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棠被那坚硬的铁杵堵住小口,连舌头都蜷缩抵回在了软腭上,不由抬头剜了那得寸进尺的花道常一眼。他恶劣地收拢了牙齿,叫男人在微弱的痒意中又感到了几分痛苦。低喘愈发急促,花道常又开始咳了起来,吓得少年赶忙收起锋锐的贝齿,用软舌舔扫卷裹过那火热的顶端,发出吸嘬的细小声响。
段云更是身下硬挺着在袁小棠腿间摩擦,yù_wàng与yù_wàng相撞快感叠加如浪。他伏在少年胸口继续耐心吸吮着奶水,手口并用将胸膛开垦成了色泽迷人的莲花池,乳晕上涌动着急潮带雨的淋漓水色。
袁小棠被侍弄得舒服,口上亦是意识迷恍地愈发tiǎn_shǔn卖力,舌头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而后又一口含住,容忍着那胀大阳物在湿软狭小之地chōu_chā进出,一下下挺动着直抵到最深处。
花道常红了眼,一手抓着少年的头发开始撞击起来。袁小棠嘴角溢出些呜呜的吟叫,却不知是因痛苦还是过度的兴奋。
躺在少年身下两手按住腰线的石尧山不满他如此分心,囊袋啪啪撞击着双臀,动作越发卖力。段云忍无可忍,到底还是出了声,“石兄,轻些。别吓到了孩子。”
石尧山正在关口上,哪肯慢下来。他微抬起了少年穴口紧缩不让巨物拔出的挺翘双臀,用带着老茧的大手拍出了两个红印子,哼声着,“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信你看他多舒服。”
袁小棠浑身微颤,肌肤是透着热气的粉红,整个人似陷入了极大的快感漩涡中,修长双腿不住动弹着想与石尧山贴得更近。
段云无奈,只好一手拉回了少年,然后在那人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彰显着所有权的鲜明印记。
待石尧山和花道常都身子紧绷射了出来后,段云终于可以直捣黄龙重温那先前被该死打断的人间极乐。
袁小棠早已高潮了两回,身下狼藉一片,精水混着蜜液打湿了温软的床铺。
“哈……嗯啊……”
少年没力气地趴在榻上,细细呻吟着,任由段云小心翼翼地摆弄。
花道常侧过身吻去他先前在那人嘴里喷发而出的白浊,眼里盛着零碎笑意,打趣着。
“吃得饱不饱?”
袁小棠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时快感如潮叫他不得不两手抓紧了被褥,恐怕他早就张牙舞爪地朝花道常做鬼脸了。
“那是为夫宠你!”
要不然他才不会心甘情愿地做那等事呢!
花道常被他低低逗笑,摸了把少年披散垂落的长发,笑意使苍白脸色流转了几分回春红润。
“对,小娘子多谢夫君宠爱。”
石尧山见状也凑近袁小棠脸旁,咬了咬耳朵。
“小兄弟,要不你也宠宠我的大家伙?”
“喂,你们——呜呜呜!!!……”
季鹰和戚承光一路争吵走近时,听见的便是屋里高低起伏的喘叫声。
“你明明知道那家伙与我向来敌对,堂上为何要替他说好话?!如今不扳倒他,更待何时?!”
“我只知张大人为人正直。与你是何干系,与在下无干。”
“糊涂!要不是看在小棠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愿保你!可如今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替你说了多少次好话,你便是这般报答我?”
“季大人怎知我不是在帮你?朝上从来风云诡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不然到时出了什么事……连拉你一把的人都没有。”
“呵,我堂堂锦衣卫镇抚使,会出什么事?”
“谁知道呢。季大人伴陛下良久,当知天心难测。不会泄露秘密的……永远只有死人。”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季鹰眯起眼正打算拉住戚承光问个究竟,却在屋内春声入耳时怔了怔。随即他狠狠皱起了眉,一脚踢开了门,将床笫上那荒唐景象收入眼底后更是瞳孔一缩。
“各位倒是好兴致啊。”
他冷笑着,眼下刀疤透出了几分彻骨寒冽。
此时段云正咬紧牙在最后关头冲着刺,石尧山更是诱哄着少年让他在嘴里横冲直撞。
花道常懒懒起身,丝毫不畏季鹰那冰冻三尺的冷厉气势,扬眉嘲讽着,“今儿可是什么天,人都给聚齐了。”
这两家伙要是没来,他们也许还能再多做个几回。这就是被瓜分的不快乐,你的所有幸福都得考虑到别人的存在,有时还会互相比较黯然神伤。
季鹰上了榻,拉过袁小棠的手摸了摸自己胯下,乾阳与太阴气息相撞,几乎不待多时yù_wàng便迅速腾起,灼烫得少年一手都快握不住。
等段云终是低喘着将自己的子孙留在了mì_xué中后,季鹰急急地便冲了进去,刺激得少年身躯一弹发出了软腻的叫唤,看得花道常两臂交叉很是不爽。
“我说白毛乌鸦,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季鹰知道花道常身子骨不好,也不喜这娘气叽叽的小子常拿这一点叫小棠多关心他,当即横了眉,面无表情,“你行你也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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