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实在忍不住问他:“明灿你叹什么气啊,成亲不是件好事吗?难道是你有心上人了?”
“没有。”
“之前见过新娘吗?”
“见过。”
“长得很丑?”
明灿摇摇头“很美”
“脾气很差?”
明灿微微苦笑“她温柔如水。”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人家李小姐长得漂亮 ,人还温柔,家室又好,你也没有心上人,为什么不喜欢这门亲事呢?”
“一言难尽啊~”
即使姜明灿一百个不愿意,成亲之日还是如期到来。姜明灿穿着新郎服骑着高头大马前往李府迎接新娘,孟寒在姜家帮忙招待宾客。不想这期间却闹出个小插曲。
姜李两家,一个是兵部尚书,一个是太子太傅,姜明灿还是去年探花,如今的户部侍郎,宴请的宾客自然是达官贵人云集,其中有位年轻的御林军陈将军见到孟寒时惊呆了,直问她一年前是不是去过蜀滇边界处的灵秀村。孟寒点点头,那人又是鞠躬又是拱手,激动地简直恨不得跪下来感谢孟寒。弄得孟寒莫名其妙,连忙制止,问其原因。
原来这位陈将军就是灵秀村的人,家中父母兄嫂皆在灵秀村住,去年将军回乡探亲,从家人口中知道了瘟疫之灾,也知道了一位妙手回春救死扶伤的年轻大夫,知道这大夫惯喜在额间戴一根额带,因此一眼就认出了孟寒。旁边一位大人也过来凑热闹,说前段时间他回京述职,一路上也听过这位额带神医救死扶伤的事迹。姜继坤见状赶紧给大家介绍了孟寒,并且说了孟寒治好自己寒疾的事。满座宾客更是赞叹连连,孟寒顿时变成了婚礼的主角,尴尬地听着欣赏和溢美之词。
孟寒想辩解自己并不是大夫,更不是什么神医,话说一半却被姜继坤打断。在姜继坤看来孟寒是太过谦虚了,明明医术超群却不愿承认。在他心里,孟寒应该能够到更高的舞台上,而今天就是个大好的机会。
还好此时姜明灿把新娘接了回来,终于结束了之前的小插曲,一切又回到了婚礼的氛围中。孟寒站在一边看着两位新人行礼,心中感叹:真好啊,有满座亲朋好友的祝福,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拜了天拜了地又拜了父母,约定一生白首不相离。当然,如果明灿的表情不那么僵硬就更好了。
宴席上姜明灿陪着宾客酒过三巡才被放回洞房,而孟寒则早就丢盔弃甲醉倒,趴在桌上了。当然,这只是孟寒的障眼法,装醉而已,要不然,任在场的各位大人你一句神医我一句神医的,这酒一杯杯下肚,喝醉事小,身份暴露事大。所以她索性喝了两三杯之后就嚷嚷着自己不胜酒力,装醉趴在桌上。直到婚宴结束,孟寒才被人半扶着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孟寒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过后换上了一套清爽舒适的衣服,系上一根深蓝色的额带,整个人立刻精神焕发。出门一看这姜府上下,无论是新婚夫妇还是杂役丫鬟,都因为昨晚的那场婚宴还没起来。孟寒以男子身份住在姜府本来没什么,但现在姜家有了女眷,她再住下去似乎有些不妥,待会儿新媳妇要去向公公敬茶,她也不好在一旁,所以干脆独自出门,闲逛一日。
孟寒在护城河边上看人钓鱼看了一早上,到了午饭时间,她便伸展伸展筋骨,在旁边的面馆就近觅食。面馆门口支了好几张桌子,孟寒为了方便看风景就挑了张室外的桌子,点了一碗牛肉面,一边吃一边看过往行人和仍在钓鱼的人们。吃到一半,她看到一顶轿子过来,轿子做工精致,外面装饰豪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工艺品了。
“轿子里坐的会是什么人呢?”
不料,轿子经过孟寒面前时,轿中人正好掀开了侧面小窗的布帘,让孟寒看到了那个人。年轻、精致的面庞最好地诠释了美丽的意义,这是孟寒亲眼见过最美的人了,一眼惊艳,那美彻底盖过了轿子的精致与华美,无与伦比,独一无二。
孟寒看呆了,吃了半口的面条还在嘴里,夹着面条的筷子也依旧悬着。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美的人!
轿子渐渐远去,没多久却又折了回来,落在不远处,轿子里的人并没有下轿,随轿的小丫鬟走到孟寒面前。孟寒立刻放下筷子,擦擦嘴。微笑着问那小丫鬟:“姑娘有何贵干?”
“我家小姐问你叫什么名字。”
“啊?在下孟寒。”
“你就是神医孟寒!?怎么这么呆?”
“……我哪里呆了?你家小姐问我名字做什么?”
“想知道?跟我过去亲口问问她不就得了。”说完小丫鬟头也不回地走向轿子。孟寒望向轿子,一想到就要接近里面的人儿,心就砰砰直跳。激动中带着点忐忑,她走了过去。
“孟神医,民间传闻你医术无双,妙手回春。家父正在病中,想烦请先生随我归家,为父亲医治,先生可愿随我前往?”
孟寒手心冒汗,心中万般纠结,治好姜继坤之后就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再抢医生的活儿了,否则早晚出事,丢了性命都有可能。可是如果拒绝,她和面前这个让她悸动的人儿恐怕就永远都不会有交集了。心里想接近她,很想很想。
思考片刻,孟寒答应了这位小姐的请求。
孟寒回到姜府拿药箱,那位小姐稍后也坐着轿子到了姜府门口等她。
孟寒急匆匆回房,背起竹箱就往外冲,突然想到应该跟姜尚书和明灿打声招呼,管家却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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