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回去后跟蒋长封提起此事,蒋长封就又借此机会,总往郁礼办公室跑,甚至把工作也带去,恩爱得不行。
时间久了,看得那群单身狗们,又羡慕又嫉妒,偏偏两人都是他们老板,说也说不得,唯有红着眼咬碎了牙忍受,不仅要为老板工作,还要被虐。
这秀恩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唉。
第84章 重来一次
蒋琨睁开眼,面无波澜地对着头顶上破旧的屋顶。这一刻他难得被一股称之为茫然的情绪包围, 他不是死了吗?
眼珠一转, 门被人从外边推开, 走进一个十来岁皮肤黝黑的少年。 黝黑少年看到蒋琨清醒, 非常激动,操着一口带点土乡的音调,“老大,你终于醒了!”
蒋琨目光微敛, 他看着年轻的黝黑小伙子,定了定心神, “阿九。”
这是跟了他几十年的得力下属, 意识到某种可能性的发生,蒋琨跟阿九说:“拿支手机给我。”
阿九应了一声,把搁在木桌的手机送到他手边,露出憨实的笑容,“这儿信号不大好。”
蒋琨将手机开机后对着屏幕里显示的时间日期怔了两秒,这个时间, 已经过了他从人贩子手里救下徐幸的那天, 他看着阿九问:“我昏迷多久了。”
阿九说:“三天,那天生意结束, 正准备离开你就突然晕过去。”
阿九忧心忡忡地看着蒋琨, “老大,有哪里不舒服吗?这地方破得很,你晕倒后只能把你暂时送到村里山医这儿检查, 那山医说你没事儿,可没事儿的话会无缘无故昏迷三天吗?!”
阿九恼火地在头上揪下两撮毛,蒋琨无视阿九的焦躁,他下了床,推门出去,他目前所在的地方是m国某区内的一个部落小村里,前不久他完成了一单生意,在附近的地点交易成功,按照曾经的事情发现,他本该在离开村子时遇到徐幸……
蒋琨眉头一紧,背对着跟阿九说:“回村里。”
“啊,回去干啥呀,有任务没完成吗?”这时候天还没完全亮呢,山里阴阴冷冷的,阿九追在后面问,蒋琨只字不发,好在这地方距离村子不远,步行半个小时左右就能抵达。
他的阿幸,他迟到了三天,对方还好吗?
徐幸自然是不太好的,前两天他挨了一顿打,粮食也被断了。又饿又疼的在村里晃荡几天,白天被逼着干重活,只有到了深夜,他才能趁休息的时候往山里跑,翻翻有没有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前天他被打狠了,王虎头那老家伙拿了条编藤抽他,专门挑他皮薄的地方抽,肚子腹部前都是一道道状似沟壑的伤痕,好在天气还没热,要不然非得发炎不可,这身上的伤口如果发炎,严重的话估计会要去他的命。
徐幸惜命啊,尽管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卖到这偏远的村里,无论再怎么绝望,他都没有想过要去死,哪怕他对小时候的记忆越来越模糊,被王虎头打骂,只要能活下去,多疼他都愿意。
脏兮兮地徐幸靠在墙角里歇气,隔壁屋内不断传来猥琐的粗吼和尖细的吟声。夜黑风高,他对着黑漆漆的天空咧咧嘴角,半瘸半拐的走到井边小声地打了点水清洗手脚。
长长的头发耷拉着遮住了他的一张脸,他的脸是最脏的地方,然而无论有多脏,他都不会去洗脸。
徐幸曾经见过他的真容,自那一次后,他故意蓄起长发,把脸弄得脏兮兮的遮住,在外人面前装作一副阴郁倒霉的衰样子,让人看见他就倒胃口,他努力糟蹋自己的外形,就为了保护好自己。
他怕,他怕自己也跟那些被拐卖来的女人一样,让这里的人给糟蹋了,无法逃出去,最后只能妥协,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把昨夜烤熟的地瓜翻出来,徐幸捧着它们回到柴房靠好,一点一点剥开熟地瓜的皮,不舍地闻了一下,才小口小口的咬进嘴巴里吃了。
吃完后捡起身后的干草往身上盖,冷,他抱紧身体发抖了很久,直到浓倦的困意打败身体的寒冷,才闭上眼沉沉睡去。
王虎头大清早就醒了,柴房是没有门遮掩的,出门后看到脏兮兮的人还靠在草堆里睡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徐幸被这么用力一踹,胃里的酸水差点就吐出来了。
“小兔崽子,起来干活!老子白养你的啊?起来起来——”
徐幸脑袋这会儿晕沉得很,低下头沉默的往外走。他的身体本就有些虚,加上受了伤没东西吃,走起路来都是飘的,慢腾腾的样子让王虎头看到就来气,走在他身后抬起一脚又要揣过去,浑身绵软的徐幸好巧不巧的躲开了。
“干/你娘的,敢躲?!”
徐幸不敢顶嘴,他连接躲开王虎头的踹过来的脚,拎着手里的锄头和往外跑,身后骂咧咧的声音挥之不去,那王虎头还没放过他,徐幸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王虎头以防被踢到,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朝他方向走近的人,跑了没几步,背对着人撞到对方,他一个踉跄,差点仰身往后摔倒,一双手搁在他的腰和肩膀稳住他。
徐幸被人从身后扶着,他抬起眼睛从头发缝起看到对方的下巴,听到对方语气很淡的问:“跑什么。”
第85章 重来一次(二)
王虎头追上来,怒视脏兮兮的徐幸, 一口一个野崽子骂得十分难听, 徐幸站直身体想继续跑开, 不想对方却按稳他, 丝毫动弹不了。
他急得脑袋直冒冷汗,王虎头虽然有一定的年纪,却非常能打,穷山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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