巴基——”他大叫着,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站在街道上,那条他从小到大曾无数次跑过的布鲁克林街道上。
从冰封中苏醒后,他曾经故地重游,五分钱一杯的麦芽酒现在已经涨到六美元,买汉堡的小店变成了一家像模像样的法式餐厅,除了物是人非的慨叹和茫然再无其他收获。而现在,那个生育他养育他的布鲁克林又重新出现在面前,熟悉又陌生,看上去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用木板搭起来的简易报刊亭,有着漂亮橱窗的面包店,空气中飘散着苹果派的香气,一切都真实得令他想要落泪。
这就是他和巴基的布鲁克林,死于现实,却永远生动地存在于他们彼此的脑海当中。
午后的街道上并没有太多人,那时的巴基并没有受过专门训练,对于普通人的记忆很模糊,这就导致当中的绝大多数过客都没有脸孔,穿着打扮也很模式化,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果店的美女店员和卖水果的胖阿姨的五官还勉强算得上清晰——前者曾和巴基交往过两年,而后者则经常送巴基免费水果,特别是李子。
史蒂夫行色匆匆地穿过两条街,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看,却被不远处的嘈杂声吸引了注意——一家小赌场门口,两个彪形大汉正把什么人从屋里扔了出来。
“滚出去,臭小孩,”其中一个大喊着,他也没有脸孔,但声音听上去可不怎么友善,“要是你再敢乔装混进来,我就剁掉你的手指头。”
“据我所知没有哪个赌场会把自己的客人扫地出门,老乔治,没你这么做生意的。”那个被扔出来的可怜人开口说,史蒂夫耳朵动了动,那是巴基的声音,他绝不会认错。
“我不招待你是因为你出老千。”赌场老板粗声粗气地回答,听上去却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我没有出老千,我只是总赢而已。”巴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争辩,即使看不见他的脸,史蒂夫也能清楚地想象出他倔强的模样。
赌场打手显然不想再在巴基身上浪费时间,他们威胁性地挥了挥手里的刀子,就转身进门去了,留巴基一个人站在门口垂头丧气。
他一定又是在为我筹钱,史蒂夫心酸地想,那个年代像他一样病弱的贫苦人家的孩子通常都活不到成年,住在转角那间矮房子里的小约翰也有哮喘病,八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还有那个绰号叫“麻子”的男孩,他只是感染了风寒,却在三周后死在了家里。
原因很简单,他们都太穷了,穷到连健康的孩子都养不活,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负担成年累月的昂贵药费呢?
史蒂夫是遗腹子,一直以来都是母亲独自抚养他长大,白天外出做工,夜晚为别人缝补衣服,有时连灯也舍不得多点。从懂事开始,他就一直痛恨自己的病弱,痛恨给母亲带来的负担,母亲只好欺骗他说小孩子多多少少都会生病,长大后就会好上许多。于是他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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