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心中跳跃着说不清的欢喜:“那……那我能去你的军舰上了吗?”
高天说:“是,许少校。欢迎来到第一军团。”
为期一年的训练营还没结束,战争已经开始了。
高天作为第一军团指挥官,被紧急召回。
临走前,高天留下自己的副官给许景逸继续办理调动手续。
许景逸在宿舍里收拾东西,高天的副官刚才通知他,可以离开了。
分别半个月,说不思念那一定是骗人的。
把不多的几样行李塞进包里,许景逸坐在宿舍里发呆。
他来到了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像在做梦。他的教官成了他的丈夫,一个虽然蛮横变态,却也无比温柔体贴的丈夫。
想到这些,许景逸忍不住并拢双腿,强迫自己不要想起被丈夫的大yīn_jīng进入的感觉。
副官在宿舍外敲门:“许少校,请上车。”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些东西赶出去,拎着背包起身:“我来了。”
他们先坐车来到地面指挥中心,再由战机送到指挥舰上。
许景逸第一次接触真正的指挥舰,这座庞大的金属飞船就像一座小城市,悬挂在星河之中。
指挥舰上人来人往,抱着文件奔跑的军官行色匆匆。
许景逸跟着副官转过一道弯前往主控台,冷不防撞到一个人怀里。
高大英俊的a军官温柔扶住他:“小心。”
许景逸惊愕抬头,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突如其来的心悸在胸口横冲直撞,一股剧烈的酸楚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副官说:“卫少将,刚和司令汇报完吗?”
那个让许景逸似曾相识的军官点点头:“你们忙,我先回远方号了。”
说完他笑着和许景逸打了个招呼,带着两个警卫兵向出口走去。
许景逸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可白皙的指尖还未落到那人身上,就惶恐无措地收了回来。
太失礼了,他居然差点做出这么唐突的举动。
那位军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许景逸,温柔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张张嘴,刚要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走廊另一端的门打开了。
高天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许景逸连忙对那位军官说:“没事,没事,对不起。”说着一溜烟跑到了高天面前。
高天大大方方地搂着他的腰回到办公室里,利落地关上了门,把所有脆弱的怀疑关在了门外。
办公室里的温度迅速升高,高天抱着许景逸压在办公桌上,劈头盖脸地狂亲了一顿。
许景逸呜呜叫着:“别……我是来办入职手续的……嗯……先办手续再做……好不好……”
高天急切地在他身上索取着:“不行。”
在指挥舰上工作了三个月,许景逸终于明白了军队不许上下级谈恋爱的合理之处。
当你的男朋友同时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工作的时间就变得格外煎熬。
除了会被更加严格要求之外,还要承受来自上司随时随地的xìng_sāo_rǎo。
慢慢的,许景逸也适应了这种生活。
除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远方号指挥官,总是隐隐约约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两年之后,战争接近了尾声。
就在这个时候,许景逸怀孕了。
高天得到消息之后,干脆利落地打了退伍报告,等申请通过就和许景逸结婚。
军籍管理处也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的退伍报告。老司令亲自打电话过来,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去,还给升了官。
听到消息之后,许景逸一脸如梦似幻:“这样也行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抱着许景逸,低声说:“只要你肯嫁给我,什么事都是可行的。”
调职,结婚,休假。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景逸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靠在高天肩头有点羞耻地轻声说:“我怎么老觉得自己在做梦?”
高天心里一紧,吻着他的额头问:“为什么?”
“不知道,”许景逸轻声说,“我总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遇见你。”
高天说:“胡思乱想什么?睡吧,明天去医院产检。”
许景逸轻轻“嗯”了一声,蜷在高天怀里睡着了。
高天闭上眼睛,耳边响起 “嘀嘀嘀”的声音。
他摘下头盔,看着冰冷的实验室,麻木地问旁边技术员:“这次怎么样?”
技术员兴奋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许上校二十个小时之后就能醒过来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技术员磕磕巴巴地问:“高……高司令,你不高兴吗?”
高天看着试验台上那个昏睡了九个月的人,分不清心中的欢喜和不安哪个更强烈。
那些记忆是假的,那些温存也是假的。
昏睡中的许景逸会被他蒙骗过关,可他真的能骗得了一个清醒的许景逸吗?
高天深吸一口气:“既然治疗已经结束,他就不适合再留在这里了。我要带他走。”
医护人员给许景逸注射了最后一针管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慢慢撤下了许景逸身上的各种管子。
许景逸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他在温暖的阳光中缓缓睁开眼,真丝被子上还残存着些布料和阳光的味道。
他刚刚动了动,a健壮的手臂就搂上来,把他禁锢在怀中。沙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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