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孩子好像在提醒他,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很快,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座院子不是军队分配,是高天自己买下来的,不在军区里。
许景逸问过高天原因,高天说:“以后退役了住着方便。”
但许景逸知道,高天是不可能退役的,他的退伍报告都被上司驳回两次了。
婴儿房是早就准备好的,高天把小高唯往婴儿床上一扔,抱着许景逸就压在了门板上:“几天了?”
许景逸紧张地后仰:“什、什么?”
高天阴沉沉地问:“几天没被老公操了?”
许景逸又羞又急:“你……变态啊……孩子刚生出来。”
高天挤进他双腿间,胯下巨物重重压上去:“再生一个。”
许景逸呜咽着推他:“那也不要……嗯……不要这几天……不行啊……”他刚分娩没几天,身体内部柔软敏感得要命,哪受得了高天再进去。
高天不依不饶地蹭来蹭去,许景逸的裤子不一会儿就被脱到了大腿上。
电话忽然响起,高天骂了一声没接。
留言信箱响起来:“高司令,内务监察部的李越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请您尽快和他通话。非常重要的事,请您尽快和他通话。”
许景逸戳了戳高天的胸口:“行啦,先忙你的工作吧。”
高天冷笑着低头看他:“你以为你逃得了?”
许景逸莫名心虚,小声说:“你……晚上……不行吗……”
高天狠狠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吻痕,披上外套下楼上车。
许景逸松了一口气,想起晚上的事,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现在还在休假,倒是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
小高唯玩够了铃铛,开始咬自己的小被子。
许景逸把被子从儿子嘴里拯救出来,塞了个奶嘴。
小婴儿有什么咬什么,奶嘴也咬得喜滋滋。
许景逸坐在婴儿床边,眉眼含笑,戳了戳儿子软乎乎的小脸蛋:“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高唯嗷呜嗷呜叫着,咧开嘴咯咯笑起来。
许景逸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小高唯咬着奶嘴睡着了。
许景逸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心里忽然有点说不清的寂寞。
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把每一间房都打开看了看,像是个第一次来这里做客的小孩子。
高天的书房在顶楼,门上装了虹膜识别锁。
许景逸好奇地试了一下,居然被系统拒绝了。
他想,高天身居要职,书房里放着不知道多少机密文件,小心一些才符合规定。
想是这样想,许景逸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不安。他总觉得高天在隐瞒他一些事,一些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客厅里的座机响起来,许景逸接通:“喂。”
高天在那头说:“我还要一个小时回家。”
许景逸心里一颤,脸上顿时蹿上一些红晕:“嗯。”
高天说:“在卧室的床上有套衣服,你准备一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许景逸说:“我答应你什……”
高天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景逸想起自己承诺高天晚上要做那件事,又害羞又后悔,忐忑不安地来到卧室里。
卧室的床上摆着一条白裙子。
裙子的蕾丝织的,整条裙子都是半透明,穿上之后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
裙摆很短,许景逸穿上之后只能勉强盖住屁股,一弯腰就会露出雪白圆润的臀肉。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样子,难堪地不敢再看,干脆把自己包进了被子里。
几声硬物落地的脆响,许景逸看向床边,几个小玩具掉在了地上。
一根白色按摩棒,两个栗子大的银铃铛,还有一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后面的部分做成绳子的形状,穿上之后会磨着穴口的褶皱,有点疼又有点痒。
许景逸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拿着两个铃铛,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全都塞进去,可高天留下这些东西,一定也没打算让他闲着哪一样。
许景逸把铃铛上的细绳缠在手指上,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咬着下唇把第一个铃铛缓缓塞进去。
刚刚分娩的身体格外敏感,冰凉的金属刚刚碰到柔软的肠壁,许景逸就没忍住叫了一声:“嗯啊……”
塞进去一小半的铃铛又被肠肉挤了出来,雕花的银质铃铛上沾满yín_shuǐ,弄湿了臀肉。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努力慢慢把铃铛用力往里塞。
身体敏感得过分,许景逸塞了半天才把一枚铃铛塞进去,却已经腿软得快要跪不住了。
等到第二个铃铛进去,许景逸彻底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后穴被两枚铃铛塞得满满的,穴口微微向外鼓胀。他愁眉苦脸地看着那根按摩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办,干脆含在口中,红着脸满满舔湿,等高天来处置他。
高天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了他今晚的美味佳肴。
许景逸趴在那张大床上,白色的蕾丝裙包裹着纤细的腰肢和圆润饱满的臀,两条长腿微微张开,白色的丁字裤隐约可见。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嫩红的颜色,微微鼓胀的皱皱一张一缩,显然塞了一些东西在里面。
高天慢慢走过去。
许景逸听到脚步声越靠越近,紧张地想要合拢双腿。
高天按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腿分得更开。
殷红的肉穴更加毫无遮挡地展现在高天面前。
高天深吸一口气,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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