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馆午时开桌,众人几桌下坐。蒙辰边上坐着钟攸和苏硕,按道理时御是该坐苏硕边上的,但他给蒙辰讲了几句,就在钟攸旁边坐了。
肉菜烈酒,桌上轮几圈,气氛就来了。钟攸今年是头次来,少不得要喝一圈,但奇怪,时御坐边上也没讲过几句话,就叫这酒都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苏硕见了,暗地里揽了他肩头,骂道:“人先生又没说话,你逞什么能?”
“上回还让我叫人老师。”时御和他又碰一碗,道:“应该的。”
“行啊。”苏硕撞他肩头,“还知道体贴人了,来年好好学,再赶紧找个媳妇,师父和我可就省心了。”
时御把酒缓慢压下喉,笑了笑,“这没影的事。”
“说什么呢。”苏硕酒劲上头,揽着人嘴里给讲些道理,大多都是娶亲必要,也没少提成了亲他心就定了。
时御一直听着,面上也不急,听他大哥啰啰嗦嗦绕来绕去,天南海北讲了一通。他目光往边上去,见钟攸和他师父说了好久的话,已经喝了几碗酒,那眼里跟揉碎的月光似的,潋滟波动。
“大哥。”时御饮尽剩下的酒,“我有数。”又道:“你看先生怎么样?”
苏硕喝了酒,这会儿不仅舌头打结,脑子里也打结,竟没听出东西,还真跟着望过去,道:“长得俊,人也随和,又是先生,马上书院一起,镇上媒婆该走动了。这么个人,谁家姑娘不动心?”
时御露了虎牙,“是啊,谁不动心。”
钟攸正听着蒙辰说话,眼角见了时御往这边看,也转了目光过去。时御每每露出小虎牙,总有那么点邪气,他这会也是。虽面上没露什么神情,可目光紧密的缠住人,不知苏硕说了什么,像带了点火气,又像带了点亢奋。
下午散席,回去路上时御虽没怎么样,但钟攸还是察觉出这小子有点醉。晚上他煮了点醒酒汤,时御都喝了,瞧着没什么异常。直到晚上都上铺了,钟攸才知道他是真亢奋了。
手被擒压在上边,时御吮着那舌尖,像是要吞咽掉一般凶狠。钟攸被吸的受不住,昏暗里xiè_yī松垮,肩头都露了一半。时御抵着他,捏着他手腕的指力道大,微淡的酒味冲在唾液间。
这青柠味是他的。
时御压着人,深眸里贪婪侵略,不断反复这句话,听着钟攸呼吸凌乱。
不知满足。
时御贴唇厮磨,手指挑开了xiè_yī下摆,顺着钟攸柔滑的腰线,情不自禁的来回摩挲。手掌底下的腰嫩成了水豆腐,他既想捏一把水出来,又想就这么颤巍巍的捧掌心里。钟攸被他摩挲的酥麻,探头寻到他唇,热热地覆含上去,顺着那薄薄的下唇,舔了个彻底。
时御扶住他腰,将人往上提了提,让钟攸正坐在一块凸硬上。时御按住人后脑,反将他舌卷吮缠紧。那唇间渐渐起了交唾咂液的声音,钟攸被含住了舌,喘息也尽数被时御吃掉了。底下难耐的火热开始摩擦,隔着浸汗的亵裤,蹭抵在两股间。那软弹的臀肉相挤,令时御胀得难受。他抚捞开钟攸的发,坐起身,将人揣抱在怀里,手也滑到了前边,拨动着那半开的xiè_yī里,让那樱点逐渐硬了,立在指尖,细细碾捏,立刻听见钟攸难抑的呻吟,勾得时御用力揉上火。
钟攸忽然推了时御一把,将他抵推在床头靠着。昏暗里的先生xiè_yī半垮,呼吸散乱,伏在他胸口猫儿似的舔弄喉结,往下吮出花来去,直直往腰腹去。
时御猛地按住他,那深眸里的迷恋几乎要缠紧钟攸,时御俯首过来,别开钟攸的发,温柔底下却露出了另一种惊心动魄的如饥似渴。
钟攸却露了个笑,那笑撩荡在眼角,时御只觉胸口一重,被击了正着。钟攸盯着他,胸舌尖细绕他腹上,顺着那深陷的线条,留下湿漉漉的莹液。滚烫的坚挺抵在咫尺,钟攸手滑进他裤里,被里边烫了个激灵。
“小气。”先生勾开时御的裤头绳,眯眼喃喃道:“还不准人尝。”
那坚挺倏地露出头,硕大兴奋的吐了点湿液。钟攸拉开裤,双手握扶住。只觉这物握在掌心烫到人里,他仅仅撸动几下,就能听见时御的低抽气。
仿佛身家性命都全系在了钟攸手里眼里,只会听凭他处置。
但最勾人的还是那双眼,在含着时御硬挺的同时撩勾在时御心上。揉碎的月光尽数变成了风情,潋滟波动的是平日深藏的渴求。
人陡然就像是被狠狠抛进温热的水里,那水温暖的包裹紧敷住时御,明明温柔的不行,却又撞得他一阵儿心神摇动。时御仰头靠在床头,垂眸没离开过钟攸。钟攸努力的含吞,时御能看见自己是怎么吞吐在那平日温软的口齿里。舌尖舔在湿口,时御腿微曲,没忍住手,按在了钟攸后脑。
顶端登时冲进更紧吮的地方,时御额前都滚了汗,他呼吸粗重,看着钟攸xiè_yī滑掉,露出玉白的背,还有裹在亵裤里挺翘的臀。这夜里的寂静,钟攸像只夜里来的狐狸,轻轻拨了下尾巴就撩得他生死不能。
时御倏地拽起他,强硬的侵略进他唇舌里,将他方才撩拨的舌用力顺含,翻压住这个人,轻而易举的扯掉了亵裤。钟攸下边一空,脚踝上还挂着亵裤,时御就抚摸上来,将长腿曲顶进去,分开他白润的大腿。他感觉到时御的手紧握在他秀挺上套弄,指尖搔滑过眼口,钟攸后脊窜麻,叫出声来。
可这都不够。钟攸感觉紧闭的穴口里挤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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