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悲痛地顿了顿,随后接着道:“那个时候我全部的积蓄都搭在这上,然而大笔大笔的催账单还是寄到了我家里。为此当时还是一名小小警员的我向刘傲冥借了高利贷。一九九九年,据我所知那一年李家跟刘家争得很厉害,同时医生对我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不做手术,我的妻子就会有生命危险。当刘傲冥找到我时,我也曾摸着我的警服犹豫过。”
王维金抬头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道:“梦想?狗屁的梦想。我的老婆快死了,我总要先保住自己的家人,才会有余力去保护别人的,这有什么不对吗?李娴泽,当年你爸爸的案子你也过手了,他犯下的那些罪,就算不死,也足够他在监狱里待个十七八年的了,这跟死有什么区别?”
“啪!”李娴泽抬手将茶杯摔在地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轻蔑地道:“王维金,你学了这么多年法律,哪一条告诉你,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了?请问,没有区别吗?你的故事很让人同情,可是怎么办?我还是不能原谅你。”
王维金也站起身来,看着她玩味地笑着道:“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李娴泽冷笑一声,上前两步,站在他对面直直看着他道:“有区别。拜您所赐,至少我现在不是一名警察。”
“爸爸,”一个小男孩揉着眼睛,光着脚丫站在他两对面,委屈地唤了一声。
“王秋明,回去。”被王维金这样一吼,小男孩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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