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来,我敬你一杯”
连容差点没笑出来,端着杯子的手有点抖。心说刘满你至于么,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就差没在脸上刻上’我是yín_mó‘了。玉离春有点坐不住,刘满那一身肥肉都快贴到她身上了,柳玉凤也挺为难的,既担心玉离春突然耍性子,又不敢说什么,怕惹恼了刘满。正在她欲言又止的时候连容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她一愣,想了想随即甩着帕子往外走。
玉离春见她走了,翻了个白眼,转头一瞪刘满,刘满一愣,脸上淫笑僵了一下,可他早已色欲熏心,还琢磨着美人就是美人,瞪眼睛都美的勾人。连容眼看玉离春脸色越来越难看,刘满的手已经伸到后面准备搭上她肩膀了,他突然出声,道:
“春儿姑娘,刚刚我听玉凤妈妈说你最近练了几首曲子,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耳福听上一段?”
他话音刚落,刘满立即射来一记眼刀,玉离春也奇怪的看他,心说我什么时候练曲子了,不过在对上他含笑的眼时随即了然,这是要帮她脱身呢。她几不可见的笑了一下,站起身,道:
“那春儿就献丑了”
说完,一欠身,走向窗边的琴桌,刘满恨恨的将酒杯往桌上一放,一半的酒都溅出来了。连容见他怨毒的瞪着自己,心里嗤笑,对他挑挑眉,凑到跟前,小声说:
“刘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春儿姑娘身体不舒服你还让她喝酒,岂不是难为她么,别坏了你在她心中的形象啊”
刘满一听,心想有道理,随即缓和了脸色,对他挤眉弄眼的。
“你小子还有点眼识,不错不错”
玉离春见他俩嘀嘀咕咕的也不知说些什么,一看刘满笑的一脸肥肉乱抖擞就觉得犯腻歪劲儿,索性坐在琴桌抚琴。刘满哪有那个那份雅兴,还听琴呢,听人叫床他倒是有兴趣,不过美人当前,就是听书他都说有意思。连容见他已经被迷的有些晕头转向,就给他倒酒,他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玉离春,只觉口含舌燥,端起酒杯就往肚里灌,都没尝出味儿来就连干了好几杯。一曲毕,刘满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讲话都不利索了,嘴里嚷嚷些淫词秽语,尽显下流本色。玉离春听得脸发白,气的想搬琴砸他,连容站起来,拍拍衣服,抚平了下摆的褶皱,对她挑眉使眼色。玉离春虽然觉得挺纳闷,心说这人够奇怪的,不过还是感激的点点头往外走。
刘满只觉得眼前看什么都是重影的,脑袋越来越模糊,他晃晃脑袋想要清醒一点,结果一趔趄差点摔倒,连容扶住他,就听他嚷嚷:
“美人…美人……”
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连容在他耳边说:
“刘兄,春儿姑娘已经在房里等你了,走,我这就扶你去”
刘满一听要去见美人,咧着嘴淫笑不止,任由连容架着他走。连容将他扶着往另一头的楼梯走,他肥的跟头猪一样,可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弄到后院,他嘴里嘟嘟嚷嚷的,连容时不时的搭两句。出了花满楼的后门,连容架着他又走了一段路,在一个黑巷子口松开他,说:
“刘兄,美人就在房里,我就送到这儿了,你自个进去吧”
刘满半眯着眼摇摇晃晃的,看面前一片漆黑,咦了一声,问:
“怎么这么黑啊?”
“吹了灯才有趣么”
刘满满脑子ròu_yù横飞,直嘿嘿笑,说’有趣有趣‘,接着就摸黑进了巷子。连容往地上啐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转身走开了,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的巷子里传出一声闷哼,他脚步越来越轻快,心情甚好,只是觉得身上油腻腻的有点恶心。
回到花满楼,他看着一桌狼藉,不免有点可惜,这一顿下来可花了他几百两呢,不过幸好连威虽不疼他,但也没缺他吃穿,每个月的月钱也给的不少,花几百两出口恶气也挺划算的。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转头,就见玉离春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好奇的挑挑眉。
“春儿姑娘?”
玉离春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脚面,脸颊微微泛红,这可把他弄糊涂了,心想这不该是看上他了吧,正思量着该怎么回绝就见玉离春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走过来,说:
“公子和…苏公子是好友吧,这个这个是他昨天落下的,劳烦公子替我还给他”
连容一看,原来是苏怀春常年别再腰间的香囊,是他们家奶娘小时候给秀得,后来奶娘去世了,他也就一直带着留个纪念。接过香囊,他有点想笑,感情这不是看上自己了,人家看上的是苏怀春啊。将香囊揣进怀里,他不动声色的又将她打量了一遍,心说不错,确实美的无可挑剔,气质也极好,估计苏怀春有段时间乐子了。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想到刚才她对着刘满的态度,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当然也是刘满太讨人厌了。只是……他倒想试一试!
想罢,他猛的一把抓住玉离春的胳膊,用力往前一拽,玉离春没料他突然出手,一时不防一下子栽进他怀里,脸撞在他胸口上,惊呼了一声。连容嘴角微翘,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吵闹,接着门口出现两个身影。柳玉凤一脑门子汗,也顾不得擦擦,尴尬的看着屋里的连容,为难的说:
“连少爷,这…连二少爷说要找您,我哎哟!”
没等他说完,连盛一脚将她踹开,一个箭步跨进门,一把扯出连容怀里的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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