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坐起上半身,正好前来准备注射点滴的护士,被佐田的举动吓得叫了出声。
“佐、佐田先生?”
护士战战兢兢地探看他的样子,但佐田概本没听进去。
他定定地凝视着前方,数秒之后,用同样唐突的动作一把掀开膝上的棉被。
“呃…你怎么了……”
佐田无视于追上来的年轻护士,以完全不像伤患的敏捷动作,冲到入口处的门边。
佐田以一贯的恐怖表情睥睨着四周,不久后,将目光停留在病房一旁的厕所。
“佐、佐田警部?”
佐田依然沉默不语,觉是碍事地推开前方的浅野,冲进了厕所。
看见跑进厕所的佐田,年轻护士和巡警一脸愕然地面面相觑。
“他……有那么急吗?”
浅野凝视着被上了锁的厕所门,感到纳闷不已。
关进狭窄的厕所里,佐田战战兢兢地凝视镜子中的自己。
比平常消瘦许多的脸,正胆颤心惊地回看着自己。
他对那张怯懦的表情感到生气、无意识地撇下了嘴角。
小镜子倒映出来的范围之内,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佐田和自己对瞪了整整三十秒以上,然后不太情愿地把视线转向脖子。
他有些犹豫地解开睡衣钮扣,掀开胸口的部分。
佐田仔仔细细地以目光扫视,被结实肌肉覆盖的胸膛没有出现任何异状。
佐田“呼……”地吐出了安心的叹息。
“……原来是梦。”
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光是去想这个理由,就让他头痛,但是这总比实际发生过要来得好太多了。
但是他并不晓得,在必须张开大腿调查才看得到的地方,被烙下了唯一的烙印。
话说回来,那场恶梦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水野的舌头是那样的灼热,手指的动作纤细而巧妙,喉咙紧缩的感觉,带给佐田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
光是稍微回想起梦的内容,佐田的耳朵就红了。
忽地下腹一阵痉挛,他隔着睡裤紧紧按住了前方。
与早晨的生理现象相似的分身反应,让佐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佐田先生?你要不要紧啊?”
护士担心的呼唤,让原本想要抓住半勃起分身的佐田肩膀一震。
“……我没事!”
极其不悦的怒吼,让门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佐田回想着远亲的伯母向他提起相亲的事,无奈地在小解之后,将精神奕奕的分身收进裤子里。
因为做这行工作,很难交到女朋友也是没办法的。
佐田绷着脸,心想自己大概是欲求不满吧!
他迅速地洗过手后,整理仪容。
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无法交到女朋支,有大半的原因是由于水野的阻挠。当厕所门再度打开的时候,佐田的表情明显地凶恶到极点了,护士和浅野巡警见状,就识相地手拉手准备逃走了。
“水野他……请假?”
佐田原本准备投进十圆硬币的手停了下来,倒映在便利商店橱窗上的脸变得愈来愈不高兴。
“这种节骨眼,他怎么会请假?”
----而且也不来给我探病,真是混帐!
一心以为那只是一场梦的佐田,想到自从自己入院后,水野居然一次都没来探病,就觉得非常生气。
爆炸事件的调查虽然进展顺利,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必须和线民阿弘取得联络才行。
阿弘应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在等待和佐田联络,好交出昨天就应该交出来的情报。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阿弘冒险取得的情报,而佐田也想尽早得知内容。
“好像听说他母亲入院了。”
不是早就死了吗?而且水野和他的继母应该处的很不好才对.
“好象是突然接到老家那边的电话,所以水野昨天晚上就赶回去了。”
拜岛悠哉的声音背后,传来比他年长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吵架的声音。
“好,好,知道了,那个游戏是吧?知道了知道了。”
听到拜岛和儿子的对话,佐田觉得很过意不去。
刑警这个行业非常忙碌,工作时间漫长,而且无法定期休假,偶尔才有的假日,也得经常出门调查,很难得才能够与家人团聚在一起,因此,就连回家换衣服的短暂时间,也都是跟家人相处的宝贵时光。
拜岛应该也不喜欢难得在家的时间被电话打扰吧?
“总之,我会在这一两天回去厅里,”
佐田想要草草挂断电话,但电话另一头却传来拜岛不悦的声音:“喂喂,你可得好好做完检查再回来。”
“这里的医生太小题大做了。”
“厅里的事情你不用管,就住院几天吧。趁这个时候好好修养,而且……”
“而且什么?”
“恩……那个犯人啊……”
拜岛指的应该是那个爆炸案的犯人。
“听说他的目标好象是……那个时间会去那家店的刑警。”
拜岛的话音一落,佐田的眉间便出现了深深的皱纹。
也就是,事情和阿弘有关?
“上头指示在状况明朗之前,暂时派护卫跟着你。”
电话挂断之后,佐田好一会儿就这样拿着听筒,伫立着。
耳底传来细微的警报声。
“阿弘……”
佐田的脑海中闪过红棕色头发的男人面容。
他将十圆硬币再次投进公用电话的投币口里,然后迫不及待的按下阿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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